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哪儿见了的你,餐厅?街上?电影院?不,都不是。是梦中。
那幅画面在我的脑海中存在了很久很久,可是为什么樱花树下的是两个男子。我不明白。而每一次的场景里我都只能在远方呆呆的看着。你正对着我,而另一个男子却是背对着我的。我不知道你的眼中为什么含着满满的忧伤,那忧伤里到底饱含着什么?我不敢上前,也上不去。我害怕破坏你们之间的美好,虽然不是腐女但同样明白爱的深沉。一阵风吹来,你愤怒的打了另一个男子的脸。那分明从你的脸上看到了的泪水,凄惨的,孤独的泪水。我知道你的心在痛。然后你被紧紧抱住了。只是你还是走了。那是怎样的一种感情呢?我在想。然而没有等到我要的答案我便被闹铃闹醒了。
一个夜晚就这样无情地流去了。心中满满的难过。是因为你么?梦中的男子。
此刻坐在教室的我正呆呆的看着你的背影,你知道么?昨晚梦中的男子,你怎么这么凑巧的来到了我的世界呢?所谓转校生就是给人带来无尽假想的存在么?可梦中的情景还存留余温。那是怎么回事?好想要你告诉我啊。或许我已遁入腐门了吧。但我内心却是对那画面充满感情啊。心里涌现着期盼你俩在一起的愿望。可是那是梦啊,我知道的。只是恰巧那人长了你的脸罢了。然而从来都不信命的我此刻真希望这世界上真有因果之说。而我能为你们解除误会。
“律。”你过来了,我的心砰砰跳得那么不由自主。可你叫的是别人的名字。是啊,怎么会是来找我的呢。
“律。”
……
“律。”
三次过后,班里的同学都莫名的望了过来。真的是叫我?
“对不起,我不是律,你叫错人了。”我红着脸从你身边逃走了。为什么要逃走?我在问自己。为什么感觉有人在控制着身体。那莫名的抵触是什么?
似乎一切都是安排好的一样。如果我没有梦见他,我便不会呆呆看着他;如果他没有来叫我律,我便不会逃走;如果我没有逃走,就不会胡思乱想;如果我没有胡思乱想,现在就……不会死去。还是以这样的方式死去。然后再灵魂飘出的那一秒我看到了……
那个躯体快速从你身边走开,那个躯体的内心深深地感受到了当你叫她律的时候她心中的甜蜜正以何种速度蔓开,同时一种恼怒也在脑中酝酿。那个躯体知道再过几分钟她便抑制不住了。于是只能走开。那个躯体在想自己一定神经过敏得严重了。可是妈的不是我不淑女,而是哪个混蛋把水倒在了过道上。在高跟鞋的给力下那个被我称之为躯体的家伙,也就是我本人只觉得天旋地转了一下我便坠入了TA的环抱。别以为是什么是刚叫我律的那个混蛋抑或是什么另一个帅哥。而是我们亲爱的大地母亲的环抱。哇,好温暖。全身被疼痛包裹着呢,然后很及时的眼前一黑……
我之所以知道自己已经死了是因为我现在漂浮在空中,丫的你见过一个大活人可以在无任何支撑物的状况下漂浮在空中么?而底下是那么一个情景。哈哈……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梦想成真。还有有失必有得了。我见到了梦中的那俩人了。
凤凰花下,缠绕的蔷薇,寂静夜儿笼罩了这充满误会的世界。
人说酒是香醇的,可为何今日的却满是苦涩。男子终于接受了自己是个基佬的事实。鼓起勇气欲向泠表白可……那个画面痛击着自己。是啊,无论对方是怎样的人只她是个女人就完完全全战胜自己,更何况是那么温婉的好女孩。
“哼,说什么对女孩不感兴趣结果自己还不是跟人家拥抱在一起?”律轻蔑的笑着。摇晃着的红酒再一次灌入肠胃。
不远处一个甜美的声音。
“泠,好喜欢你。”
“我也是。”拥着的男子微笑着回应。
两张脸儿逐渐逼近。再一秒恐怕就要……不行!!!律飞也似的奔去阻止。泠是自己的谁都不许碰。然而,脚下不知什么东西很给面子的绊了一下律的脚。眼看着就要为自己愚蠢的行为付出自己宝贵的初吻对象还是土地哟,在加上泠此刻正……律不禁瞪大眼睛大喊“不要”。
“哦列,原来是梦啊,真是非洲爸爸跳绳——吓老子一跳。”
“怎么喝了那么多?”园子栏边一个修长的身影突显。
律很火大的瞪着对方。这都是谁的错。“来这干什么?谁允许你来了?快滚出我家!”起身,无奈天旋地转。
一双温暖的手拥住自己。温暖得变态。
“放开我。”挣扎,推去。
砰地一声某人收到了惩罚。“疼。那个混蛋把酒瓶放这的?”
“真拿你没办法。好了,好了。我们回房子里去。”
被牵着鼻子走了,谁叫自己早习惯依赖他了呢。酒后的烂摊子一直都是他帮忙收拾的。
“律,明天我要走了。公司决定让我出国学习,三年后回来。你要学会照顾自己才行啊,律。”
这是醉么?很清醒呢。清醒到泠的一字一句全进心窝。果然,泡到董事长女儿的人就是了不起。
“那女人的关系吧?”
“额?谁?”
床上紧闭双眼的男子突然爆出夺目的光芒。张大的双眼恶狠狠地看着刚刚温柔对待自己的男人。
“妈的,你还给我装傻。”
抓起。用力。压倒。覆盖。
“律,律……你这是怎么了?”被扯开衬衣的男子蓦然感到害怕。他的律疯了。瘫软。不动。
“怎么?想和我做下去么?你就是那么的一个骗子。”
“啪。”脸上红热的炽痛。心中无限的哀愁。
他走了。出国了。不再回来了。律看着满山的红叶,思绪飘荡到好远好远。直到突然一道亮光出现。那光里弥这两字:爱情。
爱情?律翻遍了心里的那本字典,找不到一丝它的痕迹。才想起曾点过的一根火柴烧掉了那一季的蜃楼。
血红的液体流了出来。“不要。”我拼命往前飘去可是却怎么也去不到律的身边。似乎是听到了我的叫喊那个叫律的男子回头看了我一眼……
那是……我的脸。
猛地我睁开了双眼,亮白的阳光射了进来照在我的脸上。我看到自己黑色的发丝发出漂亮的光泽。才发现原来只是梦。一直都是梦。
人呢,若是放纵自己任由自己狂睡,得到的结果便是做着各种莫名其妙的梦,到最后弄得一片头疼。什么前世什么今生,别骗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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