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她们下了船,步上台阶,走在陌生而喧闹的城市里,找到一个小食摊,吃了点面。想雇辆车,再走两座城就到了麦哈让国都了。两个姑娘走到车场。买了车票,刚要上车,却被人叫住,说她们的钱币是假的,上面的纹不对,雅诺一看,这根本就不是她们的钱,就跟车主说,车主一口咬定这是她们给的钱。珍珠她们不想惹事就又付了车钱,这车能座六个人,却没有顶子,太阳晒得厉害。珍珠取了衣服遮在雅诺胸前。车很颠簸,颠到珍珠简直快要吐了。
一阵马蹄声,正前方跑过来漂亮的几匹白马从车旁经过洒下一片欢笑声。
不一会儿,又一匹马跑回来,拦在车主面前问道:“这是不是刚刚下船的客人。有没有看见两个年轻女孩子穿着麻衣烂衫。浑身一股子鱼腥味。”车主说:“是的,老爷,这几个客人都是从船上下来的。只是没有您要的姑娘,老爷您请看。穿麻布,我们都穿麻布衣,这两个姑娘也是,但是她们身上没有鱼腥味。”马上的男子傲慢地看了珍珠和雅诺一眼。两只鹰眼又回盯着珍珠。珍珠避过脸,心想这一定是国王派去接她们的人,可是这人说话这么不好听。可是那个鹰眼却认出了这个少女与大公主的长相完全相同。跳下马来询问。珍珠步下车笑着:“大人,我和姐姐是从涅摩岛来,却不曾带有大人想要的鱼腥味。不知道没有鱼腥味做奉礼,能不能见国王呢?”
那人脸一听马上行礼道歉,并让珍珠两姐妹等一会儿。珍珠嘱咐这个人让他请一辆车来。
一会儿,来了一群人,还有一辆车,白色纱花布做的圆形车顶。周围蓝紫色花朵系着蕙子,左右两个小窗户。车上下来一个贵族小姐披着浅紫色的纱丽,奶油色的皮肤,偏着头,瞪着惊怪的眼神看着珍珠和雅诺。指着雅诺说道:“这个是你的侍女,胸口怎么啦,是不是传染病呀,走开点。”
珍珠说道:“不,她是我的姐姐。从小到大一起生活,形影不离的姐姐。”
“这个不是呢,怎么还有个姐姐呢...”贵族小姐嚷着。
“ 好了,苏婆尼,这个是的,信上说得一清二楚,画相也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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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皇宫,宫宴上,国王是母亲的重侄孙子。这在称呼上有些不好叫。况,珍珠也不愿意让所有的人都知道自己的身世。于是珍珠也不计较这些俗世繁礼。以晚辈礼节相对。在宫里称为小公主,雅诺为小姐。两人跟国师学习各种文化礼节。她们还选择了武艺。却被国师所拒绝。
国王对她们很好,问她们需不需要什么东西。珍珠询问宫里有没有凉爽的地方可以住。国王说:“后花园荷花池畔最凉爽,可是那儿有些偏僻不适合女孩子居住。”珍珠执意要去那儿住,于是和雅诺在那儿住下了。珍珠前院。雅诺住后院,门口有一株大槐树,遮阴蔽日很凉爽。无忧无虑地住了年余。
又一个夏日,年轻人都在几颗蒙果树下边嬉笑。腾 是国王的小儿子比雅诺大一岁零三个月,坐在绿蔓编织的吊椅上翘着两条腿,对着珍珠看,太阳很辣,眯着双眼:“珍珠,为什么你总是那么沉静,都不像其她的女孩子,比如苏婆尼。”
珍珠浅笑:“你喜欢苏婆尼吗?”腾 的脸一下子苦瓜相。
赛希格插言:“我看到过珍珠和雅诺在一起,活泼的样子,也很俏皮,跟我们许是不熟吧。” 苏婆尼走过来:“一年多了,还不熟?算了。别说了,人鱼王子今天到。”站在珍珠面前手一挥:“去把雅诺叫来,听听人鱼王子的事,长长见识。乡里吧叽地”
腾 说:“雅诺不能到阳光太烈的地方来。我们过去吧,这里也实在是太热了。”
苏婆尼大叫:“你干吗,顺着她,她不来就不来,我不去。”
腾说:“不去算了,这儿这么热,你一个人在这里变烤猪得了”
赛希格笑着甩下一句:“不是烤猪是烧鸡,你们看她全身上下,又黑又瘦,脸上只有一对大眼睛还挺吓人。”
珍珠笑着说:“不要这样,苏婆尼很漂亮,就是单薄了点” 苏婆尼:“哼,谁让你插话进来的,奉称什么。谁单薄了,我有雅诺单薄吗?她那儿长得是什么呀。看着就怪怪的。”
腾大叫:“好了,你太过份了。你不用去了。”拉着珍珠身影一跳就跑了。
苏婆尼跟在后面喊:“等等我,等等我,我也去的。我还要讲呢?”
