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献青春时,正是绿草的盛夏;盛夏里,乡土上能开出多色的花。好像有多少人曾经用绿草的身体摩擦,他们或它们那贪婪的品味是摩擦中切割的精华。好像有多色的花,是顺下绿草青春,经过肠胃消化,变得多情、芳香、抬起项领不肯把头低下。就在花开各色的乡土里,些许光滑的石头上,或许在驴、马的嘶鸣声里,流淌着悠久的挣扎,挣扎,再次挣扎。终究在一次炊烟近夜幕的闲暇,吐诉出生动的话:我见证着绿草和多色的花,见证着它们的春秋与冬夏。
也许,世上的草只显现绿、黄两种颜色:草燃尽了绿色,化作土色,化作黄色的土。土里盛开多色的花在盛夏,在盛夏,土里能开出多色的花。若乡下有河,流芳的会是多色的花,草绿只在年年盛夏,草黄会成规岸的乡土、河床的泥、流失的沙。或泥或土或沙,谁去围绕它,莫不是鱼龟蟹虾。它们还会聚在一处观察岸上的多色的花,有或偎依在石下。
捧着起伏的水里的映着晨阳浪花,岸上的下乡医生正在洗去昨晚风尘仆仆的征程印记,将要重新投入到今天的任务里去了,每每、年年都是这样。如今,他是一名老者,他的容貌已经被冬同化,枯黄了面容,这已经不是第几次的重复了,它已经深深地烙印在他的肌肤里了。但,二十几年来,他的心就像绿草一样的年青,仿佛青春就只有在他的身上才能诠释清楚;服务群众是多么的认真、负责,仿佛多色的花儿都来自他的衬托。他每次下乡,接触的都是高血压、心脏病、糖尿病等疾病的患者和60岁以上老年人,他每次就是帮助他们量血压、询问与统计病人人数及就医取药的情况。他每次下乡,都是风尘仆仆;群众们心底惦记着他,常常请他在他们家喝茶、吃饭。群众把他当亲人,他也把群众当亲人:他总是喜好与群众交谈,互相寒暄是他们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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