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颠颇,时醒时睡。太阳不知何时已悄然隐去,恍惚间已是星月满天。从早晨一直到午夜时分到了大河。拾起散了的骨骼 摊在床上,无法想像第二天又是如何。
乘三轮车在心惊肉跳里来到工地,从此在这里开始钻探施工,历时半年。有时在山底,有时在山腰,有时在山顶。井场随地质目的而游走,脚步把山踏破。草荣了枯了。叶老了落了。而今我尚踏青山,来年不知又何人。
时间久了,对山就多了层依偎。在谷底才知道山有厚重的根。在山顶见群山毕至,宛如云海。或纵或横,起伏连绵。细看山实有脉,看似断而意相连。春润其色,夏茂其形,秋丰其盛,冬发其声。云为它淡彩穿衣,雾为它绰约朦胧,。于是群鸟咸来为其歌唱。麋鹿聚集,神灵庙宇,皆因空灵。
山说:普通的人呀,你们看到的只是我的面容。只有地质队的钻工,他们才深深地走进我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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