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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时间:2014/12/22 作者: 尘海孤帆 热度: 45478


    早上八点按计划从广州到清远。一个小时的车程便可到达了。到了新城车站,由于同学没能及时坐上公交,便姗姗来迟了将近一小时。在同学到来之前,我漫无目的的在闹市中心闲逛着,似乎清远离大城市标准还有一大截的路要走。

    由于过来得匆匆没有用早餐,于是随便找了家餐厅边吃边等同学过来。用手机搜索附近景点,决定了等同学过来就去金鸡岩,因为这是算比较近的值得去的一个景点了。十一点的时候同学到了,跟同学说过了我的想法后,便按搜索的路线乘车前往金鸡岩。或许天意弄人,在转车的时候,该班公交没有报站,人生地不熟的,随着车走,到了哪里我们都不知道了,一路上除了我们坐的那班公交,压根没有看到有其他公交经过,想下车都不行了,索性一直坐到尽头,看能否发现新大陆什么的。

    坐着车,过了大半个钟,公交在白庙总站停了下来。既然偶然的来到了,不大致逛下就对不起刚才一大段的冤枉路了。白庙。让我想到的不外乎一间庙宇。可惜我错了,这只是一个叫白庙的码头。随后一个广告牌上飞峡山映入我眼帘,让我有了些许的兴奋和慰籍,阴差阳错来到有小三峡之称的北江旅游景区。北江两岸沿山,有一种巴东三峡感觉,就缺了那哀凄的猿鸣。代替的是嘈杂的轰轰渡船叫声。

    沿登山古栈道一直往前上爬。石阶上堆满了松针,似乎从没有人来清扫,或许来的游人稀少吧。便觉得没必要。山上曲径幽林,少有的原生态山林,不像我们老家的山,几乎清一色的经济果树。有开发的只是北江南面一带的山,另一边的山更显得野性十足。一条垂直江边的绿道,说是道,只是看起来像而已,那直直向上的平坦我也不晓着怎么形成的。直直帖着山,没有任何灌木类,只是满满的绿色草苔,犹如一条绿色吊带直通差不多到山顶的一个小平地。让人看着神秘,我幻想那里是不是应该有个无人知晓的山洞,里面住着大袁或者神雕什么的,为了守护里面某种宝物,等待有缘人的到来。我这纯粹是电视看多了!

    继续往上走,有多累就不细论了,上山我们连水都没带。畏惧的只是前面崎岖的山路,还得多久才是头?回头已经没有勇气了,已经走过了将近一小时的山路了。只好把希望寄托在那未知的终点。又继续走了十来分钟吧,栈道旁有一个牌子清晰写着,亲,累了吧?拨此电话自有船来接送。看到这,畏惧的心消瘦了不少,赶紧用手机拍下。兴许是有了回程保障吧,登山的劲头稍长了。山路一上一下,曲折不定。最后一个下坡,便到了飞来码头,也是栈道的尽头了。

    江岸走廊中央一座一层楼左右高的观音像,注视着江面,守护着江上的作业者,尽管香火较为疏冷。观音像不远处一值班门亭,有一群大约是旅游团的人往里面走,心想那肯定又一新景点。便上去询问,得知居然是飞来寺,还真的是天意弄人啊!原本被我否定今天不去的景点,现在居然阴差阳错的来了。门票两个人三十,见可以接受,就果断进去,染染佛尘。正门前,石阶中间一板张牙舞爪的石龙刻图,龙身明显突出,似要向江里飞去。

    从大门进去,首先是天王殿,似乎每个寺庙都会有四大天王的神像。因为每个地方的老百姓都希望日子风调雨顺,这正中了四大天王的技能所在。再往上一阶就是财神殿了,遇到财神我也忍不住点香膜拜了一会,许愿也无非那庸俗发大财。财神殿显得有些苍旧,周围的走廊神舍,沾染了不少灰尘,甚至有些只剩下一间空室,神像反而不知去向。走廊上散落着大约十来樽小佛像,虽说是散落摆放,但也有香火的痕迹,没有被寺曾所冷落,大抵是香油钱不够,没有装修妥当,暂时屈就了这些小佛像吧。有资料显示,97年时候这里曾经发生过泥石流,冲踏了不少的庙堂神殿。财神殿再往上一阶就是大雄宝殿了,该殿由于有人捐赠,因此重建装修得还算堂皇。神台的木鱼安静得躺着,敲木鱼的和尚不知去了何处?看看到四周没有其他人,手痒了起来,拿起木鱼锤,装作忏悔,敲了起来,若再念上两句经文,就会被当作俗家佛徒了。再往上还有三两座佛殿,都显得比较苍老了。

