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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心》·挖坟刨尸

时间:2014/10/25 作者: 兰瑶 热度: 76039

  
  第卌一章挖坟刨尸
  姐蓉救父八告状,帮助她最多的就是司徒爱。临走时,姐蓉又亲自登门孙府。此时的司徒爱已非昔日那样洒脱,她由少女变成了少妇、稳重了不少。看到姐蓉、爽婷乐女重逢,司徒爱有说不出的高兴。司徒爱为她二人一人送了一个肚兜,聊表心意。曾经是兰香石友,如今姐蓉与司徒爱已经薰莸不同器了。不论言谈举止,司徒爱都没了刚结识姐蓉的那种气质。司徒爱说自己怀孕了,要姐蓉送个乳名给孩子;姐蓉想了想,男孩子就叫“文保”、女孩子就叫“文英”。司徒爱觉得很好,吃过饭后、爽婷和姐蓉就走了。
  姐蓉拿到了柔女横笛和《竹中饮酒》曲谱、又得了骅骝水马·飘尘,心里自是高兴。骅骝水马·飘尘能在水面上奔跑,这点洛微都做不到。好不容易到家了,可是大门牌匾上居然写着“廉府”。姐蓉很是奇怪,自己出去不过几个月、怎么家里牌匾都换了。姐蓉正欲进门,却被门丁拦住了。姐蓉喝道:“大胆,你们是何许人也?这是我家,你作何阻拦?”门丁不屑一顾道:“哪里来的野丫头,廉府也是你乱闯的?还不速速退去。”姐蓉怒火中烧,本想好好教训教训门丁、却被爽婷挡住。姐蓉道:“婷姐姐你做什么?这几个狗东西不识大体,我教训他们有错儿吗?”爽婷把姐蓉拉到了一旁,道:“这些门丁奴家不曾见过,恐是你家出了变故。你如此冒失的闯进去,免不了吃亏的。”姐蓉捏紧拳头打桃树,道:“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姐姐说的在理。靠近溪边以浣衣为生的叶蚕娘与我交好,可先去她家歇息。问出究竟来,看我怎么收拾这般奴才。”于是,二人牵着马儿离开了。
  走在路上,邻人见了姐蓉都吓得关门躲藏。到了叶家,却寻不见人。少时,叶蚕娘端着洗衣盆回来了。姐蓉向叶蚕娘打听事情的真相,叶蚕娘关紧房门、一五一十的跟姐蓉说了。原来姐蓉走后不久,姐衍便因病过世了。光羽独霸家产、与管家廉青私通,后竟不知羞耻地结为夫妇。廉青当了主人后,便将“姐府”改成了“廉府”。姐蓉愈听愈来气,骂道:“光羽这个贱人,真是无耻之至。先是仰慕我父、接着嫁于我兄,如今又跟廉青勾搭成奸、简直不要脸。”叶蚕娘道:“谁说不是呢?奈何廉青使钱买通了官府,谁敢多言半句。”姐蓉问道:“我哥哥虽说骨子弱,也不至于死得这般利落,莫不是光羽暗中下了黑手?”叶蚕娘解释道:“似是因病亡故,仵作验过尸首。”姐蓉不信,向叶蚕娘打听了姐衍所葬之地。叶蚕娘告诉了姐蓉,姐蓉便徒步前往。看着陵园的新坟,姐蓉的泪珠不住的往下流。想到小时候姐衍对自己的好,姐蓉就心痛。姐蓉趴在姐衍的坟头上不断地呼喊着“哥哥”,可是没有人回应她。娘亲生下自己就抛弃了,爹爹走了、哥哥又死了。昔日热闹的姐氏豪门如今荡然无存,姐蓉想到这些都不服气。姐蓉不信姐衍死得那么快,便用手刨土挖坟;姐蓉的手指头在石镜迷宫受伤本来就没好,现在又这样、谁看了会不心疼这个女子?一把土、一把泪,泥石上沾满了姐蓉的鲜血。爽婷有意前去劝慰,却被叶蚕娘阻止了。叶蚕娘道:“随她去吧,伤心够了、自然就好了。”挖了一个多时辰,姐蓉终于刨到了姐衍的棺木。姐蓉涕泪纵横,似喜似悲;她揭开棺木一看,不过几个月、姐衍的尸体已经面目全非了。肉体已经腐烂,就剩骨头了。姐蓉掩上棺木,恶狠狠地道:“哥哥,你放心好了。妹子一定让光羽来陪你,她是你的妻子、你死了她安能苟活?”说完,姐蓉抹了抹泪珠子、站起了身来。爽婷拿了手绢擦拭姐蓉脸上的泥垢,并加以慰藉。
