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老师的《一剪梅》,我是会唱的,我喜欢用新民歌唱法。业余的我,唱来唱去也唱不出梅花被修剪的意味。其实是我错了,“一剪梅”应该是个名词。可能是我酷爱文学的缘故吧,我有一个抠字眼的毛病。常常作的有点过分了。对于这个歌名就如此挑剔,就别说对于其他了。有时候,我的新朋友不知道我的缺点,要我替他改一篇诗歌,那他得等上两天吧。我会根据我自己的看法把他写的句子重新排列,该修剪的修剪,该加字的加字。待朋友收回稿件看后,就再也不敢让我当他的读者了,他会批评教育我说:“你太认真了。春天,修剪树木,为的是让它们生长得更加健康、美观;而你改我的稿子,完全把我的意思改变了。”。对此,我有什么办法呢?我已经养成习惯了,还好,这是遇到朋友了,换做其他人,他一定会说我自负才高,看不起人。
我曾经就因为“吹毛求疵”得罪过人。爱好作诗的我,曾经有段时间是跟着理发师傅学习理发的,在我实习期间,我很有幸被老师挑来在他的半秃顶头上进行造型设计。当时,我一听心里十分的高兴,可不是嘛,我露脸的时刻就在眼前了。我毕恭毕敬地给老师先洗洗他那“汉钟离”式的头发,边洗着,老师边交代我一会儿要认认真真地理,把长的剪短就行了,千万不要让他全部秃顶。我很听话地答应了。洗好后,我把老师扶在座椅上,搭上布挡,系上领口,拿起剪刀和梳子,对着镜子,微笑着,开始了我的露脸行为。当我抓着老师的左半边的一纂头发时,也许是太用力了,老师叫了一声,我手一哆嗦,剪子就顺着发根剪断了那一纂,只见老师的左半边靠鬓处十厘米都歇了顶。透过镜子,我看到老师将要发现时,我迅速用木梳将左半边靠近头顶的长头发梳向左边,并红着脸撒起谎来,就连身后的同事也没有发现。接着我就带哄带提醒地理他的右半边头发,为了防止刚才的事情发生,我小心谨慎地一点一点修理,很快就按部就班地理顺了。这时,老师看到镜子里的他自己变得精神了,就夸奖我说,好孩子,剪得真不赖。说着,他便用手捋顺他左边的头发,我吓得正要踱步出理发店,老师喝声道:“好小子,你诚心整我呀?”。我顿时不知所错,后来也不知师哥怎样给他整理过来,并换得他老人家一阵狂笑。
现在,我是实在不敢再回忆那件事情了。不过,如果说,修剪树木,是为了让植物生长得好;修剪头发,是为了让人变得精神、漂亮。这样,我可以这样说,那么,修剪羊毛,是为了让羊干净、凉爽;修剪衣料,是为了让衣服更质量吧?不全是的,那羊毛修剪下来可以为牧羊人提供经济价值,而那制成的衣服可以被商家售出,提供给不同的人群使用。
这会儿,我忽然想到流传到现在的电影及文学剧本中似乎有这样的对于旧社会痛恨和希望新中国快点到来的句子:剪碎乌云放太阳。唱着、唱着,五星红旗就在人们的激情中飘扬空中。也许有人会说,现在适逢盛世的我们,怎样重复往日的激情投身到适应潮流的今日中国的建设之中呢?那我给大家提个醒,现在正逢2013年元旦,就让我们剪去旧年辛与苦,换来新年新气象吧。
作于2012年元旦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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