晴朗的天落下大雨,在盛夏繁茂的不知名藤蔓,深绿的叶在雨水里被洗得隐约能看到来来往往的年轻生命。
它们悬在路边高而长的石墙上,摇摇晃晃听从风的摆布。某个调皮的学生路过,手扯下一大串藤蔓,随手扔在地上。
我每天来来往往在这面高而长的石墙边六次以上,每次手里捧着碗或是寝室的垃圾。
石墙转角是高高的阶梯,每次从阶梯上下来的时候,我都缓慢而难过。在阶梯上能看到这座城市的尽头和无垠的天空,我想我在找我的自由。
有段时候我下这阶梯,眼睛总带着眼泪,不得不转过头不让别人看见,我在想什么,总不能说出来的,这是一个男孩子最后的尊严。
可我总还是乐此不疲地写出来,我知道有个人看,就算有的那个人不看,我自己也可以在很多年后把写的这些当作逝去岁月的悼词。
时间过去真快,这十四个月里发生的事我至今还没能回过神来。
这本来就是一篇悼词,我写的时候就这样想。我就这样想着,时间也就稀里哗啦地过去了,我就像站在闹市里的孩子,一瞬间所有人消失,只有我空着手睁着眼睛愣愣地站在那里,最后连眼泪也蒸发在空气里。我想着,随手扯下一大串藤蔓。
雨不久就停下来,没有留彩虹也不剩下湿润。
藤蔓茂密的叶里,瑟缩着一朵浅黄的小花。“疼吗?”她问叶子。
二零一四年的夏天,六月第十天的中午,我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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