珍珠看着腾问:“你们刚才说人鱼王子,你们认识人鱼王子。”
赛希格坐在树下石凳上喝着茶。说着话。
赛希格大声回答:“人鱼王子呀,人鱼王子就是苏婆尼的二哥喽,是我弟弟”
茶水洒在赛希格的手臂上,他回头一看,看见雅诺复杂的神情:“你怎么啦。我.....。喔,你们别误会,人鱼王子不是海上传说的那种半人半鱼的怪物。是我弟弟因为在水里游泳很漂亮,真是迷到众生呀,所以人家都给了起了个绰号人鱼王子。”回过头来对着雅诺:“别害怕,那东西不存在,就算有也不敢到宫里来。再说还有我呢?嘿嘿嘿,冲着雅诺直乐嗬。”
雅诺回转身去招呼苏婆尼,苏婆尼接过茶说道:“这茶不好,我那儿有更好的,回头让侍女给你送些过来。”腾 撇着嘴说:“那好啊,我就在这里等着,你让侍女们送些来”苏婆尼用树枝打了一下他。“好了好了,你就显摆吧,讲讲你的二哥怎么啦,又在那儿倾到众生啦!”
“这回不是的啦,他昨天回家带回一只,四只红眼睛的蛤蟆,叫什么...。”
“等等等.....,带回一只蛤蟆,还长着四只眼睛,肯定是眼睛旁边长了两团肉,你看成四只眼啦。哈哈哈。你是什么眼神,我还能不知道。哈哈哈”苏婆尼气坏了,打了大哥一拳:“是四只眼啦,要不然二哥像宝贝一样把它藏起来,长得像蛤蟆还未必是蛤蟆呢。”苏婆尼噘起嘴巴,还要再打时,赛希格拉住她的一双手指着对面高喊
“米尼,在这里。”赛希格的眼神特别好。很远都看着见。远处一个侍女手里拿着个什么往这里飞奔。看样子很着急。苏婆尼一千个怪,一万个不乐意,最讨厌别人把注意力集中在她之外的地方。尤其是这个大哥,最不安分。拼命挣脱开来。“米尼来,有个什么事情,无非是喊我们去吃冰甜而已,天天吃有什么可吃的,让她走。” “不,她手里拿着东西,就算是端着冰也没有这么急的。”“急什么,最好是连人带物一下子摔进池子里。”回过头来甜笑着:“腾,我们再换个地方聊吧,就我们俩个”。大眼睛里蒙着一层羞涩的雾。
“不去,米尼走进了,看看再说吧,天天跟你在一块儿,有什么意思。不去”腾 这样对苏婆尼嚷着。赛希格听见米尼高喊是大公主从华夏要回来了。一下子弹起来,撞得苏婆尼“啊”着惨叫一下子摔进吊椅里,吊椅由于力道过猛,荡开起来,雅诺赶紧过去扶着吊椅,生怕把苏婆尼甩进池子。
“苏婆尼站起身来整理衣服说:“谢谢雅诺,走 我们过去吧。可能是大姐姐的信呢。”
雅诺跟着她们跑到太阳偏荫的地方,站了一小会儿,复又转身回去重新沏茶和上果点。
赛希格举着手里的一卷什么兴高采烈地高喊:“赫玛要回来了。一去四年有余,终于要回来了。”他们在他手上抢着,在太阳地里闹着。
终于座下来了,抢着看,并且说这是什么呀,这么漂亮的颜色艳丽的花纹。写在这上面简直是糟蹋了。好像是布呢,或许是绸子,可是又不像,那有这么薄如纱,艳如霞的绸子呢?上面说大概不出什么意外的话最迟也是八月份回来。上面还说啦,华夏国说我们手上拿的这漂亮的东西叫绸缎,是一种叫蚕的小虫子吐出来的丝织成的,已经把技术学会了,并带回来,还有很多茶叶。比我们的好喝。七嘴八舌听不出个什么来。
“大姐姐要回来了,肯定会给我们带顶好的礼物,你说不定跟着沾光呢,你们在这里这么长的时间,享受了在那个渔岛一辈子也享受不到的生活。是不是不想回去啦,听说你还有个妈呢?”苏婆尼高抬着下巴,撇着嘴巴,浅眯着双眼挑衅地看着雅诺。
