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一个姑娘
多年之后,苏三永远忘记不了2006年某日的那个夜晚,那个夜晚是遥远的痛苦的,苏三哭的是泪流满面。
在十年之后的某日,苏三翻开随身携带的日记本,写下了这么样一段话:雪儿,我始终只能一个人走,一个人走着,我好孤独,昨天的梦里我也害怕,恐惧自己会醒来……
在这天清晨,茅草屋的那条叫“雪儿”的老母狗,已经汪汪喊醒了黑夜,天空也睁亮了眼。现在是2016年,苏三已经三十岁,三十而立,“雪儿”也已经十周岁,度过了她最好的年华。
不知去向
马三二十一岁之前,貌似有很多的梦想,但他的朋友们大约都忘却了,只有他讲的故事深深地烙印在每一个人的脑海里。马三从小便有一个绰号“大舌头”,得此绰号原因由于他话多而且结巴;还属于那种前结巴,更可悲的是逢人便讲他的故事。(多年以后他的朋友们发现,马三曾逗乐了他们的青春,而他们一起讽刺了整个世界)。听马三讲故事的人,起先都很挣扎,因为他每一个故事的开头一字吐出来;需要时间,需要马三的勇气,更需要大家的掌声。马三的故事诡异又添油加醋别人的故事,两片嘴唇开张以后娓娓道来,故事仿进高速车道又跌宕起伏再无堵车现象。每次马三讲故事的时候,都会放屁,好像是为了营造一种气氛,而这个屁分为两种。一者响屁,从分贝上提醒你,二者臭屁,进入鼻孔打击你;反正不管是臭屁还是响屁,总是没有人离开,而当马三将臭屁和响屁同时放出来的时候,那么马三的故事就特别的精彩。可惜这种情况总是很少,但马三的故事和屁却渊源流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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