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一个人,他的作品如瓷器般精致,如仙乐般奇美,如丝绸般幽雅······他的画作能让你的各种感觉贯通起来.达到一种极致的美的享受。他是谁?抚州的本土著名画家梅雪奇。
画技达到如彼出神入化之境?且日前又听说中国美术家协会主席刘大为先生已收其为爱徒,我的仰慕亲近之心顿生。
最近,在朋友的引荐下,我终于有幸接触到画家梅雪奇。虽谋面仅数次,但他对美术“唯美”的深情阐述深深打动了在场的人,磁铁般吸着我好奇的耳膜去了解他。
个子中等的梅雪奇,1968年生,临川人氏,号烟云轩主,别号云山老梅,颇涉经史,性情谦和,痴于绘事,每谈及绘画,两眼放出兴奋之光,言语倾吐发自肺腑之喜欢。
书香世家出身的梅雪奇对美术有一种独特的见解,在他心里,眼前的写生对象处于“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的状态,即是说山多高多大水多宽多深没有一个具体的衡量标准,所谓云山雾里,全跟感觉走,靠的是自身悟性。这其实是唯心主义的美,一切以心为轴,眼前景物全凭意识驱使。当问及中西方绘画作品的不同时,他以为一种风格一种艺术自有其强大深厚的民族文化底蕴来支撑,中国人自然适应喜欢中国的写意方式,而西方人自然适应喜欢西方的写实方式。
和传统的书画作品一样,梅雪奇的创作素材极广,既有人物花鸟,也有山水风光。在这一段时间里,就和八大山人偏好绘画表情木呐呆滞的鸟一样,梅雪奇逐渐偏向于喜欢绘画两种看似矛盾的物体——女人与和尚。女人天生是尤物,身为男人谁不心生欢喜?他请女性当他的写生模特,包括他的爱人。至于和尚,这与他对哲学文化的喜好关系密切。从1985年始步入丹青艺术殿堂算起,梅雪奇浸淫丹青足有30年了,期间为稻粱谋,他曾经远赴新加坡务工。在那里,他接触到了大量内陆不可能涉及到的书籍,那是一种近乎颠覆式的知识。因为收入不高,单调的业余生活里,这些书籍成了打发时光和慰藉心灵的鸡汤。短短三年间,自小爱好哲学的他遍阅了大量的道教、佛教,基督教、天主教,世界史,二战史,中国历史等方面的书籍。他也许不知道,这一段经历,不但增加他的各方面学识,而且宗教人物竟也成了他此后的创作素材。也许有人会和我一样冒出一个大大的问号,女人和宗教都成了素材,不会矛盾吗?梅雪奇不以为然,画中的女人与和尚只是他眼中体现唯美艺术的形式,只要画面是美的,心里以为是美的,女人与和尚又有什么区分呢?在梅君的眼里、心里,永远追求的是唯美。我想,梅雪奇的心灵是纯洁的,像冬天的雪,像冬天的腊梅,散发着暗暗的奇香·······
一幅好画离不开精巧的构思,无论背景衬托点染,还是主体勾勒着色,梅雪奇都在用他细腻的心和画里的一景一物交流,尽量让观者生出审美的愉悦。观背景,巧手如织女,墨色浓浓淡淡,那山水风物的俏姿丽影隐隐约约地显将出来;赏主体,或女性,作品《1958》里的老妪,悲戚的脸将岁月的饥饿生动地呈现于脸上,那两只哀哀无助的眼球真实得使你心阵阵揪紧悸动。那林中《小憩》的少女,半隐半露,安详的神态使人不忍惊动;赏主体,或和尚,道士也行,一颦一蹙,世外高人那云淡天清的表情让人多么想往。就那幅《雪山参禅》吧,长而散乱风中飘飞的长发,暗红的脸似历尽人世间沧桑。梅君动容说:“我老了的时候,应该就是这样子!”一切的定格就像电影里的蒙太奇镜头是作者内心的生动表现——或如惊涛拍石或如老僧静坐······一切都是那么真实,感动着作画者孤独又强大的灵魂,引发画外观者的如许共鸣!
好风可借力,送我上青云。凭藉深厚的绘画功底和文化底蕴,梅君的佳作纷纷闪亮登堂,指点江山的领袖,勇往直前的红军,天姿国色的女子,笑而憨态的和尚,怒发冲冠的钟馗——一幅幅立意深远,韵味悠长,引人神思精鹜八极,让人睹之爱不释手。无怪乎著名书法家吴德恒赞之:“雪奇先生的画,是艺术心灵撞击出的璀灿火花,是火山深处喷发出的炽热岩浆,是天边炸响的阵阵惊雷,是海涛吼出的大音希声,它来自原野,来自荒漠,来自远古的苍茫。从无边的混沌中,行走出美丽赤裸的山鬼以及纯真可爱的处子。画中有画,法外求法,不立故常,独辟蹊径,以手写心,心形传神,横涂竖抹,一派天机。作者仿佛是站在一个古往今来的制高点上,云天作纸,湖海为墨,巨笔若椽,洋洋洒洒,横扫千军如卷席。”
“唯美”的风格衔来了橄榄枝。
2014年,梅雪奇创作的一幅《人物写生》作品,在南昌锦峰大酒店举行的金石轩2014春季艺术品拍卖会上,拍出了8800元的好价。他的一幅国画作品也通过初评入选第八届民族百花奖全国中国画作品展。
而今的梅君,既任抚州市美协副主席,又是抚州市书画院第一任院长,更被评为中国青年实力派书画家。
有限时空,无限浪漫,心有多大,画有多大。
唯美画家梅雪奇的艺术之路,定将越走越美,越走越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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