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了那个十字路口,那个被认为至关重要的地方。前方已经是绿灯了,我迟疑着是否要驶过去。大多数人在喊:“冲过去!冲向前方去!”他们何尝不知,在这个路口,有多少因为拥挤而翻倒的车与那些驾驶员的亡灵!我目睹了不少惨剧了,我并非没有勇气去冲,但我对那个绿灯深表怀疑。左右皆被算作弯路,倒车更是那所谓的逆流而行。尽管我知道自己车技还行,还凑合,但一车撞入无人地带的孤独感毕竟是难受的。突然间,我放声大笑,欣喜若狂,全然忘记了形象,只当自己已经疯狂。我不敢说这算看破红尘,但我确实发现这只是黄梁一梦:这太荒唐了,这梦境太不真实——刚学会骑自行车的我,竟在马路上开这样的跑车!
写于2012年2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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