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再一次告诉自己应该写点东西的时候,是这个学期期末考试安排表安静的躺在我手心里的时候。我揉了揉有点模糊的眼睛,安静的把表放到了一边,看了看自己身边的人,黄毛在幽幽的看着他好像没有结局的电视剧,小田则一如既往的趟在舒坦的凉席上玩着手机,看到我在看他,投来了一抹淡淡的微笑,这让我想到了蒙娜丽莎,其实我也觉得小田的微笑也应该用好看的边框框起来,然后挂到某个地方,兴许多年后,他也就成为一个名人了。
大学的时间里,我没有做好多事,甚至都没有去想好多事,虽然中途我有好几次在挣扎,但是由于现在生活的环境太过于安逸,让我没有丝毫的危机感,从而导致现在被满身的颓废环绕而不能自拔。
当然,大学我也不是白来的,在这个不大不小的学校,我认识了那么一些人,阿黄和老万就是其中的之二。
先说说老万吧,今天他回家了,他家很近,就在南昌进贤,这是我蛮羡慕他的一个地方,但是不知谁又告诉我,说进贤是个蛮乱的地方,我的心又得到了一些平衡,至少我知道呆在学校是一个蛮安全的地方,不要考虑到人身甚至财产安全。
她是我来这个学校认识最早的一个女孩,也是和她交集比较密集的一个,对他的第一印象,有点模糊,但是第二印象还是有一点记忆的,那是大一的第一个学期,开学没多久,我心怀希望的来到自己憧憬12年的图书馆,在哪里看着自己大学的第一本书《如何让自己赢在大学》,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班主任的,他告诉我,有一份勤工俭学的岗位让我去接手,工作很轻松,是机房辅助,然后我就答应了,“还有一个女生和你一起,你现在和她一起去分院指导老师那报到”,在挂电话之前,他告诉我这样一个信息,之后我就看到了那个女孩,他叫万丹,但是每次我用搜狗拼音输入法打他的名字时,第一个映入眼帘的是“完蛋”。那天他穿着什么衣服我忘了,应该是很淡的那种,不然我也应该会记得一些。梳着马尾,婴儿肥,看上去柔柔的样子,然后没了,或者说忘了,之后的时间里,和他在一起的时间比较多,也比较快乐。一起在机房勤工俭学,面对机房管理员的尖酸刻薄,我们正面屈服,背面打击,终于等到换了一个娇娇弱弱的书生管理员,我们以为我们的好日子来了,之后我们的工作量多了,而且那时我们是整个工职院会自己倒垃圾的学生,而且途中我们会经过一条长长的篮球场地,于是,我们就情不自禁的开始怀念之前那位可爱的管理者了。
那些年,我们的日子过得很好,一起去长胜逛街,打着买材料的幌子,一条街一条街的去吃摊边的小吃,每次去都会花光自己身上带的所有钱,回来的时候,两手空空的,但是肚皮确是重重的。一起在那个长满野草的操场上互相述说着对任何事情的不满和抱怨,然后围着400米跑道一圈圈游走,就像那些跟着领头的毛毛虫在环形道上循环走着,然后没有尽头。
一起,一起......我们就这样挥霍着彼此的青春,彼此的友谊也在无形间变得成熟,我们也一直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下去,至少在毕业前是这样,而在大二第一个学期,我们的生活闯入了一个冒失鬼阿黄。
怎么说他呢?他是我们男生公认的唯一一个女孩(虽然我们班有八个女孩,但是我们都认为其中有七个妖孽),在和他交往之前,我也是保持着这样的意识,看着遍体黝黑(看上去很健康的样子)的肌肤附加在小小的身板上,就会让人联想到一块烧的颜色很好看的鸡腿,但是附加在一根光秃秃的骨头上,让人不忍发出太息一般的惆怅,哀怨又惆怅,当然,这种伤感已经比下了那位撑着油纸伞的姑娘。
“阿黄”,这个名字好像是我给他取的,虽然期间有想过给他取名“黑毛,卷毛,包子,包菜......”,但最后还是决定“阿黄”最好,通熟易懂,富含文学色彩。当然,“老万”这个更具文学修养的汉字我也很大度的送给了万丹,很明显他也一直都很享受我们给他创造的文学价值。
阿黄是个很不错的朋友,他做事一般目的性很强,所以,和他外出,总不会担心这样一些问题,那就是“我们要干嘛?,我们还要干嘛?我们来这里干嘛?”,
当然,和他接触久了,也会慢慢发觉,他是个比较内敛的人,但是,冒失和花痴,也是他的招牌菜,当然,还有他那些一成不变的老规矩,比如,每次到餐馆吃饭,他都会只想吃酸辣包菜,在他眼里就好像每家餐馆里只卖酸辣包菜似得。比如,每次我们中间有人因为某件事受到了打击,他永远都会避开所有的安慰词,然后挑出那句以不变应万变的话“不要拿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其实,对于这个,我也是比较能理解的,理解原因是他妈妈姓唐。在比如,他在遇到一些比较棘手的事情上时,自己也会学着阿Q精神,告诉自己,也告诉别人“我想死了”,就这样,用人固有一死的慰问法则,安慰着自己,激怒着他人。
看吧,我的大学没有白来吧,遇上了让我爱之恨之想之念之的这么一些人,
如果,相爱太短,而遗忘太长。生命太短,而思念太长。牵手太短,而行走太长。相拥太短,而冷却太长。亲吻太短,而回味太长。相遇太短,而守候太长。生命总是存在这样的悖论,我们就把每一秒当成一辈子来过,好不好?
最后,就让我和这两位呆瓜说一句,但愿人长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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