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比西子的西湖水,曾经被苏轼足下的小船晃悠。没有见过西湖(或通过报纸,或通过网络,或,),更没有到过西湖,我不知道西湖的人文风情有没有不用树木花草也一样驰名!提点着的梦寐的小曲在心头荡漾,我不是苏轼,怎会思乡,他不在世间,我要说成似在仙乡——好不容易溶于碧水,若贵龟的四肢是船桨般的击键,而水头能伸声。
借机,风浪要传奇神话,“龟背”就是江岛,苏轼与其代传说的西子是玉璧与狂柳。要我说,玉璧与狂柳相素相生。
无花时,东施般的追美的狂躁劲儿卷起微风不能起伏的“柔花”迸出挑逗情侣的束束玫瑰;有花时,苏轼学着前辈的燥热,披荆斩棘,洋洋洒洒,声声动动,以画家的水天——“绵锦”为墨纸,以船夫或自己的木桨——“碧柳”为水笔。墨纸有红黄蓝绿,水笔就有“桃代李僵”般鬼斧神工。莫愁了,曾以苏轼自轻的文人才客,碧柳岛就是消遣的实在地方,艳阳映水,柳干为红黄色;繁星等月,“水笔”为蓝绿色。没有歌声,生花的文才似声也无声。
诚然说,人生就像是一篇文章。四季降临不愿多分时令,贵龟浮柳下根张狂——困于江河湖海的贵龟是岛;碧柳,生为凤凰展翅——映阳五彩,映月羞修,落成彩花冰凌。小天地的迷魂景致是能伸能屈的“宰相”,如若品捧李白的“四明狂客”的贺知章。
作于2014年5月10日(约10:47——1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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