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该在的,一直都在的
曾经以为不在了,感觉它淡了。其实该在的,一直都在的。
摇曳飘忽的梦。在心里起伏很久,终究要把它做出来的样子。
昏黄的土路,飘拽的满风。一路行走。话语时刻不停,就像刚刚在一起,现在还在一起,不曾分别。我们从五楼宿舍下来,约好去找人。熟悉的路绕行而走,没有陌生,一周像是冥冥注定的存在。时代巨迁,有些吓人的变化。口号连天,像在旧年的白色恐怖环绕下。我们却无异于嘻哈笑闹,东家长长,西人短短。八卦耳闻新鲜比历如新,有些知道的事情,重新说起,像没听过的一样,再惊讶一遍。因为许久不见。
这条河竟是带蓝的。一手就能摸到粼粼的凉。坐在水中的石地上,眼下都是平滑。两脚平伸,斜靠在后面的石柱。我们就是这样地坐着。地面就是水平线。可能,抬眼,有一轮消沉的太阳。没有看见。你的绿领毛衣,卷着大卷,绿极了的。不知道说些了什么。那时光是快极了。
找到了她,她不在。忽而,手中各多了两枚甜橘。绝不见生的,剥来将吃。两男面目可怕。语言偏瘆。我们起身便走。
外面黄色在目。不闻风刃,但觉沙色漫天。袋子呼呼飘响,没有瞅见它的模样。就是眼前,不高的慢坡,一架顶着外罩的电话亭上,放卷着肆虐的报纸。愤青过极,白朗话的事态,是露骨的可怖。
一旁垃圾遍地,沿着小土路,我们从另一头绕回。践行的认路。
不知可回?不见后来。
这是一个无法忘记的梦。境际穿越了不能越去的动荡,心怀恐惧,又是朝气蓬翳的无知无觉。那深眸宛笑,友谊可掬,那丛绿领毛衣,那半未吃完的橘子,还在眼前,感觉着,看着,右手亦是在拿着。
梦里的呈现,证明了感觉。那时的坦然随性,乐观自然,在无论怎样的变化下,还在,还在着。
而且会一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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