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天安门,在来北京的八年中,我是不只一次去过了。十一的时候去天安门看升国旗,通常得九月三十号的晚上就去天安门等着,抢占一个好一点的观看位置,在哪里一动不动的守上一个通宵。第二天早上才能在拥挤中看到冉冉升起的国旗。国旗是看了,可是也累的够呛。这次本已不打算去的,可两个外甥暑假来北京上培训班。他们一个九岁,一个六岁。非得哭着喊着要去天安门看毛主席,逼不得已又陪他们去一次。没有想到有意外的收获,感觉很愉快的,不由自主的敲起键盘来写了几句。
我们八点起床,早点都没有来得及吃就出发了。毛主席纪念堂开放的时间是周二到周天九点到十二点。如果去晚了那就得那就得尽兴而去扫兴而归了。我们从天通苑出发,乘坐地铁五号线到东单倒一号线经过王府井就到天安门东了。当我们来到毛主席纪念堂的时候,广场上早已是排了长长的前来观看毛主席的队伍了。我带着外甥赶紧排在拐来拐去的宛如游龙弯弯曲曲的队伍后面。排了一段才注意听广播里传来的话语,带包带相机的不用排队,没有带有效身份证件的不用排队,穿拖鞋和穿砍肩的不用排队。这时才明白我带的相机如果不去找存包处存起来,那我的观看资格就得取缔了。存包还得穿过街到广场对面去存包,我是个懒散的人,加上我带着的两个外甥还小,带着他们去很是不方便。加上家母上次来北京的时候,我陪同她已经看过毛主席他老人家了。我找了这么多充足的理由,自然就是为我的懒散开脱,坚定我不去存包的决心,自然就不去存包了。
但纠结的事情还是存在着,小孩家长不带着,管理人员会让他们进去观看吗?两个小家伙还小,他们又没有手机,前来观看的人那么多,出来的时候他们走丢了,我找不到他们怎么办?我真的不想再去看看毛主席,再去为他老人家献上一束小花吗?正当我在排得长长的队伍中纠结着我的心灵的时候。我那个长着一双大大的眼睛,比我还能吃,长得比他同龄人高,长得很结实,又喜欢东张西望的那个外甥很兴奋的叫道:“舅舅,你看哪儿有个存包处”他高兴的几乎跳了起来。我顺着他所指的方向望去,在毛主席纪念堂后面的前门站地铁的出口处还真有一个小小的存包处。地方虽然小可要存我一个小小的数码相机肯定是没有问题的。队伍从人民英雄纪念碑处开始排,拐了几个弯,拐到毛主席纪念堂的东侧,在东侧拐了几个弯绕到纪念堂的后面再拐了一个弯再经东侧经过正门而入。其中刚好经过存包处,我排到存包的地方,交代好外甥在原地等我,我就箭一般的冲向存包处给了管理员十元钱存上数码相机又飞奔到等待观看的队伍中。
我们在烈日下经过近两小时的等待,终于来到安检处,我们掏出身上所有的东西,经过管理人员的仔细检查后。我们又再次排在里面可以直接进去观看的队伍中。我买了两朵白色的小花,让两个外甥各拿一朵。一进纪念堂的大门,在一尊高大的毛主席的汉白玉的雕像前早已整整齐齐的摆满了人们献给他的小花。在安保人员的指引下,两个外甥很顺利的把献给主席的小花摆放在整齐的花丛中。这时管理人员让我们排成两列,队伍寂静的缓缓的向前移动,这时的纪念堂没有了在外面烈日下排队的骚动,静的可以听到自己呼吸的声音。我们走到毛主席的水晶石棺材前,这个带领中国人民赶走入侵的小日本,把蒋介石赶到台湾的伟大领袖。这个嘲笑成吉思汗只识弯弓射大雕,嘲笑秦皇汉武的诗人,如今也安安静静的卧在哪里。透过水晶石棺材,看到他那慈祥的面容。仿佛一个慈善的老人,安详的熟睡了。两列观看毛主席的队伍分别从毛主席左右两边经过,再经毛主席身后的屏风两侧走到纪念堂的后门。走到后门再回头看毛主席身后的屏风,屏风上是用主席那豪放的草书写的他的代表作《沁园春雪》。走出纪念堂的后门,我忽然有一种历史的沧桑感。
二零一三年八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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