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就想起了你,没有任何的征兆,错误的把身边的朋友当成了你,心猛然的拧巴成了一团。还是忍不住的想起,还是忍不住的害怕,还是忍不住的惊谎。于是就想起了所有有关于你的一切。
你应该是过得好的,我总是会这么固执的认为着,似乎只有这么的想着,就可以抹平那些不平整的过往,就像是衣服上的褶皱,干净得没有一点痕迹。
一直都记得你那么认真的跟我说,你不可能牵着我的手,我不可能牵着你的手走向人生的殿堂,未来,总是会有那么一个人,牵着我们各自的手奔赴不知名的路途。郭小四说,世界上的路千千万万条,你提着灯照亮了其中的一条,我就选择义无反顾的跟着你往前走。我曾那么虔诚的希望着,期待着,幻想着:你可以在千千万万的世人中,带领我走向那条你选择的旅途,那么我,也会选择毫不怀疑的相信,可是没有。最后的最后,我们还是选择了各自寻找旅途的伴侣,连再见也不曾有过。都说再见的时候不说再见,以后就永远不会再见,果然的,就再也没有见到过你了。
还是那么的老样子,那么的把脆弱掩藏得深不可及。这世上,到底会不会有那么一个人能够让你让我痛痛快快的大哭一场,痛痛快快的宣泄一翻,痛痛快快的道尽所有不平整的过往?眼泪这个东西,如果习惯就变得廉价了。印象中的你很少在我的面前掉过泪,记忆中的自己总是以爱苦鬼的形象出现在你面前,不知道以后的你回忆起我来,会不会说:哦,杨思啊,我记得啊,就是那个总是哭得一蹋涂地的女孩啊!你看,说完之后还得是加个感叹号,多可悲!
墙壁上的日历撕得只剩几页就彻底的要说拜拜了。人说十八而志,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再过四个月我就十八岁。一个了不起的年纪我却没有了不起的决定和梦想来搭配。那些关于对未来的描绘,对生活的执着,对理想的坚定以及规划,统统是你给予的,说到底,我不过像是个木偶,重复着你们的生活,把你们模糊的脚印变得深刻而已。所以,真的是很讨厌,讨厌这个一无是处的自己,讨厌这个胆小懦弱的自己,讨厌这个当成你们复制品的自己。
林汐穷尽一生,磕磕绊绊互相折磨,最后,不过是想要平稳的叫出他的名字——父亲。我呢?是想要平静的面对些什么?亲人?朋友?还是你?或是自己?世界上的答案总是奇怪的,比如初中时学的数学,好好的一个题目,算到最后却是无解。我想这也是一个无解的试题,没有人知道答案,最看似知道答案的我,却是迷糊的昏天暗地。
美国的一个人说,最幸福的三件事是: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还有三个小时可以睡;可以和心爱的人去最漂亮的地方看海;自己看中的衣服第二天半价销售。最后一次一起出去是去图书城,去图书城的时候第一次买了郭小四的书,看的第一本郭小四的书是你在初三的时候给予的。你看,回忆就像一条生物链,不间断。最后的定格与最初的开幕永远都是相似的,看不见天日的阳光,闻不出气味的感觉,找不到焦聚的视线,无话可说的季节。
是谁说过,有的人的心只允许耕种一次,一次之后便是荒芜。
多么可怕的说词,谁还记得谁曾经信誓旦旦的许下的承诺?谁还想得起谁那张倔强不肯认输的脸孔?一次次的利用一次次的走投无路一次次的背叛一次次的相互折磨一次次的触及一次次的厌恶,最后换来的只是这数不清的情愫。
最后发现,这个社会,总是伤害。
孙楠说,多想拒绝,这苦涩的世界。
如果能够选择,我会选择拒绝,这不堪入目的世界。
不记得你有没有问过我,如果有下辈子愿意做什么。可是我是真的很想告诉你,如果有下辈子,我会做一切没有血性的生命,只要有灵魂,哪怕是一条飘泊在海面的船,没有目的,没有方向,就仅凭着对海的渴望与自由。