雅诺上前一步微笑:“我们有这样的福报全是神与国王的恩赐,以及百姓的劳作,家乡是我们梦游神归的地方,那里物产丰富也是你们一辈子看不见,闻所未闻的。至于妈妈和父亲永远在我们的心里。不曾分离。也感谢大家对我们的友爱照顾之情。”
“你们那个鬼地方也会有闻所未闻,哼!莫名其妙”
赛希格拍了小妹一下:“别说了,什么沾光,叔王早就写信去了。赫玛一定准备了。你这话说得太难听了,以后不要再说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贱民呢。说话这么不懂礼貌。” “哥”苏婆尼直着嗓子一声尖叫。
大哥一把将信塞给小妹:“给你给你给你,上面写的有你呢。快看看”
“是虫子吗,像我们这儿的蜘蛛吧,吐丝。什么样的丝能织出这么漂亮的云霞。”腾 揶喻她:“对 像蜘蛛更像你,一句话能缠死一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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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旗飘动,鼓乐声动天地。侍女们提着花蓝撒着朵朵鲜花任飞舞。城门大开。热闹的百姓拥挤在街道两侧。高大威猛的大象出现在队伍的正前方。国王带着眷属及大臣迎接远归的女儿,女婿和华夏国的先进文明。
宫宴完毕,国家花园里篝火一堆一堆。远远望去如同星星闪耀在草原花丛里。人们载歌载舞
环佩玲珰配合着脚环在风中击出美妙悦耳的声音,似乎合着歌声要把这里变成天堂。
深夜了,大公主他们遣散了众侍者,国王及大臣们也累了去休息了。唯有这些年轻人恋着远归的大姐,不肯离去。赫玛叫贴身侍女拿来一个大箱子,打开后从里面拿出来一些首饰盒。礼盒。女眷们每人一套金饰,而且金饰全部采用了华夏族的风格及公主按照她们每个人不同的审美习惯打制完成。男孩子们都是一把宝剑及一本记载着华夏智慧文明的书籍。
赫玛忙过了这两个多月,拜谒孔雀母之后。又邀请,回访,众多家臣眷属,最后才轮到他们这些个年轻人。大家坐在一起吃着,喝着,听着。
赫玛说到:“华夏国先进文明也有类似我国这样的卜算命运,一样很精准,尤其是伏羲及周文王的八卦及易象推命,他们觉得宇宙是一个圆形,觉得宇宙初始混沌,宇宙万物包括在此乾,代表天,坤代表地,震,代表雷。兑,代表泽。离,代表火。坎,代表水。巽,代表风。艮,代表山。混沌分两极,两极分四象,四象分八卦,八卦分六十四爻,按照这个推论一直到整个宇宙万物的最细微最末致。还有八字运程是华夏国在战国时期的一个名叫鬼谷子的奇人推断出来。世界一切万物皆在五行中,何为五行,金 木 水 火 土,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这是正生,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这是正克。还有反生反克,金虽生水,但水多金沉,泄金之元。水虽生木,但木多水涸。这是反耗。除此之外,还是纳音推命。也是分成金木水火土五行。将人的生年月天干地支配成六十甲子纪时系统,与声律中的五音,十二律,六十音相匹配。推算人的命运,一生多少起伏转折。真是灵通啊。”
“大姐,这些学问能比得我们的占星学吗?相较之下我们的更精准,嗯?”腾 一边往嘴里塞进薄饼,喝着奶茶一边问姐姐,赫玛浅笑
