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云的日子,我喜欢看云,也喜欢一个人呆呆地赏看。或坐或立,直看到那云飘去。
据说,云有很多类。有卷云,卷积云、积云、高积云、卷层云、高层云、雨层云等等,不同的云便有不一样的天气。而我向来是不太关注云和天气的关系的,我只在乎看云的形态,我只在意我的感慨。
天上的云,真变化无常。它们或如羽毛,轻轻地飘在空中;或似鱼鳞,一片片整整齐齐地排列着;又像羊群,来来去去;或像一袭袈裟,泼拉拉地罩住了天宇;它们时而成峰峦,时而化为河流,它们突而成雄狮,又迅疾转为奔马……
忽高忽低的云,会是地上景致的影象,谁又晓得呢。
时幻时虚的云,会是人间思上的集成,谁又讲得清。
我看那片片云,总好象是很孤零的,跟风飘,随雨散。从不知它的来处,也没有人晓得它飘向何地,又会在哪里落下。
我爱看晴空万里中的云,洁白洁白的,随微风漫漫荡漾。淡泊无语中,总显得大度从容和悠闲。
我总想那时的云,虽无语,或在它的深处,洋溢着浓浓的爱意。但云从没有告诉我。
我也看雷电肆虐中的云,任凭雷电的河东狮吼和歇斯底里的撕扯,云依然平日的儒雅,漠然无语。
我总想那时的云,虽无语,或在它的深处,血与泪在同流。但云从没有告诉我。
看云的日子,心也象那孤云,云来云去,云散云聚,看似惬意自在,其实也郁闷。想笑看云飘,却怎么也没有一丝快意,总以怅然断了再看的念头。
忽想起“女人好处就得不着,女人的坏处就使他牺牲了”的诗人在《再别康桥》里写到的:“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轻轻的招手,作别西天的云彩。。。。。。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无所谓依恋,诗人是可以悄悄地不带一片云彩走的。我或也如云飘去,可我又怎么舍得了那未成年的儿子。
即便要走,也是拢一拢衣袖,只带走一片云彩,那是我思儿的云彩,一同飘向我的归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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