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高考,我坐在火炉旁边,外面雨已停下。昨天看了初中的玩伴,今天无事可做,天气正佳,睡觉正好,又不太热,希望暑假也是如此,是个睡觉的好天气。虽然睡不成觉,意淫一下也是挺好的。
听着歌,心里懒洋洋的,脸上上还有睡过觉的痕迹,铺盖也是乱糟糟的。日记可以这么写,睡过觉,吃完饭,今日安好。
准备饭后一百步走,希望我九十九的时候,还有人陪我说话。晃悠着老胳膊老腿,会有人陪我晒太阳。六月上旬,不远处的山绿了不止一圈,还胖了。路边的杂草,灌木丛,都朝路中央伸出腿。路窄了,我回来第一印象。好久不见,不知道当年的麻雀多少岁了,虽然我有雀斑,却敢保证,我没碰过你。听说麻雀气量小,被人捉了,就不会再吃东西。
我没有抓过一只,我都不知道自己这么多年怎么过来的,也记不得了年少有什么娱乐活动,果然我是个无聊的人。好像趴在一个小凳子上写作业,就是我记忆里最深刻的东西。还有就是爬树,在门前的樱桃树上,虽然每次都会说下次少吃点,可是每次都会弄坏肚子。现在现在树也没有了,光秃秃的只剩下树干,不要说樱桃,连树枝都没了。树干上长满了白色蘑菇,也不知道能不能吃。
楼顶的仙人掌也长不大了,被他们毛手毛脚掉下楼,然后现在这么个死了半截没埋的样子,虽然废物利用又插了两片,可这不是数量就能改变的吧?也不知道它结的红色果子能不能吃,要不下次吃一下,或者百度一下。可是又懒得做了,等下次再说呗,不然这次搜了,说能吃,可是还要等好久。等待啊,是最难熬的。
又想起我后面那一位的仙人球,然后我用指甲剪把前面她看不见的地方都剪干净了,所有的刺,有时候拿刺刺别人,听尖叫声最有趣了。
所有一加一解决不了的问题都麻烦,比如回忆了。有时候莫名其妙想起来,其实那些回忆根本不怎样吧,可是为什么想起来总觉得最美。这也不算什么,为什么有些人说过不能忘的,也忘记得一干二净了。然后很平淡的给他备注,同学。
开始明白了,生活里我们不能插手的,只有看着它走近。那些无可奈何的就叫命运。我们只有一直朝前走连停下来逗留,都做不到。最难过的不是毫无察觉的疼痛,而是清晰地看见它一点一点挤上来,连它的鼻翼上的毫毛都看的到。
我们活着为什么这么多无可奈何了?相对而言死亡却是简单而确切的一件事。可是没有人选择,除非别无他路。是因为不知道死亡是什么样子呢?是不是看见过许多人冰冷的脸庞,然后觉得他再也听不见,看不见了。觉得死亡一无所有,活着却能有自己的身体。
可是这身体是真实的呢,还是灵魂是真实的呢?生活我们触手可及,于是生活是真实的,可是明天就有可能天降横祸,那么我们怎么算得上拥有了?如果灵魂是我们能有的,思想也是我们自己的,可是灵魂我们看不见,摸不着,我们能控制他么?我们只能控制自己朝左走,朝右走。思想,我们能描述自己的思想吗?我能描述此刻的心情呢?是因为言语的匮乏,还是我们看不透了?
我们能做的,只是吃一根棒棒糖吧,可是我吃的,还是另一个我吃的了?是灵魂吃的,还是身体吃的了?我们的触觉味觉是他本来的味道了?还是赋予他的味道了?
那什么是真实的,疯子看见的是真的世界,还是我们看见的是真的世界?是我们看不到就可以否认了?既然这些都无法明白,所谓的意义,价值,又有什么用了?
佛说,渡人,可是我知道他说的彼岸就是我要到彼岸吗?如果不是,那他的渡人何尝不是害人了?我还不如自己渡自己,如果他的路,是正确的,那就算殊途同归吧,如果不是,所谓的后来的人,走的都是他的歧途。如果我走的不是歧途,他们冠我以歧途,那歧途是真的歧途呢?歧途与否又如何分辨了?如果按世人的来看,世人就一定明白吗?如果世人都处于梦寐无知了,所谓的科学都是儿戏了?
如果世界外还有世界,我们所谓的天地不过一灰尘的大小。那所谓的皇帝,霸主,不过是一群蚂蚁争夺水洼,盆景的归属吧!这又何其可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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