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赘述时间过得有多快,因为古人描写的诗句已经够多的了。这一阵,我感觉自己像被装进一台洗衣机,在里面翻腾滚涌了一阵子之后再吐出来。而现在,我正用自己在"洗衣机"中翻滚了一个星期的大脑,来写出这一周的总结。
应该说,在这一周,我真是取得了"骄人的战绩"。在剑桥,牛顿先生用他的"宇宙速度定律"将我的思绪发射到了九宵云外;在涅瓦河畔,门捷列夫先生举着一张元素周期表,命令我五分钟之内必须背完,但我只会背几个;同时,几只恶犬,分别叫"正弦定理""余弦定理""面积公式",一直追着我不放。可以说,我的心情实在不能好起来。
这一周,为了对付"数学"这挥之不去的"梦魇",我付出了大部分时间来做成山成海的数学题目,一题又一题。刚开始似乎完全无害,都是些百依百顺的糕羊,可是只要你一上去扳下它们的小角,立即就会被结结实实地顶一下。不听我的,好!我跟你磨上了!不把你摆平,我就不罢休!这样,虽然大多数羊儿都会被赶回羊圈,不过,正如当年苏联工厂林立,人民却很难买到日用品一样,几乎在一眨眼之间,物理之田与化学之林就失去了管控,至于那里是不是已经长满了杂草,就只有天知道。
庆幸的是,鉴于不久之前在物理和化学上做的一些测试性题目,我欣喜地发现,它们,并未完全荒芜,只是,不像人们期待的那样赏心悦目。物理的两个公式根本不知道应该如何运用,而化学嘛,有时,竟然靠排除法来混日子。数学虽然有进步,可是,由于那可怜的起点,根本就不好拿出来看。语文,英语,原来怎样现在就怎样。
当年的苏联由于过于偏向重工业而解体,当然,"解体"这种事我是会让它发生的。不过,要如何找到一个既能提升数学又不丢掉其它科目的方法呢?这,才是真正的当务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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