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子豪生气的摔门而出,他对宋的宣战让他有一种出气的痛快。他回到办公室,看到如玉坐在桌子后,他看着平静的她,就生气的走过去,托起她的下巴说:“知道吗?你的城府很深,深的根本就看不到底。我妈说,你将来一定能超过她,我信。”
“有什么不愉快的事吗?”如玉也不反抗,任由他托着她的下巴。
“你还关心我愉不愉快吗?”
“不是正在为你打工吗?”
“也是。”他放下手说:“你进来一下,我有话问你。”他先走进去,如玉跟在后面,还没来得急说话,就被他压在墙上,强行吻她。她无法反抗,只能任由他吻,他吻得有点粗野,可是他的粗野没有激怒她,她甚至带有一丝享受般的贪婪,希望他不要停下来。子豪在她脖子上留下一个深深的痕迹后,抬起了头。他故意笑着问:“你是在享受吗?”他说完就后悔了,抓住她的手,朝自己的脸打去。如玉握住了将要打到他脸上的手说:“你说对了,我是在享受。我可以出去了吗?”子豪放开她的手说:“你就不想知道我有什么不愉快的事吗?”如玉说:“不就是想知道才跟进来的吗?”
子豪默默地走到窗边,停了很久,才说:“我去找过宋清风了,想让他告诉我一些你的事,可是他拒绝了。我告诉他,我不会放弃你,还问他敢不敢和我打赌,用我和他的命来赌。”
“他怎么说?”
“他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我。”子豪回头看着她说:“你不觉得,他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爱你吗?”
“那又怎么样呢?”
“他不是我们之间的障碍吧?我想从你这里得到肯定的答案。”
“不是。”
“真的不是?”
“真的不是。”
“好,第一个障碍排除。我要一个一个排除,我就不信,找不到答案。”
“如果你想要的是答案,那么不必去费心了,我会亲自告诉你的,你再等俩天。”
“为什么不是现在?”
“因为俩天以后,你才能亲眼看到,我为什么会这样。”
如玉拿出小镜子,看到脖子上明显的咬痕,她抚摸着它,那清楚的疼痛刺激着她。她深刻的体会到了,‘痛并且快乐着’的含义是什么。
下班了,子豪从里面走出来问:“发什么呆?不下班吗?”
“你先走吧。”
“一起去吃饭吧,今天排除了一个障碍,应该去庆祝一下。”
“清风哥会来接我的,你先走吧。”
“如果他不来呢?”
“不会的。”
“你就那么自信,他不会让你失望?”
“谈不上自信,不过我不认为对于你来说的障碍,对于我来说也是障碍。”
“你是在刺激我吗?”
“我有必要去刺激你吗?只是无论我们之间是什么样的关系,我和他之间永远都不会变。只是想让你明白这件事。”
“好,那我和你一起等。既然他已经不是我的障碍,我就没必要对他有任何敌意。我会把他当做亲哥哥一样来对待的。”
如玉看看他,无奈的摆弄着手机。过了十分钟,她约么着公司的人走得差不多了,站起来说:“走吧。”子豪跟在后面问:“怎么不等了?你是怕我和他为你打架吗?”
“他没有你那么强势,肯定打不过你。”如玉用一只手捂着脖子说。子豪诧异的问:“脖子怎么了?”如玉用手捋捋头发说:“没什么。”她的不自然,让子豪起了疑心,他抓住她的胳膊,用手把头发拂过去,看到了自己留下的杰作。他忽然明白,她为什么不下班,原来是这样。他用手轻轻抚摸,问:“疼吗?”
如玉小声的回答“不疼。”
“这对于你来说,这个痕迹是不是也是刻骨铭心的回忆?”他强行抱住使劲要摆脱他的她,不顾她的反对,朝那吻痕吻去。他小心地用舌尖在那上面舔来舔去,舔的如玉无法自拔。她终于不安的喊道:“子豪,停下来,求你了。”她哭着说:“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有一天你后悔了,我怎么办?”
“我说过,我不会后悔的。”
“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你留在我哪里了吗?是因为怕我自己会成为习惯。怕我有一天失去你,而无法面对。如果你是真的爱我,就按我说的去做好吗?”她朝门口走去,对要跟过来的他说:“不要跟过来,不要逼我,不要让我做会后悔的事。”
如玉跑着离开,她知道再多待一秒,她就无法控制自己。
夜已经很深了,她还是无法睡去。杯中的酒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杯了,她站在窗前,一只手抚摸着脖子上的伤痕,那潮水般的快感还会一波又一波的袭来,让她沉醉,让她回味无穷。忽然,她看到楼下似乎有一个熟悉的身影,她又是激动又是心痛,终于按捺不住狂跳的心,悄悄下楼,是的,是他。她默默地注视着他,良久才转身。
子豪在车里睡着了,他睡到半夜醒来,无法再睡。他悄悄来到如玉的门前,轻轻地打开门,他看到她蜷缩在床边的地毯上,旁边放着俩瓶空酒瓶。他慢慢地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盖上被子,他坐到旁边,抚摸着她的头发,心想到底是什么事情,让她如此崩溃。
如玉早上被手机吵醒,她摸摸痛的厉害的头,不想起床。昨晚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不知道,她看不到地上的空酒瓶,才觉得意外,似乎想起昨晚好像在地毯上睡过去的。她打开房门,只看到空荡荡的走廊,没有人。她来到楼下,没有他的踪影。难道是昨晚做梦了吗?她来到马路上,无趣的走着。这时子豪开着车停下来,他冲她一笑问:“昨晚睡得好吗?”
如玉看着他穿着一新的样子问:“你要去相亲吗?穿的这么好?”
“我去相亲,你睡得着吗?”他说完拉着她的胳膊就往车上塞。如玉看着他的脸,想要找到答案,却什么也看不出来。
“上车吧,今天去杨厂长那里看看,你不想去吗?”
“昨天也没有说要去呀?”
“是今天早上临时决定的,怎么,你不想去看杨厂长,还是他是我的障碍?”
“疯了吧你?”
“我知道,杨志坚可没有宋医生那么老实,他亲过你,我记得你说过。”
“你这样做,简直就是自找苦吃。”
“我知道,可是我只要想到你曾经为他动心过,就是喝俩瓶酒也是睡不着。”
“昨晚,你来过,是吧?”
“是的。我睡不着,就冒着贼胆上去了。可是你却睡在地上,我把你抱上床就下楼了,我可什么也没有做。”
“把钥匙还给我吧,你拿着也不合适。”
“不要,我不会放弃的。”
“昨天,我曾向你妈妈递辞呈,可是她拒绝了。”
“我听她说了。她还威胁你了?”
“算不上威胁,不过昨晚我想过了,我不该去递辞呈的,我应该等等,等到别人来撵,会离开的更彻底一些。”
“你就那么希望我妈来做恶人吗?”
“我不会把她当恶人的,我知道她爱你胜过爱她自己。不过昨天她说她曾经失去过一个孩子,是怎么回事?”
“我的双胞胎哥哥,比我早出生三分钟的哥哥,因为先天性营养不良,只活了俩个月就走了。”
“哦,那你怎么就没事?”
“我妈说了,我从娘肚子里就霸道,是个天生就喜欢欺负别人的人。她认为是我抢了我哥的营养,害的他早逝的。”
“这可不科学。”
“是呀。只要我不听话,她就和我爸这么说我,后来我索性为所欲为的打架,闹事。反正他们总是说我是天生的不听话。”
“还好,你没有学坏。”
“我是没有学坏,可是我一样活得压抑。所以我才热衷于学跆拳道,在比赛中发泄我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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