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默默地问过自己,自己了解自己吗?一个完整的躯壳和里面填充了分量多少不定的柔软的肉体真实地展现在世人的面前,自己的容貌和语言的轻与重、外形特征毫无遮掩的被人瞧个遍,内心却要再次画上个大大的问号。别人疑惑,对一个新生的人,他是好是坏,抑或是是敌是友,暂且保持一段距离,他的人品和他的作风有待于确切的考量。时间的磨合可以冲掉对人的戒备的心,也把疑惑降到对一个人的亲近,经过观察和事情的做法,他不是坏人,他是我们的益友,我们的担心是多余的。这样算是透彻地了解,距离越缩越短,交流更加频繁,在实践中知道一个人的习惯,以便掌握生活的规律,没有在生活方式上发生冲突,个性相投。足够地了解决定在疏远和亲密间做个痛快地选择,不错过一个知己,因为知己难寻,不收纳一个不同人生观的陌生人,因为道不同,则不相为谋。
他人对自己的了解,时间呆久了也会慢慢地摸清楚。群众的眼睛多么雪亮,自己的认识抵不过千万人的细致入微的感觉、观察,到时发现我还有这样的优点与缺点,欠缺地自我认识,眼前好像一片漆黑,我到底是什么样人,为什么他们说的我自己全无察觉。我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我是谁,我的名字不足以概括我的身份,一个没有含量的区别人的特殊标志,我的问题还没有一个人回答出口。迷惘的行走,迷惘的说话,每一时刻分不清事情做与不做,世间给我带来的供养我有多少的价值值得享用。自己好像陷入到该不该行走的困境,如果要走,请告诉我时间的到达,明确的地点,再根据我自身的能力估测完成任务的可能性,否则我又再迷失,迷失到无人的荒漠,只等待死亡的到来。因为自己是否具备逃生的本领,既然无法认识自我,那么生与死的意义一摸一样。
看过《武林外传》的一个片段,杀人狂人姬无命被文弱书生的吕轻侯打败,搞笑之中绝非带有讽刺的意味,在一个我是谁的问题纠结良久,注定他的生命不属于他自己,可以生可以死,全凭吕先生的一句话。我是谁?哲学家看了带有几分深奥,大侠看了有种自毁的倾向,因为搞不懂我是谁,盲目杀谁令天下豪杰所不齿,科学家看了多几分研究,越是迷惑的结,越想尽快地打开。哲学家和科学家没有消极的看待本身,搞不懂的事情才是有希望的,缺憾是一种美丽,未知是一种神秘,等你去揭晓时享受到的喜悦。在路上一直研究着“我是谁”,但必须明白:可以了解许多自我的东西,也可以一直都有个空隙,自我的内心世界永远认识不完,留点神秘和悬念不至于把事情一次性做光,那么“明天”我们该做什么?一篇小说开头什么已交代殆尽,趁早合上书,已经预料情节不精彩了。认识自我不需要完全认知,因为没有一个度让自己认识个够,只需要不绝望,相信自己,认清自己的优缺点,认真地做事,开发潜能,提升优良的品质,活得开心,没有心理与生理上的疾病。从哪里来,到哪里去,不必搞懂,诚然世间很多事情都搞不懂,那轻轻松松地生活每一天,不再追究。科学家的一筹莫展,我们实属是正常之人。如果一个人说他足够地认识自己,并不惊讶,看看他的样子,信念坚定,踌躇满志,我们该给他最强大的精神支持,伴随他的成功,燃烧着每个人火一样的激情,如此地影响真难以置信。
我为自己骄傲,有时自卑,却顿时振作起来,化悲痛为力量,有灯塔引路,前方明明朗朗。认识自我方可影响他人,也可懂得他人,要求他人好与坏,首先自己干干净净把要求别人的事办得得心应手,让人心服口服。今后自我地约束勿等他人指责,认识自我并不多大难,是我们想得太过复杂,把简单的问题复杂化在这条道上行不通。我们生活愉快,摸得着看得见,这就是真实的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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