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独处时,Z被一种无法抵御的思绪所充塞,他看着她红嫩的小手,眼馋心馋,能握握她的手也是心醉神迷的事。看着Q手里的鼠标无法操作,他乘机把手放在她的手上,感受着她急速的喘息和激烈的心跳。Z整个身体浮在了云霄中,梦境浮现。在现实中,是多么醉人,熏心啊!Q此时也沉浸在酥醉之中。随着Z手指的游移,她的也与之相交在一起,气息紧促,生命在此一刻凝固了,升华了。她的手不知不觉,按在Z的胸中。彼此心跳着,无愿无悔……
几天后,Z在网上无心地搜寻着电影,缓冲MVP电影,时间过去没多久,台来了,几个小伙子在舞台上尽情地歌舞……可画面一回锋,定格在了两个赤裸男女的床上动作上,他们自由地做着爱,尽情地释放着内部的能量。自然,和谐,激发,轻松--。随着流程的进行,生活真实地存在着。Z想着流放的画面,心里想着Q,思想锁住了画面。
Q坐在桌前,手里写着字,一共几个字,写错了几次,心里一直渴望着Z从她的背后顺着臂膀搂住她,然后给她干萎的唇上滋润一下……心在澎湃,直跳,一个2都填错了两次。就在这时,Z见她站起来,迎上去,示意要搂着吻吻她。她回避了,躲闪着,推开了Z。此时,彼此心跳加快,身体发软,呼吸也停滞了,总觉得喉里堵得慌,上不来气了……Q闪过身,在拉门时,回顾着Z,媚光四溢,急促着说:把我的心跳飞了,你得给我追回来。然后,开门,又回首,逃了。Z沉浸在爱中,失魂在椅子上,闭着眼,享受着……时间不知不觉地晃去了。
二
爱,也许什么也得不到,绞汁在痛苦中。自然,和谐的爱只有电影和小说中才有的。性在压抑、郁闷。极度意淫是现实酿成的灾难。Z心里此时--也就是2006年元旦的那天夜里,极度空虚失落。他心中也知道纯洁的爱会演变成孤寂,落破不堪。网上电影中,男女仍在做爱,享受人性带来的快乐,他们都呻吟着……午夜的性伴人类度过了多少个难眼的夜晚。真正相爱的心能逾越障碍去获得自然和谐的性吗。Z很困惑,多年来的难捱与煎熬到头了吗,他实在累了,心也的确累了。Q一直在探求着那个昏暗的结果,在聊天中对网友也在流露着她的困惑与不安。Z沉思很久,失落感浓厚。推开门看了一眼Q,Q对视了一下,眼神中只有无耐和难安。在信中,Z就向Q表了态:我不会做你不想做的事,我会加倍维护你的选择。
爱,极深,陷入深渊——Z百般滋味在胸,苦涩中带着糖。剪不断理还乱。地面积雪仍存,但Z的心理却越来越阴暗,看不到一个洁白的世界。
显然,Z想让性渗透在整个相爱的过程。意念中的Q经常与他完成情感的流程。接吻、拥抱、做爱……享受情与欲相互碰撞的升华。性在情爱中是别的任何东西都取代不了的。午夜,肉欲的快感和激荡,也许是精神、郁闷、整日游移不安的调节器,更能激发起男女双方斯守,相儒以沫,干柴烈火等强烈的人性之美吧!
Z渴望的爱与性的完美组合以及一整套相恋的说词,不但没引起Q的共鸣,反而加深了Q对此的反感和心神的不安。Q的情感基调越来越消极,她怕此事一但发展,会发生怎样的结果。所以Z的要求与欲望,往往在Q的面前失去它了价值。Z常常一厥不振,只有在网上无聊地看着电影中男女的性爱,呻吟……Z拜着指头度着日子。
Z在新年的第一天,就不知有多少次想见到Q。他的意识都被Q的影子塞得严严实实,就想见她,以至于突然弃客去看她,去再次摸摸消瘦的、触电传神的手。可每次都大失所望。Z想见她又捱着她,盼望她突然出现,上前搂住他的脖子,深情地吻着他……可在现实中连这个也是无法实现的,这纯粹是Z的幻觉。Q的矜持,不安以及,对妇道的虔诚,丧失了她对性对爱的追求,她不求人性的自然,和谐,只求平安无事,平静地生活在她的轨道上。她怕越轨的后果,非常怕,一个Z的亲戚出现在她的面前,也能引起她的忏悔和内疚;Z有时和她多呆一会儿,也是有障碍的,她会示意Z离开,以免引起周围人的笑话。对于Q,Z没有任何办法,压抑的欲望,浓厚的情爱没有施展的场合。Z和Q是孕育不出伟大的爱来的。没有值得动人的过程,只有Q预测到的可怕的后果。后果一直充斥着Q的心,即使在和Z相吻的时候,都在本能地拒绝着他,不让它漫延下去。真正的爱不会发生在Z这个可悲的小人物身上的。他是Q传统观念,妇道,封建残余思想的牺牲品。他只能陪着她的思想殉葬。
没有性只有吻,交流,相互祝福的爱发生在本来想和谐,自然充满爱经的Z身上,长期的压抑,痴情。的确把他折磨成了傻子,一去不回头,而往往还有自慰的叙语:得不到的也许是最美好的,爱也许是一种等待。可苦闷的现实往往茏罩着他。他还自欺欺人,学着阿Q用精神胜利法来慰藉自己。
得不到的,永远得不到的,下辈子也是不会得到的,触摸不到的情人。
Z像傻子从日落时就拉下了帘子,独自品味着这份感情,虽然每晚伴着它度过很长时间,但真正的爱和欲像一潭死水,有时想也不敢去想,激情在Q的身上成了灰烬。Q的准则迫使双方的处境绝望,没有方向,循规蹈矩,人性从这时起低落消沉。
Q的那扇门还在没开启之时就闭上了,里面的风景只能自怜自赏,人性的光环锁在深闺大院中。在Z的记忆深处,Q一直是伤痛的化身,没有快乐,只有暗然伤神的印痕。Z只能活在Q的影子里,无谓地活在幻境中。
看不到曙光,更摸索不到方向,上够了无聊的网,但没办法,还得溺在网上,寄托他希冀的、虚幻的愿望。
活着成了负担,Z和Q都不想这样活着,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也许是最好的出路。
三
两颗流心在天空中滑落,交叉,也许上万年仅有一次;一生中捕捉到两颗为彼此而跳动的心,有的人也许一次也没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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