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值清晨,饲中寂寥无人,我缓慢的推开了被历史尘封已久的大门,接着便有一股浓重的佛香扑面而来。我有幸走在这样的寺庙中,但又不幸的让我揭开那段悲哀的历史。静雅的寺庙,幽深的街道,处处给人一种精神与感官上宁静的慰藉,可它终究逃不过封建的束缚。
它是一座极小的祠庙,供奉着的不过是一位被历史隐名埋姓的尼姑,历史被这封建冲昏了头,她的香火年年不断,人们始终供奉了一位被神化了的人,一个在人群中更像人的一个人。我想,一开始她并不想这样,只求隐匿起来,以求得佛的本质,可是终究被后人所神化,理解错了的饲庙,处处与那年代格格不入,难以想象“文革,”对它施加了怎样的暴力。
就这儿说不清的气氛中,双手沿抚着冷冷的墙壁,叩问着无穷的历史,抓住一个严肃深奥的问题死死不放,他究竟在那个年代,给无知的村民灌输了怎样的“阿弥陀佛,”使人们对它或她有了长久的膜拜,他们幻想着保佑着村庄和生灵,不过终究没有保护住,“文革”是不吃那一套的。于是,两种封建文化展开了历史的搏斗,中国,中国人在梦中;在历史中迎来了生死较量的巅峰。
于是它把近代革命的烈火点燃的如此剧烈,燃烧的更加透彻,你只要面对它,历史的硝烟会把你呛到流下眼泪。自然“佛”肯定输了,民族的屈辱它背驮着,是的,它输了,全中国的“佛”都输了,它或她只不过是一个代表而已。
人民在那轰轰烈烈的革命中痴狂着,囚禁着,破坏着……把历史的硝烟燃烧的太过热烈,以至于蒙蔽了自己,蒙蔽了历史。人民在那水深火热的近代社会正如痴如醉的大干一场,中国的历史在那儿无奈的发生着,呆呆的看着一切,梦中的人民把近代中国勒出了血痕,以至于把他勒到“奄奄一息”时,这个沉睡的巨人,猛地抬起了头,站了起来挺着脊梁,抖搂下这些尘埃,耸了耸肩膀,一直站立到现在。
近代的“中国梦”实属悲惨,让人苦不堪言,我想那才是梦的本质,不过,“梦”总要回归过去,就像史铁生所说那样“既然在梦中都可以做梦,为什么就不能醒来就在醒来呢?”是啊,腐朽了百年的大国,是该醒来又醒了,面对养育我们的这片土地,我们该做些什么,应该用笔写下它,记载那段历史,不,拙劣的笔怎么能写出中国的傲骨,能写下历史,但我终究塑不下一个大国的灵魂。
小小的祠庙把这近代中国史演绎的淋漓尽致,在此我也浮想联翩的想到了土地,想到了我提到并且应该去看一看的土地,它是中国的标志,在哪我也不能忘记这标志和我的故土。
离开祠庙后,我就被藏匿了麦田,是它把我吸引,是梦外的最美铺垫。荒凉与这旷野融为一体,黄昏的余晖笼罩在这片深厚的黄土大地上,土地的稻谷也愈发的飘香,我身处其中,被谡谡清风剥夺了我的活力,也剥夺了我的想象,一时间有种暮岁将至的预感,发一声感叹,算作一首诗,一篇散文。
我在滴满汗水的土地上漫步,在这里总会有一种淡雅,这种内在的风致是不可寻找的,因为有了境界,便有了一种超凡脱俗的静,有了静,你才会思考一个更深奥的问题—中国梦。
我把近代社会比作一壶水,在未开水之前,里面充斥着各种杂物细菌等坏的生物,这需要一个临界点,把这壶水烧开,“中国梦”便是一个很好的临界点,它(中国梦)是一个很好的分水岭,在这壶水里面充斥着美好的未来。
经常听到祖父以及村民对那个年代的叙述,是批判;是留恋;还是憎恨,但又完全不止……是啊,谁还去留恋,难道是留恋当年的“钱钱饭,”还是留恋着过着像人但又完全不是人的生活,在这一点上那个被神化了的人过的比那些村民更像一点。于是一切的一切都成了人事喧嚷,尔虞我诈,对未来无疑是一种不切实际的奢侈愿望罢了。在缓慢的历史进程中,细细品尝着已逝的陈迹,是那个时代勾起我与黄昏的沉寂,只是作为那个时代的局外人在思考,我不敢在深思下去,我怕被这荒凉的旷野带回万恶的时间段,当然,对于祖父还有当年的那些百姓来说,这无疑只是一个梦,一个在梦里的梦,一些活在梦里的人。
天边的晚霞燃烧的如此烂漫,宛如一只火凤凰,淡化出近代与现代的殷殷血火,只有血的出现,才有能力召唤后代,不过历史总在改变,就像夜晚代替黄昏,现实代替梦幻。
夜愈深了,那个“梦”也不复存在,只留下淡淡的苦涩让我们品尝,是历史还是空间把我和它们堆涌到一起,虽然我描述点的不很瑰丽也不惊人,但至少它是真切的,它终究不是现代的终点,只是梦的一个极小片断而已。
回家的路上,总在苦思,哪里是梦外,当我踏进小镇后,这篇文章也该收尾了,总觉得这个夜晚,让这家乡添了几份气魄恢宏,与其说是美丽,不如用主题梦外更恰当些,现在真可以说它是中国嘴堂皇的一脉,虽曾有过生命节律的抹煞,但仅仅一种梦幻,哪能框范住脾性强悍的活体,它只不过是梦的现实。
梦外的故事终于找到,那就是现代化的发展,大家也不该限于我的散文描述,也应该推开窗体会梦外的故事,一起完成这篇文章。中国梦分为几段历史,历史与历史之间的隙怨,只不过是一段悲哀的历史,不过这个梦还没有止步,好梦自然才刚刚开始,它在奋斗,它在同中华民族与中国人民一起奋斗,我想,可以与半个世纪的知青们一样,怀着满腔热情,让生命占据一座小山,用灵魂谱写热情。
梦是一首永远读不完的诗,只有在梦里,才体会出人类的本质,社会的本质,中国梦亦如此,它不曾止步,也不能停滞,只可带着志向与抱负实现在每一个中国大地的角落。
我抬起头望了望天空,无数的星星宛如祠庙的佛香,正保佑着家乡。如今梦已了,还有什么不成为现实……
2013年3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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