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想不起来用什么称呼你们,是英杰一样的朋辈,还是更为奇雄山川一样瑰丽的尊敬?我只是淡淡的醉于你舞步中的腰身,耳旁的合唱,昏暗中的无虑。你们有谁知道在这个清晨,在我遥望远处的溪流、眼前的草地之时,想到你们,想到昨夜的欢聚,那尊严绕身的烈酒和生啤,那晚中舒展的微笑和坦荡,那荧光中的放纵和仿佛难以尽头的歌唱与歌声。
有多少欢乐,就有多少焦虑;有多少喜悦,就有多少悲情的神伤吧。站在走廊尽头的窗口,看到城镇化之间迟早要消失的土地,和那土地上的晨雾和露珠,处春与溪流,心中仍然冲动着是否把心中的爱物送给我远方的朋友的念想,也冲动着对无私友声那背后可怕图谋的忧伤。
我没有把握好我曾主持的相聚,应该在那样相聚的场合和闪亮的时光内,大胆地宣告关于生命的思考----我们相逢、相识、相近、相知、相亲,我们在不觉中已有十年二十年的欢畅时光,我们看到自己从初春走到盛夏,从霜晨走到雨季,我们曾经有多少个日夜,忘情的跳舞,放纵的歌唱,有多少个日夜,饮下烈酒和情分,仿佛我们已经是最好的朋友。
小提琴的双妹、二胡声声的小彩、手舞钢琴的小辉、风琴开合的俊美、高歌朗诵的小涛、磁声吟咏的小磊,还有小宁、小静、小娟,还有我大学的四位同学、我的八个师兄弟、我的五个发小、我的十几个同学。这个小城中我所有熟识的朋友,我北京、武汉、郑州、昆明和上海的友人。还有我不曾谋面面、终要相会的友谊和朋友们。
但是,我一直未能如愿,一支未能告诉大家我的心想,难道要设计一个夜晚,来奉送我的理念和小小的期望?路旁的春花已经开始烂漫了吧,路旁的那些让我尊敬的生命,从无悲伤一样的逢此春雨的晨后,已经展开滋润的嫩颜。而我的朋友们,我只不过是想要在幽静的地域,唱歌鼓琴,走弦鸣筝,纵吟友好情谊和对才艺的喜好和钟情。
还有我的同事,在昨天我赞美者,今晨神秘微笑者,我会把我上午相聚的时光,告诉你们,我很一般,但是我最关注情感的丰瘦。不好意思说自己是多么的温情,但要说,我们已经共处三四个春秋,已经迈过青春的门槛,像他们说的那样,不觉中已经践行了前世的缘分,已经仿佛淡漠着,如此在欢笑和所谓的工作中,夫妇兄弟般相守相敬。
我还打算,我几乎必须要说,我看着你的美貌和他的青春,举起酒杯,祝你们幸福,祝你们顺利。我们也许要相看着走过春花秋叶的中年,步入退休,相看着从青春、从成熟走向衰老。你们的目光是否会因此低垂,是否会想到岁月流逝的痛和貌似陌生的我的深渊一样的情,是否回味这样最难忘的午餐和自己即为高贵又为卑贱的生命?
在如此荒漠又如此温情的世界里,在如此瑰丽的思想王国,我为什么如此痴想爱与你们来往?我为什么守护我自认为最为美丽的家园,却携家与你们共庆?家园啊,我一步一悲悯,一步一回首的家园,我风一更,雪一更,千里一帐灯的家园,多想与我周知的朋友共享,多想与我共岁共生的人众萌生而茁壮这人的浩瀚深情。
我熟识的认可的朋友们,不知何时,我会黯然淡出你们的视野和记忆,我会在某一天突然消失,或者缓缓消散。请抓住这生命波浪之中的碎片,请你在那晚风飘飞的慈祥里,告诉我们的后辈,曾经有一个人,爱的如此幸福,又爱的如此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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