华夏国崇尚自然,人和人之间互相尊重,等级制度没有我国这么复杂严酷,女子可以同男子一样出去外游,也不需要蒙面。一到庙会节日,家家户户的女眷们都打扮最漂亮的样子出去,庙会就是他们供养守护他们的神的地方。山前山后特别热闹卖什么吃的,玩的都有。还有玩杂耍的,我曾经见到一个玩杂耍的人,看见一个小孩给重病的妈妈买不起肉吃。那个奇人就玩了个把戏把那个人的肉都变来了,送给了那个小孩子,结果买肉的问他要,他画了个圆圈,钻到地底,人没了。这种能耐在我国叫异术,如果不是本教中人或是特许的人,做了,抓到是要杀头的,可是在华夏国却是有很多,在这方面虽有派别之分,但是大家相互尊重,没有互相攻讦的行为。
还有他们国家的各种稀有植物也带回来了,还有他们的食物种子。他们的皇帝很了不起,胸怀宽广,见识卓越。派专业人士教我们的人学习各种技术,尤其是他们的冶炼技术及烧瓷技术,还有茶叶制作方法也比我们的好,看看我给你们带回的宝剑吧。这些技术如果在我国得到了好的用处可以造福百姓,百姓的生活会大大改善,军队也会得到更高的提升,还有他们国家的音律,舞蹈,歌唱及绘画,诗词都是非常美丽,尤其是诗词,如果你们懂得他们的语言一定会背诗词里的意境迷死,倾倒。还有舞蹈,及各种乐器。以丝竹为主。这次去,真是不枉此行,大开眼界。在那里,我们不但很顺利地完成了使访还遇见了其他国家的使访,波斯,扶桑,西域诸国,每个国家的使者都将国内最先进最文明各种技艺,最美丽的诗歌文化展现出来,说罢。赫玛从包裹里拿出几副卷轴。逐一展开来,来,大家快过来欣赏华夏国的女子舞蹈。
“ 姐姐,这个姑娘在干什么,是在弹琴吗?这是什么琴,好听吗?”腾 问着。“是的,这是筝的一种,名瑶筝。她是乐师的女儿,是宫里弹筝最好的姑娘。一首高山流水........”。“.行了,露一手让你弟弟,妹妹们开开眼吧。你们都等着,你们姐姐有更好的礼物送给你们呢。你们等一会儿。去吧,卡司塔催促着妻子。鼓励着她。大公主回转身穿过花园,进了亭院。月光下走出来一位异族纤纤女子,移步花荫下。背对着他们,悠然抚琴。几个孩子正要过去,却被卡司塔拦住,等一会儿。你们将会有惊喜。
遥遥青山,松涛阵阵,流水潺潺,百鸟翻飞,鸣声入耳;山林树木,郁郁葱葱整个自然之音色浑然将几个小弟妹带进了一个音质古朴而韵感淡雅,优美的音乐世界里。
听得几个小姐弟痴痴迷迷,半晌才回过神来,再看这名异族女子回过身来,袅袅婷婷走过来,双手翘起兰花指放在侧腰,身子半躬,腿半屈,轻抬面,一双碧蓝色的眼睛含羞带笑地看着他们。这时,这群小家伙们才发现,原来是王姐。蹦跳着起来,拉着姐姐的手高兴地嚷着:“真是好姐姐,居然扮成异族姑娘,还演奏了这么美妙的琴音,我们几乎没有认出来,姐姐待我们真好,这才是姐姐送给我们最好的礼物呢。”卡司塔朗声笑着说:“这就够了,还有更好的,保你吃着不够,还要端着走。你们的姐姐在那边真是勤劳啊,将每个地方最好吃的技艺全学会了。酸甜苦辣什么味都有。从今天起,你们有口福了。哈哈哈哈。”“是你有口福啊,天天享清福。”赫玛娇嗔着回顶丈夫。“什么是享清福,姐姐”
雅诺低头看着这几卷画,连叫神奇。这画中的女子穿戴华丽。身姿绰约长袖善舞或空灵或曼妙。赫玛接口说:“她们的舞蹈讲究是很多的,他们的皇帝很会享受。物资丰富。百姓安逸。军士力量雄厚。她们的舞蹈讲究形 神 劲 律。”
苏婆尼插嘴:“姐姐什么是形神劲律呀?”
