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没有空间距离可以测量的那么远,就像相隔太平洋的海岸线那么近,“无”的远,“有”的近。
本来就很远——火车飞驰而过没有甩掉的浓浓的雾霾,雾霾中看不见的熟悉面容。就像磨砂的镜子照映的残损景象,模模糊糊看不清真实。那么远,只是相隔眼前;那么近,犹似远在天边。
其实就很近——火车慢得就像一场旅行,只是 ,旅行的途中缺少了风景。水田、铁轨、电线杆——五线谱上没有可以跳动的音符,就连飞鸟也模糊了视线,找不到了合适低吟的处所。这里是一片绿色的土地,灰色的朦胧在中间,阻隔视线的触及和抚摸;这里是一段黄色的记忆,透明的眼镜在鼻尖,探寻遗失的瞬间和美好。这里那么近,尽在眼中可拾景;这里如此远,原是幻海能摘无。
景是如此,雾都孤霾隐骷骨,麒麟荒草深藏路。
人亦如此,轻梦胧意嗅兰麋,灰雁芜木浅掠湖。
那么远,一个人看不见的远,远着没有尺度可以衡量;如此近,两个人相凝望的近,近到没有刻度能够标注。
“无”限的远,“有”限的近——那一低淡淡的浅绿色的草质感的忧伤,那一抹轻清的昏红色的鸟翼羽的哀愁。
赞(0)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