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龙年十月初六,星期五下午,上完班会课,因高田至欧溪的末班车走了,我骑摩托到欧溪。而资溪至抚州的客车班次少,候车滋味难熬,我索性驾驭摩托返抚。
一路平安,孰料过东临大桥右拐驶入市区文昌大道至南门路交汇处发生意外:一辆白色小车如幽灵自后疾驰而过挂倒我沿路边缓行的摩托。不及反应,车倒人翻,我被强大的惯性摔扑倒地。时值下班时间,好在后面无车,否则难逃大厄。我的左腿在摩托发动机下,也许手腕上的佛珠显灵,保险杠“扛”住二百多斤重的车身,左腿安然。缓缓抽出左腿,膝盖处惊现两大洞:牛仔裤和棉裤被坚硬水泥地面磨破。“许坚强”(聊以自慰的绰号)忍痛站起,剥开,一大块血肉模糊,不忍触目。肇事司机驶出几十米开外,见我招手,无奈停下,车上走下一年约三十的时髦少妇。她有些紧张,我生气责问:“我在路边骑的好好的,你咋开的呀?追尾吗?开这么近,一定是新手!”她语塞,讨好似的:“我是钟岭街办计生办工作人员,刚下班赶回家。”“伤到哪?我送你去看。”念及只是磨破皮,我余怒未息:“干脆私了,给一千块钱,我自己去看。”少妇小气只给了三百元。想及女儿不懂事,我想权当积德行善,如果少妇知道定会感激我那顽劣之女了;如果女儿知道,又会作何感想?再说,她亦未有意,敲她竹杠实非君子所为。看伤要紧,我连她的手机号也未留,忍痛骑着摩托去附近诊所处理伤口。
而今半月有余,伤口渐愈,只是摔伤的筋骨还有些疼。朋友心疼,说要找那女的赔个三五千,我说算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吧。我一天假也未请,“轻伤不下火线”——照常上班。手不能写,就用口讲,直至手能写字。
写到这,朋友,你也许会感叹:“真是‘许坚强’!”是的,人生总是磨难多,不坚强几分,咋能风雨之后见彩虹?我还以为与人相处宽容是一种美德,只有宽容,社会才能远离刀光剑影,迎来和谐的和风细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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