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黄土堆旁,我觉得自己像是回到了上大学时实习的场景。再也没有同学们你追我打的印象了,我独自静坐在土堆旁边的石头上,打开刚买的日记本,用以2元钱换来的黑色签字水笔写着字。
仿佛有几声鸟叫,我望却了余下的记述。也许,成对的鸟儿才能领略微风的余温。斜阳在,微风漾,双双对对。我呢?我的伙伴们呢?哎!莫非他们有的在双栖或双飞。为什么?我想起他们的刹那间,就有鞭炮在嘀嗒作响。
不知道我是伏笔埋头孤单,还是仰头叹息寂寞。不然,“李氏”的声音时刻回响在耳边。
好不容易有了工作,也已被我无理拒辞,再见了我的新交的伙伴——同事,不知道他们讥讽我浅陋还是可怜我孤单。不会的,他们明显是在我的印象里给我撑起一把绿伞,好像如若欲凋零的牡丹在害怕斜阳的余晖那样,勾勒着我事业的生命线。
不对的。我辞工作正如我刚才离开未被我暖热的土石块那样倔强、顽固。原因何在?不用管了,我欲大声喊出画眉鸟,让我与冬天说拜拜。
没有画眉鸟,我是孤单;有了画眉鸟,我更加孤单。
走在黄土堆旁,我觉得自己像是回到了大学实习的场景。再也没有同学们你追我打的印象了。
赞(0)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