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年前的冬天,为怕儿子上学受冻,我总是给他披上一件我小时候穿的风衣。小时候我个字大,我的风衣披在儿子身上显得非常肥大。怎么办呢?我就会用一根尼龙绳给它束在腰上,省得待会风大把它连同他一同带走。每天,就在我给儿子重复着已往的动作时,儿子对我说:“谢谢妈妈。”。我听了这句话,泪水在也止不住了,像两串珍珠似的贴在我的脸庞。这对我看来再简单不过的动作竟然换来儿子的感激,况且自己的儿子从来都是很少言谈,听说他在学校从来不主动和同学交往,而在家里,向来都是我和丈夫问了他,他才回答。当时,我就像找到了和孩子交流的方法一样,每天高高兴兴地继续重复着原来的动作,深感幸福。现在儿子已经成家了,儿媳妇会毫不掩饰地在她的公公婆婆面前系腰带,在她的眼里,这就是另一种幸福吧。是啊,就这些看起来再普通不过的系腰带行为,它们流露着多少情感,只用心一想就会明了。
要说,系腰带只在人间有,那就错了。其实,好多时候,人们在自己休闲消遣的时候,也愿意把丝丝情意付诸在动植物身上,只是这又是另一种系腰带的手法了。现在离三月十二日渐远了,眼看三月都过一半了, 但是空气还是又干又冷。依节植下的小树苗,这会儿也还是像没有春风眷顾一样,依然像冬眠的小动物一样蛰伏待机。人们为防止树木冻坏,是会在冬季里,给生长中的树木尤其是根基还不太稳的果树苗,在其根部以上靠近根部的地方圈裹一层厚厚的遮风挡雨的保护材料的。据我所知,多数是在已往规矩原木后留下的树皮,也有直接用指头粗的麻绳树身上面缠绕的。这会儿,春天早来了,人们会直接用沾着白石灰的木刷子直接就往树的身上上下来回刷,为了整齐也为了美观,也有在白石灰上就着树身绕一圈红漆类的颜料。人们对树木的这种眷顾,我觉得,一方面是防止刚植下的小树苗缺水、受冻,另一方面是为了怕羊儿逃过羊倌的监管,把那连根基都没有扎稳、还在“蛰伏”中的小树苗的树皮当作免费的点心。这不是我乱说,类比之,种庄稼的人都知道,带玉米结出山羊胡子状的或红或黄的玉米须时,为防止被偷盗,玉米棵上都将被涂抹上一层保护膜——牲口的粪便。农村家家喂有牲口,这点保护膜,农民还是很慷慨使用它的。
人民群众的智慧往往是不可限量的。都说诸葛亮聪明,能占卜预算,且,天文地理,无不精通。但还有这一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这句话很对,要我说,如果把那臭皮匠换成如今的社会人,那么就不止能顶个诸葛亮了吧。就拿“系腰带”来说吧,不同年龄、不同身份的人理解的就不同。小孩子会联想着每天起床被父母提裤子系腰带,住惯树林的树农会理解成给树木刷上保护层、裹上保护衣。也有人这样理解,它是指能让人吃饱穿暖,还有人这样理解,它是指能让人功成名就。而且,一些富商大股会在做着利人利己的事业运营时,把它理解成安上企业公司的保险,一些为国为民谋福祉的领导干部在他们服务群众的时候,会把它理解成为人民找到了致富路、找到了小康路。
眼看今年的春风来到了,听啊、看啊,一条条路、一座座岭都被春风系上了展示青春的腰带——催红了花、染绿了草。而在沐浴人间春风的我们,不就会在各自系紧自己的腰带的日子里——团结在党中央的周围,幸福安康地生活在中华盛世里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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