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苗一闪一闪的把屋子照亮,我看到墙上柜子边挂着一个煤气灯。也不知还能不能用?在柜子里找到煤油,加进去,居然还可用。灯亮起来,将石屋子照得通明。
屋子的一角是一张大木床,表姐躺在床上,脸很红。床上有两床被褥,两个枕头在床的两边,枕边还有手电和一本不知是写的什么文字的笔记簿。床的一头靠着墙壁,另一头排放着八,九个大胶桶。桶盖着盖子,盖子上有一个大胶漏斗和大胶提子。胶桶边就是一排大木橱柜。最边上的靠墙角的那木柜的门是敞开的。那柜前,靠墙有一张木桌,木桌上摆着些杂物,桌边有三把木椅,大青石铺就的地上有些酒瓶。破铁盒,铁罐之类,火炉、锅碗瓢盆之类在窗子边。床对着的这另一边便是发现骷髅的地方。
天又转暖,但表姐却未见好转。虽知是风寒感冒,却没办法去治。
“要不给她赶酒火试试。”表妹说。
这是我们小时候见大人们用过的一种方法。将酒精点燃,用手抓了那蓝色的火苗在人身体上揉搓。
“那就试试吧!”我看着表妹。
“你可别看我,我不会的。再说我也不敢。我怕烫。”
既然想到了方法就得一试。就不知道白地兰燃不燃?
表妹将表姐的衣物脱光,将其俯卧在床上,我点燃了酒,抓了酒火在她的背上推揉起来,而我的眼睛却不敢正视她那莹白细嫩的肌肤。推揉过背后,我急急的给她盖上了被子。
“昱哥哥,你脸红了!”表妹的声音有点发嗲。
“我才没有,你胡说。”我大窘。
“你害臊了,没碰过女孩子的身子。”她还说。
“你瞎说,”我说。“我可是……”
正说着,她突然紧紧的抱着我。一张火热的嘴唇封住了我的嘴。我只觉得从未有过的温馨和甜蜜将我包围。我有些眩晕,有些膨胀。于是我伸手紧紧的搂住她,疯狂的吻过她的嘴唇,脸庞,耳垂,脖子……在熟睡的表姐旁躺了下去。
第二日醒来,我发自已赤裸的睡在表姐和表妹中间。表姐脸色好了很多,她正紧紧的搂着我。脸上充满了幸福的笑容。表妹紧贴在身后。我忍不住的在表姐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她却正好醒来,她立刻送上火热的唇,她的身体开始燃烧,光滑的身子紧贴着我的身体,像温柔的海水将我包围。
表姐渐渐的好起来。
这几天慢慢的查看石屋的东西。那胶桶里装的尽是煤油。橱柜里有衣服,书籍,笔墨,香烟之类。另外还找到几扎美金。
最后那个角落的木柜的底板却是活的,揭开底板却又没什么特别,一样的是大青石块铺就的地面。但我总觉得有点怪怪的。
“撬开这块大青石砖,也许砖下有什么东西。”表姐说。
我将其撬开,下面却是一块木板,我一拉木板那里却露出一个地窖。
提了煤气灯于地窖口查看,那窑口有一竖排镶嵌在水泥洞壁上的钢筋的梯子。那洞太小,只能容一人通过。下行六七米后。却顿时开阔。那里就空空的,除了墙壁上挂了几幅画外却什么也没!原本以为这么神秘的地窖一定会给我们惊喜,现在却有些令人失望。
“看到了什么?”表妹和表姐在窑口问。
“除了几幅画,什么都没有。”我说。
“画?画的什么呀?”
“一幅是少女半裸图,一幅是抽象画派的不知道乱七八糟是些什么,还有一幅山水画,置名却奇怪之极,是青藤门下狗。那篆文的印章印得密密的。”
“没有看到门?”
“没有。”
我从地窖里出来,依原样将其盖好。关上了那扇柜门。
“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对?”表姐手拿着那日我和表妹在石屋地上捡到的盒子把玩。
“什么不对?”我和表妹追问着。
“我也不知道那里不对,但有种直觉告诉我这地窖有秘密没被我们发现。”
“这个盒子从哪儿来的呢?”表姐打开那盒子。宝珠的光芒便吸附了我们的眼睛。
“你的意思是这是从密室里找到的。”我说。“也不知道死去的两人是什么人?”
“是不是海盗?”表妹说,“他们抢了夜明珠后分赃不均打起来,结果都死了。”
“我想到了,那密室一定还有个暗门。那里藏有无数的珍宝。”我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下来。
表姐看着夜明珠沉思。表妹却是睁大了眼睛看着我,她这神情是最可爱的啦。她的长发用一条黄绢扎在中间,现在那头发顺着右肩搭在隆起的胸部。有一丝流海垂过左眼角,圆月般的脸庞微微的泛着红光,那明亮的眸子满是期待的神情。她这神情却和那地下室中那画中的少女有些相似。
“那暗门是有密语的,只有说对了密语门就会打开。”表姐笑了笑。
“密语就是芝麻开门,是吧。”表妹终于知道我在瞎扯。
又过了几天。这几天里表姐,和表妹出于好奇也下去过。
“那几幅画倒挺不错的,要不我们取了挂这石屋里来。”我说。
“是呀,特别是那幅裸女图。”表妹带着讥讽。
“对了,”表姐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什么对了?”我和表妹十分的好奇。
“假如你有宝贝,你们会藏在什么地方?”表姐问。
“埋在地下!”表妹说。
“有没有可能在墙壁上呢?”我说,我显然是想到那几幅画挺怪的。
“难到就在画的后面,不过也不对呀,如果藏在墙壁挂上画不是欲盖弥彰吗?”我说。
“你们懂画吗?”表姐问。
“不懂。”我说。
“对,我们都不懂!”表姐说,“但我猜测这些画都挺值钱的。”
“你的意思是这神秘的密室就是为了藏匿这三幅画。”
“很有可能就这样。”表姐说。
虽然,在这岛上,再多的宝贝对于我们来讲都没有任何意义。但好奇却是人的天性,发现是新奇有趣的。表姐这样说来让我们索然无趣起来。
“不过那颗夜明珠怎么解释?”