    飞来寺的佛殿虽少,但层层叠叠的布局。从山门前到寺背后的峰岩,有江边台石、飞来古寺旧址、爱山亭、飞泉亭、交影亭、狮子石、归猿洞等十余处佳境。 飞来寺的最高处便是归猿洞了,我们登上去的时候,双腿已不听使唤在发抖了。想想上来的艰辛,如果可以的话,真的想滚下去。由下往上越觉幽深,沿着径曲林幽直上,便见一间殿宇,门前石坊矗立,上刻第19福地。这里山水奇绝,层峦叠谳,幽洞澄潭,白练飞云,嘉木异卉,不愧为大自然风光福地。寺内有苏东坡当年的钓台,洗墨池和他的《峡峙》诗。

    由于我们都太累太饥渴了,便要急着下山。在途中看到山间潺潺细水,有过几次要豪饮一翻的冲动。出于某种健康的顾虑而放弃了。出了飞来寺的,直奔小卖部买水。这里的店铺极具水乡特色,一切生活经营都在船上。十块钱买来了两瓶饮料,仓促打开喝了半瓶。喘了口气,问老板,船开不?老板是一位中年妇女,背着孩子。古铜的肤色显得黝黑,想必是经常开船江上谋生,留下艰辛岁月的痕迹。老板见我们两个人,就开价:到白庙码头两人五十。三公里的水路,两人五十,合不合理我也不晓得,因为这是我头一回坐船,只知道不便宜,无奈,那时已经没有还价的精力了。这只是一艘小船,类似艇,就是轰轰的声音太过响了,听得有点不舒服。起初我以为坐船会很晃宕,真实感觉却胜过铁轨列车的平稳。船在江心破开平静的水面,看不出水流的江,变得水流湍急。两岸高高的山,这真不负小三峡的盛名。夸张点描述,自北江飞来,白庙码头约三里中,两岸连山,略无阙处。重岩叠嶂,隐天蔽日,自非亭午夜分,不见曦月。江上除了这些小渡艇,最多的便数渡轮了,上面都配有餐厅。一般都是一群人包了,吃着饭,看着景,从白庙码头,到飞来码头,再回到白庙码头。

    离岸不远处,一渔者撑着长篙,小木船上站着五只像鸭子的黑色水禽,等我们的船使近了,我才知道,那并不是鸭子。根据我看电视,和课本的印象,便可断定那就是鱼鹰。渔者长篙的一头有个绳套,是用来套住鱼鹰的脖子,这样就算捕到了鱼也不能归自己所有,一一被渔民从嘴里喉中拿走。鱼鹰这种让人同情非意愿的无私,感觉就像以前的黑奴隶。

    上了岸,太阳已脱去了火辣的外衣,赤裸着玫瑰红的肉体,在天边努力的为归来的渔民游客献出今天最后一丝残弱的,却又温馨浪漫的余晖。白庙码头,卖鱼干的小贩,还在坚守着,期待着像我们这些跚跚归来的旅客,能给他们带来些许生意的希望。

    今日天意让我远离了市区。现在我和同学的肚子都在闹饥荒了,真希望可以瞬间闪现回到市区,暴饮暴食。到了市区,天色已开始黑沉沉了,都不愿意再坐一个小时的车回同学的公司了。决定在市区找家酒店住下,同学只好找借口打电话给他们经理请了明天的假。

   在天湖酒店住下后,洗过了澡便出来寻吃的。最后进了一家感觉环境不错的火锅主题餐厅。我们的战斗力很惊人,两人解决掉了一只鸡,一盘鸡杂,一盘肥牛,一盘土豆,两碗白饭。买单后挺着绷紧了的肚子逛了会商场,便回酒店了。

    第二天喝过早茶退了房间,意味着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就此收场了。此次虽然劳累,但能在一个陌生新城市留下我的足迹,算作来过了清远,陌生已不在陌生了。中国之大,我踏过的领土又多了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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