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在各自的世界里灿烂着,各自定义着各自的方式,各自微笑,各自悲伤,不吝啬的攻击,各自诉说各自的当然和依旧。就像你不懂我的可笑,亦如我不想懂得你的。还好,情绪始终按照平缓的抛物线匀速前进着。做不到安慰他人,那就安慰自己吧!毕竟,对自我而言,最容易摆布和轻信的就是自己的心了。我们被各种条条框框所规劝,企图让我们收敛着我们习惯的表达方式。可笑的是,看过那么多故事,以为强大的信念,竟也未能免俗。我们何时如此迁就了无理、何时如此迁就着他人的习惯而这般的委屈了呢?以前觉得这个世界不缺幻想家,渐渐又觉得,这个世界缺少了幻想家。那时萧索的冬日,全然陌生的人群,以及每次想着轻装简从,最后依旧是沉重的旅行箱,夜幕下也曾拉长过的影子,也曾无措,也曾欢心。那时是站在两节车厢的中间,躲着时不时的小推车,听着熟识与不熟识的人们的对话,热烈热闹即使有时确实无趣。或是靠窗的位置,塞着耳机放一首听不懂歌词,却执著的旋律的单曲循环,一直到提示能量不足,即使昏昏欲睡,也要困倦的挺着。趴在小桌上,不说话,就很好。当时所有想着的逃离的阶段,都在思念。看着手心的纹络,你仿佛知道,不会堕落,不会无理,或许清欢,也不会精彩。曾经所有的的坚忍,都是以不让你们担心的信念支持,如今切换了场景,才发觉所有的阶段你们都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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