我想我更喜欢表妹的猜测,这原是海盗藏身的地方。这里藏了许多的宝贝。这死去的两人是看岛的。乘船出海打劫的海盗船发生了不测,消失在了茫茫的大海。
我们取了那几幅画,仔细的检查了墙壁,也检查过地面,什么也没有发现。那几幅画的画框也够沉的。但立即我们就犯愁了。那几幅画太大根本不可能从那洞口拿出,也不知道是如何拿下来的。
由于沉,取下时已费了不少气力,我们也就没将其挂回原处。
日子一天天的过,天气越来越暖和,表妹最近老恶心呕吐的利害。问她咋回事?她却说没啥事。表妹的脾气却暴燥了许多,有时莫名其妙的对我发火。我以为她又想家了,也只是不住的出言安慰。
“她怀孕了!”某天表妹不在时表姐对我说。
我愣住了,天呀,难道我们真的要在这岛上生活一辈子,生儿养女的过下去?
“咋办?”我问。
“向她求婚吧!”
没有戒指,也没有鲜花,潦倒贫困,前途未卜。也不知她会不会答应下嫁于我。
想到戒指,我想到金边的画框。想来那是铜质的材料,用匕首削上一点做个戒指也还是蛮不错的。
我提着煤气灯下了密室。割哪一幅呢?那幅抽象画的最是不喜欢,也不知画的是什么。就这幅就算弄破了也没什么的啦。
不过那铜皮很厚,也不好弄,一不小心割破了手。
“他妈的,什么烂画,老子捅死你。”一来出气,一来看那画不顺眼,我就顺势一刀向那画上戳去。
匕首像是碰到了什么硬的物事。
“铁板?”我有些疑惑不解。木板应该不是这感觉。
我便用匕首割破那画,又割又撬的弄开贴着画布的那塑料板。
“钻石?”我惊讶的看到那些大大小小晶莹剔透的石子在灯光下璀璨夺目。
“原来藏在画中!”我自言自语。
当表姐,表妹她们看到这许多的钻石时,也激动得有些失态。
“我们发财了。”
其实,我们早就发财了。就那颗夜明珠就不知道要值多少钱。但是,如果不能回去这些东西对我们而言又有什么用呢?
当然,另外两幅画也在表姐,表妹的帮助下给毁了。从那里面找着些红色的,绿色的,蓝色的……各色各样的宝石。还有些金叶子,不知名的珠子之类也不可尽述。
这藏宝的人也可算是费尽了心思。他将这些藏于密室自然难以发现。他随时可以回来取走。然而就算被人发现。他将这宝石之类藏在这名画的画框里。得到这画的人必将这画呵护倍至,小心翼翼生怕一丁点的损坏。自然这宝石之类也就不会发现。而这画要变成钱会拍卖,这等于会开的告诉藏宝人这宝贝的地点,到时偷回来也好,花钱卖回来也好,一切神不知鬼不觉的。但是他万万想不到遇到不识得这画的人,将这名画视作垃圾。
我想如果让人知道当时的情景,不仅藏宝人会气的吐血,艺术家们也会气得吐血。
“这岛上是不能再呆下去了!”表姐说。
“为什么呀?”我和表妹惊讶的问。
“这藏宝的人早晚会找来的,我想他不会是什么善类吧!”表姐说。
“要找早就找来了吧!”我说。
“不,他肯定是遇到了什么麻烦,要不也不会将其藏在这里。”表姐说。
“比如说被人追查,或正在坐牢?”表妹说。
“虽然这些都只是猜测,但我们还是离开这里更安全一些。”表姐说。
接下来的一周左右的时间,我们将石屋里的煤油,食物之类装入船中。并准备足够多的淡水。
虽然,我们不知道航线。但我们确定就一直朝正西的方向行驶是不错的。况且,这充足的油料和食物给了我们更多的信心。
船起航了。表姐开着船。我和表妹站在甲板上看着小岛慢慢的变小并消失。
“送给你!”我将一枝在岛上摘取的紫色的鲜花递上。
“你搞什么呀?”表妹笑着嗔道。
“嫁给我吧!”我拉了她的手,单膝跪地。
她的眼睛里就闪烁着泪花。她一时就不知道如何说。
我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布包递给了她。
“什么呀?”表妹接过那个小布包。
她一层层剥开。最后呈现在眼前的是一个铜圈。
“看来我的老公也真够吝啬的,大把钻石珠宝都不送,就送这么个不值钱的玩意。”
“要不是想着做这玩意又怎么会发现钻石珠宝呢?”说着我将那铜圈戴在她左手的无名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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