大公主说:“所谓形就是形体外部的动作,就是肢体语言。千变万华的动作及动作的连接,凡是一切看得见的形态与过程。称之为形。神就是指内涵,韵律,气质,神采。均在其内。又为舞之灵魂。劲是赋予外部动作的节奏和有层次,比如说,你的胳膊。赫玛扶起苏婆尼的手臂教她如何运用‘劲’。苏婆尼还是半懂不懂。做出来的怪样子,惹得大家哈哈大笑。律跟我们这边的差不多,大致就是行动要行如流水,一气呵成。给人优美的感觉。
随即又拿出一幅画出来:“看看这画像是谁?”
几个小弟妹高兴地凑过来,看见姐姐席地而坐,庄重而优雅。“这是华夏国的画吗,天啊,直是太像了,如果不是姐姐在这里站着,远远望来,就以为是姐姐坐在这儿呢。”
这是西洋一位画师为我画的。这种画叫油画,看上去如同真人一般。西洋画师的画与华夏国的画浑然不同,相比之下我更喜欢华夏国的丹青。
“姐,这画不好看,那有莲花是蓝色的?一看就是假的。”苏婆尼大声嚷嚷着。
“不对,这好似夜晚画的,这蓝色应该是夜晚的颜色。”雅诺轻声说。
“对的,雅诺说的不错”大公主赞许地看了雅诺一眼。苏婆尼噘着嘴说:“姐姐说了算,你说的不算。姐姐说是晚上的莲花,就是晚上的莲花,你别插嘴。”大公主看着这个不懂事的表妹,轻轻皱了下眉头。:“苏婆尼,一会儿过来,姐姐有事要交代你。”说着示着着苏婆尼。苏婆尼自知理亏却又多是不服,拉着雅诺,语气柔了许多:“那,你说,凭那点你看着就是夜晚画的呢?我怎么看不出来。”
雅诺看着苏婆尼一脸的质疑之色,笑了笑没吭声。这下苏婆尼又得意了:“看,我就觉得她是瞎说的。要不,怎么说不出来了。”赛希格拉了小妹一下:“别说了,就你话多。”大公主鼓励地看着雅诺:“说吧,雅诺。”雅诺环视大家一眼,又看了看苏婆尼,柔声说:“我是因为这年余,住在荷花池畔,夜深出来赏月,看得多了,就知道了。”苏婆尼一下子挣脱大哥的手,跳着跑到姐姐身边:“听,她是看多了,我要是每天都看,我也知道。”腾 大声说:“你还看少了,这宫里数你最调了,到处跑没一刻闲着,你没看过这池子里的荷花?”苏婆尼也大声说:“我没仔细看,不象她天天仔细看。”赛希格拧着她的胳膊,疼得她像夜猫子似得嚎叫着被拉到一旁:“听着,不许叫。人家雅诺是为你着想,怕你难堪,才这样说的,就你不知道,还使劲争辩,有意思吗?这年余那天晚上一块玩儿,没有你?偏偏人家看了,你没看?做事说话用了脑子。人家不叫仔细,那叫细致。女孩子应该有的细致。”停顿了一下,重口气说了一句:“你怎么什么都没有。还是女孩子?野丫头。烦”
雅诺:“这图不仅荷花画得好,就连这夜色雾露都画出来了,荷花在夜色朦胧中显得清雅而神秘。真是神来之笔。”
大公主爱抚着雅诺,心想,真好,这是神赐给我的妹妹。
他们按照我国的服饰特地制作了一批衣服,我给你们几个姑娘带回来了,因为不知道珍珠和雅诺的体形。所以特地买了两匹上好的绸料,还有蝉纱和金丝送给你们,你们可以请宫廷衣师给你们做。塔克家的四个孩子去了北部,这些东西就暂时放在我这儿。等他们回来再送去。”
“王姐,告诉你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情,二哥藏了一只四只红眼睛的蛤蟆在屋内,还不许我玩。他平时不是这么小气的,可是这次很反常。华夏国有四只眼睛的蛤蟆吗?”苏婆尼神秘兮兮地说道。
