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于丹说话你什么感觉?请问:听于丹说话,你是什么感觉?我感觉两个字:费解。明明白白非常简短的话语,她要把它说得很长。非常明了的道理她要把它说得很费解。第一次听她讲演觉得她吵吵闹闹、语速奇快、叽叽喳喳,不知道她在讲什么,听起来很烦人。但是人家那么有名,听不懂岂不是很遗憾。那就耐着性子、认真听听吧。有一次,于丹谈《端午节的记忆》她讲她自己生了孩子,她的一个学生给她送来艾叶,教会她生孩子之后要用艾叶洗头,据说今后就不会得后遗症,不会头疼。她是这样说的:“我有一个博士,给我送来一麻袋艾叶给我洗头……”她干嘛不说我的一个学生;而要说“我有一个博士”。因为,说“我有一个博士”人们立即明白:哦!原来于丹至少是个博士导师。但如果说“我有一个学生”说不定人家还以为她是普通教师呢。那多掉价。她都那么有名了,还需要用她那“高贵的”身份来抬高自己?不说则已,说了之后,反而使人觉出一丝浅薄来。于丹的成功,也许在于她曾不遗余力地推崇、和宣扬昆剧《牡丹亭》。昆剧是2001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宣布为“人类口头与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作”,昆曲被称为“百戏之祖,百戏之师”。在唐代,唐明皇是一个知晓音律、富有音乐才华的皇帝,他夜夜歌舞升平,在皇宫里设教坊,“梨园”就是专门培养演员的地方。这位皇帝对唐朝音乐的发展有重大影响,他自己甚至扮演丑角,留下“戏剧的始祖”之美称。昆剧最早也莫过于在元朝末期(14世纪中叶)产生;而早在几百年前的唐朝就有了“梨园(戏剧的代名词)”。不知昆曲的“百戏之祖,百戏之师”的称谓是怎么得来的?洋人喜欢昆剧的原因,可能是昆剧很具有中国特色,和昆剧带有明朝灭亡之后,那些弃明投清的士大夫们的、醉生梦死的、萎靡的精神状况有关。就像《牡丹亭》的剧中人物那样,整天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活在梦境之中。这个世界大概什么事情都是由洋人说了算吧。大概在洋人知道的范围之内,昆剧是中国最古老的戏剧,其他的,他们不知道。洋人不知道的事情难道我们自己也不知道吗?为什么要随声附和。为什么别的学者可以不像她那样唯洋人的马首是瞻,就连那些大学生们都比她头脑清醒(有一次于丹在讲台上又要对昆剧大加赞美一番的时候被学生们轰下台)。政治家们给与联合国教科文组织肯定,那是外交、是政治上的需要,与学术无关。难道外国人表示对中国文化喜爱的时候,作为政治家和外交家可以说:“你们这些浅薄玩意儿,我们中国文化根本不是你们外国人认为的那样。”政治家和外交家难道可以这样说吗?当然不能!只能说:喜欢就好。所以,作为学者千万不要问:“推崇、和宣扬昆剧《牡丹亭》有什么不对?政治家和外交家不都给予联合国教科文组织肯定吗?”。千万不要说这样的话。政治、外交为国家利益服务、学术为政治服务;如果把这两层关系弄颠倒了,就是犯错。电视里:《文明之旅》20140616于丹:向君子借智慧。在这个节目当中,外国人问:“请问,君子包括穷人吗?因为我觉得穷人的话可能没有钱去博览书什么的,……”。这样的问题只有外国人才会问,中国人是绝对不会问这样滑稽的问题,“君子当然包括穷人”。君子的概念在中国人的脑海其实是一个很简单的答案:一个人只要是正派、无私的就基本具备了一个君子的条件。相反,小人的定义则是:龌龊、自私。“君子”和“小人”与钱没有关系;有些穷人甚至比富人更像君子。比如:在逃难、逃荒的人群中,大家都没钱,都缺少食粮,都饥饿。这样的场合谁是君子、谁是小人最容易分辨。君子会愿意自己受饥饿、而把得到的食物分给别人;小人则相反。这是一个很好回答、很简单的问题。而我们的于丹回答这个问题之后,我们中国人脑海中的简单的答案,是否有了异议。于丹是这样回答的:君子,我的理解是没有多高门槛的,所有人只要你道德修养好你就可以成为一个君子……”为了说明这一点于丹例举了一个例子,说,在农村有借贷做买卖的,之后有家当家的,年富力强的男主人可能因为病、或者因为意外忽然去世了,然后家里还拖着很多债务,那么这种情况下有老父亲把儿子欠的债一一还清的;还有的,丈夫死了剩下孤儿寡母,年轻的寡妇上门说,我丈夫欠的债、我认、我一一给你还清。很多人都觉得谁会追究这个老少啊?有可能账就能抹平了。这就是心里过不去。就觉得我们家欠的债,我认。我凭我的良心去还,这些人往往还真是不太富裕。听了这话,该怎么理解“君子包不包括穷人”呢?君子包括“不太富裕”的穷人;但不包括身无分文的、绝对的穷人,是吗?因为至少得有钱才能还人家钱啊。赖债的是小人;实在没钱的、还不起债务的也应该是小人,是这意思吗?于丹对“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以及“君子之交淡如水”这些话的解释似乎也有些不尽如人意。她用“君子之交淡如水”来形容嵇康和山涛之间的复杂的关系。嵇康和山涛之间曾经有很深的交往、和很长的渊源,用“淡如水”来形容他们的关系?合适吗?听于丹老师说话你是什么感觉?一位听众说得好:“于老师,听了刚才您这么多关于君子的描述,我觉得作为一个君子,那个要求,门槛挺高的……”。可是前面于丹老师还在说:“君子,我的理解是没有多高门槛的”。听了她的描述之后,那位听众却是相反的理解。听于丹老师说话,感觉她的答话不是十分正确,她打比喻不是很贴切;或者说,她想要说的、和与她表达出来的话语有些对不上号。否则,不会一边她说“君子,我的理解是没有多高门槛的”;而另一边,人们听起来却认为她在说“作为一个君子,那个要求,门槛挺高的……”。在于丹老师高高的讲坛之下有许多外国人,那么,外国人听得懂她说的话吗?听得个“屁”的懂。说母语的中国人听她说话都好似云里雾罩一样,说几个简单的中国话尚且发音不标准的外国人怎么能听得懂她如此“深奥的”答案。不信的话,节目主持人可以反馈一下意见,再问问那位提问的老外:“您认为君子包括穷人吗?还是不包括?听了于丹老师的讲话之后,心里有答案了吗?”其答案,一定会问出笑话来。不信的话,试一试。很多外国人来中国的目的,不是想来受影响;而是想来影响我们。他们根本不需要听懂我们对他们的教育。他们只要使得于丹这样的学者按照他们的意图说出话来影响中国人自己就够了。外国人其实最懂得“以夷制夷”。参照:CCTV4《文明之旅》20140616于丹:向君子借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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