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霾的天空,沉沉的像阿婆的脸,小草柔嫩的在微风的怀抱中摇曳,展现无尽的妖媚,齐刷刷的平头冬青,像是在等待首长的检阅.
“清风,那边人头挤的像苍蝇似的,在搞什么?”小志粗壮的手指指向粘贴栏, “看看吧!也许还会拾到些甜头.”我坏坏的笑.
远出的风景的确美不可言,倘若拉近,才发现反胃.不只是别人的专利.我和小志好不容易才挤进去.用审视的目光品味着上面的蚂蚁头小字.
“什么2005---2006年三好学生,哎,清风,你看,咱们班那个垃圾还是三好学生?平时连学习的时间都被睡觉占据也行.”
“哎,怪我们平时睡觉的时间还不不及啊!”
“算了,自古大事者不拘小节.何必在此生闷气,咱们喝酒去!”
“喝个屁啊!今晚还有课.”我拉着小志像老子拉儿子一样往死里拽.
“今晚我们不讲课,想请同学们看一部影片.”中年女教师的话音一落,才知道自己犯了错.她还没有讲一些关于学科的内容,于是下边的同学就像疯了的野马般肆虐着他们的蹄子.女教师的其它话语要么被扔到窗外,要么被掂在屁股下,其惨相不忍赌.
电影就在着一片混乱中展开了.
有声的噪音代替了有声的电影.瓜子的 “劈啪”声,男女的淫笑声,男男的评论声,女女的窃窃声,使濮存晰站在荧屏上显得格外尴尬.尽管他把爱滋病说的天花乱坠,下边的大学生依旧的说今晚下雨了我们还要不要去外面租房处睡.
女同学的暖昧眼光扫射着她旁边的每一个猎物.我也有些不安,爱滋病的传播虽然是吸毒和性,我虽然没有上述症状,却担心别人的前途.身后的男女似乎要把声音放到底,特别是那个男的无耻到大谈安全套的使用方法,那女的更寡麻鲜耻的配合身体的动作.
我心想老濮你老是讲吸毒,吸毒,什么时候才讲到后一个重点. “清风,走吧.讲的全他妈的一跎屎.”小志苦恼的说.我们甩开门走了,留下一群肮脏的蛆虫,依旧在屏幕下蠕动.
难忘而到胃的一课.
(2006年4月12日14:3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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