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大学真的没有什么激情可言,什么活动社团都不再参与,活脱脱就一闷骚,晓冰说喜欢我刚来大学时候的样子,活泼热情,对任何人都笑,只是不知道后来的后来你越来越沈默寡言,喜欢独处,我只想说是环境吧?几次因为说错话被教导你不该这样那样,额,我不会说话不懂八面玲珑不懂世故圆滑,整个生命简单得像单细胞动物,草履虫,怕得罪人,所以后来不愿意再说话了,言多必失不是没道理。
所幸的是认识了一些臭味相投的朋友,比如芳,静子,映明,还有猫,碰巧我们都是徐闻的,碰巧都在这里,又碰巧都是中文系,这一切都刚刚好,亲爱的,我不知道几年之后我们又会散落在何方,还不知道我们还能不能再次臭味相投的聚在一起打火锅,唱K,现在能在一起上课,一起逃课,一起逛街,就让我们相亲相爱下去吧,猫,我妈就见过你一次,说你是好男人,好好爱芳,好好赚钱,我以后孩子的尿布就靠你了,
菜,月朝,永川,浪浪,小学时候我们经常在一起,初中同在一个学校却经常不在一起,高中月朝去了湛二中,我和菜在徐中,浪浪和永川在一中,大学月朝去了南方医科大学,我和菜仍然在这里,只是浪浪和永川不知道在哪里,几次想进永川空间看看结果都是没有访问权限,我很厚脸无耻地和她说了我怎么进不去你空间,结果还是不能,浪浪都没有加到,虽然我们的家隔得很近很近,而菜,我把她号码记在心里,我连她空间都进不去,老实说我很难过很生气,我不明白为什么到现在她还来问我号码?我跟她说我没什么特长记号码最厉害了,可实际上,我只是记得我爸,姐姐,芳,她还有罗叔叔的而已,罢了罢了,我们的朋友圈子就这么大,有人进来就有人不得不离开。小学时很幼稚的给同学写同学录时这样写,因为地球是圆的,走着走着会回到原点,会相见的,但愿吧,走着走着我们还是会走到一起,就好比黄忠那小子吧,七年之后居然让月朝在佛山火车站遇到了,让我意外的是去年过年时他居然准确无误地找到家门口,还能准确无误的喊出我名字,那孩子太怀旧了,他只是在那小学呆不到一个学期,却吵着回母校看看,还要找到我们这些所谓的校友,现在偶尔聊聊,挺好。
回家最喜欢的是,和月朝躺在她家阁楼上看星空聊天,说到未来时我们都沉默了,曾经她妈也有一个一起长大读书的好姐妹,后来她妈妈嫁到徐闻,那个阿姨嫁到湛江,各忙各的家庭孩子,至今三十多年了没有见过面,不知道见面的时候是否还能认出彼此?不知道未来我会嫁到哪里去,她会嫁到哪里去 ,我们会不会只有回娘家的时候见上一面?我姐姐嫁了许久许久不回家一次,某次我神经病的和我妈说,妈,我去楼上叫姐姐下来吃饭,上来才恍然想起姐姐已经是别人家的人了,房间还留给她,窗户上还挂着她朋友送的风铃,风一吹,哐当哐当地响,只是姐姐都没有回来。
隔着那么多年的光阴往回看,再美的月亮都不免凄凉。额,不说了,心疼。
遥远的路程远去的梦以及昨日的笑声。
再次的见面我们又经历了怎样的路程。
再不是旧日的我有着旧日狂热的梦想。
也不是旧日熟悉的你有着依旧的笑容。
流水它带走光阴的故事改变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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