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原之春
季春的高原,细履平沙,看天青土黄,风景灿然若画。尤其是新雨过后,黄土生,柳树吐翠,空气晴朗爽人。嗅一嗅,就有一股花气袭来。山桃花一地落英·风刚吹老,杜栗花却一团团·一朵朵开的
有稠又密。耳畔是蜜蜂的嬉戏声,鸟雀呼晴,脆生生的嗓子里蘸着露水。从井场依坡而上,便可见两行柏树披青戴绿,森森然有王者之气。寻到尽出,立一石碑,碑上有一浮雕,年初是骏马腾空而起,银色和蓝天相辉映,仰视如踏祥云,颇有气势。近来又换做一牛,色赤黒,尾扬起,犄角
执劲有些趣味。马也罢·牛也罢,皆取其势。
黄云在天边一现,风就刮过来。黄土沙沙·草木刷刷,飞扬的就不只是黄土,连几只塑料袋也决地而起,扶摇直上,如同纸鸢。在活动房中听风沙在紧锣密鼓的敲,隔窗见井架宛如蓬莱仙阁,隐隐浮浮,天地鸿蒙一片。
沟底清泉半眼,汩汩鸣动,溪边水草青青,木欣欣以向荣。乱分春色,斜穿小道,必是几户人家。
登高而望,坡岭,沟底,钻塔林立。古人说石蕴玉而生辉,沙怀金而川媚。陕北这块黄土地因为拥有石油而魅力无比。一幅幅井架竖立在黄土地,一群群钻工走进了黄土地,从此日里风里,泥里水里他们在忘我的工作着,是他们唱响了真正的高原之春。
血流了,可以擦干。力出了,可以再来。喉咙,鼻孔里的黄土却无法干净,你也有了厚重的鼻音,一说话,也成了陕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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