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水为之,无力成水,只因尚未遇到适合的容器。一旦成水,滚滚东逝,肆意横流。有一天,它轻轻地告我,自己已经厌倦了漂泊,期待着再回到那个可以栖身的容器里,让自己重新沉淀和积聚。
——前言
很久不再有文字。写下这个题目时,我听到心底深深的叹息。我是忌用这些古词诗句的,在诸多的文人雅士面前。维特根斯坦在《逻辑哲学论》中曾说:“对于那些你无法理解的,就保持缄默。”所以,我宁肯沉默。这,也许是掩盖无知最好的方法。
一段时期以来,我穿梭在几个较大的原创文学网站,任性而为,写下了无数深深浅浅的文字。扪心自问,抛弃水平的高低不说,写字的日子还算勤奋。那段时间我沉迷其中,乐此不疲,多者日断三匹,篇篇榜上有名。以至于我开始怀疑是小编的思维定势使然,我对自己文字存在价值颇有疑虑,思索中速度便慢了下来。
我是一个在雅俗共赏间独自穿行的异类。我是古典中的现代,现代中的古典。在世俗面前也许我属于雅致,而在雅士面前我又不免流俗。在雅俗共赏的间隙中苟且偷生,上不着天,下不及地,浮于悬空的日子,忐忑难安,内心痛苦不堪。
有些时候,我一遍遍地劝慰自己,托物言志、闲情偶寄的地方,只能小憩,不可流连忘返。舍本求末,到头来悔恨交加的是自己!青春易逝,红颜易老,忍顾年华虚度!这样一个思想尚不成熟的年龄,很容易对一些才华横溢的人崇拜有加,当那人渐渐占据我心中一隅,我会不时思之想之念之患上少年维特的烦恼时,理智告诉我,情感的交锋我无力回合,采取韧的战斗落荒逃走将是制胜的法宝。
有位言交甚久的朋友约见,答曰:“近日忙于生计,疲于奔命,活得十分粗糙。待到冰雪融化春暖花开燕归来还你一个精致典雅的女子突兀在眼前,赏心悦目怡情,可乎?想起那句写够千篇就去见你的承诺,不觉莞尔。其实,你我都知道,所谓千篇,就象古文中的三,一个泛指的虚数,真的相见,怕是遥遥无期吧。因为你我都懂得,心之琴瑟,友谊大乐,不可搀杂任何浊气。浊气生,则音走神伤。屈原在《九歌.少司命》中写到:悲莫悲兮生别离,乐莫乐兮新相知。临别之际,只闻萧萧班马哀鸣声回荡在起伏的心空,千头万绪,百感交集。怕只是,从今后,便纵有花间酒,樽中月,水中床,也无心欣赏。我是悲着别离,但我的乐兮又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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