  姐蓉洗漱了一番后,便提了双钩直奔廉府。临行前,叶蚕娘哭哭啼啼的告诉姐蓉;叶广曾去找廉青理论过此事,不想被廉青囚于柴房、至今未归。姐蓉听了心里又多了几分仇恨,她安慰叶蚕娘自己一定会向廉青讨个公道的。爽婷想跟姐蓉一同去,可姐蓉怕爽婷会有危险、就拒绝了。到了府邸,门丁见又是姐蓉、便口出秽言调戏。姐蓉吴钩一横,那门丁的脑袋便被砍了下来。另一门丁见状,慌忙逃进府内向廉青报信去了。廉青正与光羽在内堂谈笑,看到门丁张惶至此、免不了心有不悦。廉青斥道:“大胆奴才,如此不知礼数;坏了我等雅致,你可吃罪得起?”门丁被吓得失魂落魄,说话语无伦次、前言不搭后语。正在廉青疑惑之时,姐蓉倒拖着带血的吴钩走了进来。廉青见是姐蓉,惊慌之下竟怕得两腿发软、瘫倒在了地上。光羽指责廉青道:“不过是一只丧家之犬,郎君何故怕成这样?如此没能耐,教我何以托付终身?”说完,光羽哗然一笑、谓姐蓉道:“我当是家里来了强人,正筹备着打发他们些银两、好让他们散去。谁曾想、竟是‘荆州第一流氓女’浮仙子·姐蓉莅临寒舍,有失远迎、实在抱歉。”姐蓉扯了门帘擦拭吴钩上的血迹,随后一屁股坐在桌子上、道:“回自己家,何需外人远迎?光羽你趁我不在、鸠占鹊巢,是何道理?”光羽听后,一阵狂笑道:“你误会我了,闻知你与你爹在朝廷里得罪了官宦殒命、你兄又弃我而去;我不忍你家就此败落,故尔与廉总管交好、打理内外一切事务。若非如此,你此番回来、府邸早已荒芜。”姐蓉冷笑道:“你不光嘴皮子会说、脸皮也够厚,牌匾都换了、还说是为我姐家着想。不错,爹爹、兄长皆已亡故;奈何我命不该绝,还没有死。我既已安然回来,你可与廉总管效仿周公了。”光羽不肯,遂道:“自古只有父业子承,不曾听过分与女儿的。我为你兄之妻,你兄亡故、一切财产当归我所有。姐蓉你为人女、不属姐家之人,无权与我分财产。”姐蓉也不认输,父亲一手创造的基业、怎么能让光羽如此挥霍?可是于法律来讲,光羽继承财产权是理所应当的。姐蓉向来冲动易怒,没想到竟被光羽诘问的哑口无言。看着说不出话来的姐蓉,光羽知道自己占了上风、便愈加春风得意。廉青见状,不得不被光羽的睿智折服。
  姐衍的确是因病过世、光羽继承家产也是理所应当,姐蓉干了“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事儿、真的悔恨当初不该引狼入室。就此放弃,姐蓉又有些不甘心。自己从小长大的襁褓,如今却被一个“新来的主人”霸占;难道繁华一时的“荆南姐氏豪门”要就此败落吗?真是“人去楼空花依旧,新月映水对斜栏。”权衡再三,姐蓉依旧不愿将豪宅交给光羽、唯一的方法就是杀了她。姐蓉假意答应光羽、愿意将府邸让给她,但有一个条件、就是要光羽去姐衍坟前哭丧。光羽知道姐蓉不怀好意,予以推诿;廉青一听姐蓉不要府邸了、无不感恩戴德,不住地劝光羽答应姐蓉的条件。光羽知道姐蓉脾气暴躁,她能退一步、何不顺水推舟卖她个人情呢?毕竟曾经也是姐衍妻子,丈夫死了、哭丧也合乎情理。若不答应姐蓉,万一姐蓉恼怒之下杀害自己、也不无可能。于是,光羽答应了姐蓉的条件、跟着姐蓉到了姐衍坟前。细一看,姐衍的坟墓是被挖开的、光羽知道是姐蓉所为。姐蓉推开棺盖,谓光羽道:“你自可哭来,哭完即可安生了。我姐蓉说一不二,绝不会要府中任何一样物件。”光羽知道姐蓉的为人,于是便有哭无泪的在坟前哭了起来。哭了一阵子,光羽起身揩了脸上泪花、道:“哭也哭了,还望你以后不要干扰我的生活。”姐蓉恐怖的一笑,道:“那是自然,有你陪伴兄长、我怎会不放心?”说完,姐蓉一掌将光羽推进了姐衍的棺材里。光羽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姐蓉掩上了棺盖、覆上了土。姐蓉毕竟是练过武艺的女汉子,不一会儿就将坟堆垒了起来。
  活埋了光羽,姐蓉提了一坛酒踉踉跄跄的到了自己的家园。廉青见是姐蓉,慌忙前去扶她。廉青问光羽去处,姐蓉说光羽跟爽婷在溪边叙旧。接着,姐蓉便要廉青跟自己喝酒。廉青惧怕姐蓉,只要姐蓉放过自己、喝两杯酒又有何妨?廉青不胜酒力,喝了几杯就醉了。姐蓉举起火把,似醉似醒地笑道:“‘楚人一矩,阿房不复。’即是如此,一把火烧了干净。”说完,姐蓉便烧了自己的家园。就这样,廉青迷迷糊糊的被烧死在了大火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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