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清明,本该回家登山拜祖,可我却又在千里之外的异乡为生计而劳碌,实是惭愧!
这段时间,除了漫无边际的劳碌之外,还在为两位曾经来过又匆匆远去的朦胧派诗人所困惑着。一个名
叫海子,另一个名叫顾城。海子的‘我愿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诗句我不是很感冒。我是山里人,海子
也是农村长大,都对大海不熟,不应该把激情全倾注于海。要是我会写诗,就把这句改成‘我愿面朝大
山,春暖花开’。不过那句‘陌生人我也祝福你/祝你有一个美好的前程/祝有情人终成眷属’很让我倍感温
暖。顾城的‘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的诗句让许多人着狂,我却不以为然。如果
我会写诗,就把它改成‘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寻不到太多的光明。’因为我很近视,黑夜和光明
原本就不大分明。还有那句‘心中的纯银,铸一把钥匙,去开启天国的门’让我觉得他是那样的童心纯洁
又志高向远。虽然我读不懂他们的好多诗句,但还是为之倾倒。可最让我困惑和不解的是他们都用自杀来
结束了自己年轻的生命。记住,海子于1989年3月26日在山海关卧轨自杀,年方二十五。顾城1993年10月8
日在新西兰一个孤岛上先杀伤妻子(后不治身亡)而后自杀,年方三十七。惋惜啊,他们在人世间是那样
地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只留下诗句连篇,让后人叹息无穷!
我不会写诗,当然也没资格追求理想中的完美,我苟活在尘世里,很现实,现实很物质。我每天劳作十
几个小时,没有时间和精力去看书写字,也不可能用人们所说的精神粮食来补充我的体力。我唯有用加倍
地劳作去换取微薄的物质而让自己苟活。
又到清明了,扯得太远了。这个清明没有雨纷纷,至少在深圳。这个清明,我又对不起我的祖先,没有
时间回去给您们扫坟挂青,却在为这两个与我无关的诗人啰嗦,还真有点不值。可是祖先啊,您们至少还
有后代在这时为您们想起过,而伟大的已经自杀了的诗人们,他们在清明时被谁想起?但愿诗人们和我的
祖先都能在九泉之下安息!特别是我爷爷,我从没见过您,也没有您的坟堆,听父亲说您是在国共内战时
期被‘国民政府’抓去‘坐牢’的,而且是被自己的学生给陷害的,然后杳无音信,尸骨未收,悲哉!我
只有把您想象成正在天国的平民学校里的黑板上侃侃而写,教室里窗明几净,几十双黑色的眼睛在您的教
诲下,寻找着光明........
对不起了,祖先。这个清明我不能回家,也不能休息。我苟活在尘世里,我很现实,现实很物质,现
实很残酷。等哪年春天的清明,我有时间一定回去,回去捧一捧那坟山上的黄土,不为那些自杀而去的诗
人,只为您们,我的祖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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