还记得夏么?还认识夏么?夏说,我是一个悲伤的孩子。不知道为什么,每每想到夏,我就会忍不住的想起了安妮,那个有着冰冷笔峰的女子,那个看穿人世所有情感的女子,那个固执倔强得不肯回头的女子,那个以冷酷的视角抒写着这个世界的女子。夏似乎总是习惯了在深夜里寂寞的游荡在网络上,没有躯壳只有灵魂。
很多时候,我都是很羡慕她的,羡慕她可以是夏而不是其他。
如果自己可以是自己,如果生命可以是生命,如果生活只是生活,多好。
就是太讨厌,把自己变得不像自己,把生命变得不像生命,把生活变得不像生活,结果迷乱了多少世人的眼凌乱了多少世人的脚步,而我,也只是其中一个,可悲的不得了。
席幕容说:朋友啊,在你身后飘落一地的不是花瓣而是我的心。
不知道是哪一段时间就迷上了席幕容的诗词,饭前饭后总是捧着那一本厚厚的席幕容诗词看个没完没了。总是耳濡目染的感染上这些不淡不雅的词眼所以才会矛盾的纠结,没有人比我更知道,没有人比我更明了。
于是就又想到了逃跑。
像是偷偷打包行李独自离开这种奇怪的事我比较有可能会做,你是这么说的吧?所以才会要我在离开之前打个招呼,可是现在呢?离开也好,留下也罢,都已无法传递给你。说过许多暖心的话,在背靠背的年纪温暖了一整个冬季。如今已无法再继续漫延了,离开家的时候太过于匆忙,以至于没有将那个沙漏带在身旁,庆幸的是,那个蓝色的日记本一直都保留在了怀里。我曾试着去找寻那样一个白色的沙漏,偌大的北京城却容纳不了这种小城情怀。也许那样一个旋转99秒的沙漏压根就不存在这个世界上,只不过是饶小姐编织的谎言,一直就活在虚拟的世界,是我们太过执着了么?
小四说,一群羊在公路旁吃草,一辆车驶过只有一只羊抬起了头,所以这只羊就会显得特别的孤立。痕痕认识小四是在网络上,后来小四去了痕痕所在的上海读大学,痕痕就这样去了上海大学看了小四,结果,就这样一走是八年,他们建立了最世文化,由最开始租借的两室一厅转变成了如今静安区里最高档的写字楼。这样说给你听的时候,你只是笑了笑。还是那么讨厌,用你那千古不变说不出情感的笑容面对着我,但没关系,我已经习惯。
人总是会习惯性的逃避那些痛苦的事情,对于那些制造痛苦的人也总是会选择保持距离,甚至于是疏远。就像小四笔下的齐铭,不是不爱易遥,只是不愿承认那些痛苦。如果爱是痛苦的,那么不如不爱。安妮说:爱过,伤害过,然后可以离别和遗忘。小四说:我们要爱了才知道是因为爱,我们要恨了才知道也是因为爱。
很多的东西慢慢的都变得和从前不一样,比如:我不会再像以前一样那么的迷恋郭小四的文字,我会学着去放下或拿起某些东西了,我会试着寻找一个比较靠谱的目标,我会努力的把生活归纳成生活。虽然这所有的一切在一开始并不是那么的顺利,偶尔会气馁,偶尔会难过,偶尔会想不通,但好歹我没有放弃,即使行走的脚步过于缓慢,但始终并没有停止行走。能够再和你心平气和的通电话是我所没有想过的,你说长城的两年全扔掉,可是我却不敢去理解“全扔掉”这三个字的意义,你说有钱后去丽江开饭店,你说你不是开玩笑,可是我也同样不敢去赞同。你说如果两年后的我还是这么的依旧,那么你,会不惜任何代价的选择和我一道。
如果各自的生命在彼此匆忙的间隙出现了另外的一个人,一切就又会变得不一样了吧。即使再感动,再拥有着曾经,再回忆着过去,再舍不得可终是会放弃的,就像你长大后丢掉了那个一直陪伴着你的洋娃娃,我们都不过是在那些青葱岁月里互相取暖的木偶,只是欠一个晴天,等到晴天的时候,就是该说再见的时候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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