赫玛对她笑了笑这个未来的弟媳总是像个小孩子长不大似的:“那里来的四只眼的蛤蟆,尼姆玩完了就一定会给你玩的。”
远处突然传来侍女惊恐的尖叫声,斩断了他们的谈笑。他们循声望去,只见一条碗口粗的蟒蛇抬着头对着侍女吐着信子并发出嘶嘶的叫声,侍女叫了一声就晕过去了。此刻,腾 王子从房里面出来,手里端着个盘子在吃着什么,听见惊叫声就跑过来。正好面对着蟒蛇,情急之下将盘子扔过去并高声叫着侍卫。蟒蛇迅度极快,尾巴一下子扫了过去。腾 敏捷地往后一跳,被尾尖抽到腰部。这边,苏婆尼哭着喊着侍卫,人却像发了疯似的尖叫着冲向蛇,手里举着根拨篝火的铜棍子。大家的心一下子紧缩起来,赛然格大叫:“小妹。”并奔跑过去试图拉回妹妹。忽然,蛇就倒在地上,挺了挺就直了,等到众人去看时,就死了。原来是只耳环从侧面嵌入它的七寸。大家才想起来,赫玛的武艺精湛,一看之下果然赫玛少了只耳环。
苏婆尼抱着腾王子哭了起来, 腾,爬起来呲着牙痛着对苏婆尼说:“没事,我又没死,你不要伤心”。
被侍卫抬到宫医室。赫玛问侍卫队长每天是否有人修剪花草,每天也有侍卫巡视,这片草地又是阳光照的最好的地方,蛇是阴物,按常理应该是在阴暗,湿漉,草从繁茂地方出现,为什么会在这里,而且这里还是宫殿。不可能呀。并吩咐侍卫将死蛇扔出去,不要让人看见害怕。这蛇的花纹真是奇怪。看看天空,夜深了回头关切地问珍珠,你们还是搬过来住吧,蛇是阴冷动物,你们住在那里不安全。这样吧,你们两个今晚就不要回去睡了。荷花塘是整个宫殿里湿气最大的地方,这里已经发现了蛇,为防万一,你们去我以前的寝宫住吧。”
翌日,晕到的侍女哭泣着在同伴的陪同下,找到了米尼告诉她,和自己一起做事的纱迪特不见许多天了,还有宫园里面的老仆也不在了,就在前几天晚上还看见,以后就找不到二人了。不知道是不是.....。米尼听着心一紧,让她们最好不要声张,免得人心不安,自己就去告诉纱丽尔,纱丽尔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这宫里规定严格,是不会无故走失人的,出宫都有记录,也不许随便出宫,加上昨日发生的事情。决定告诉小公主。
刚走到月恒殿,就听见里面有哭声。听声音似朵丽婆婆。里面出来人让她们不要进去,说发生命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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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多月来,这是第四起大蛇伤人的事件啦,怎么回事,王宫简直成了蛇窝啦” “那里来的这么多蛇呀?”“弄得我们现在都不敢去外面玩啦。真烦人。”“到了冬天就好了,蛇冬眠 ” “ 你还笑得出来。我晚上睡觉都怕。而且晚上还打雷下雨”苏婆尼哭丧着脸,捏着哥哥。
“这事奇怪,太不正常了,宫里肯定有人在弄邪术,我看过了,这些蛇身上的花纹呈蓝红黄三色,而且纹体走向如云雾,随游动之际鳞片张开,热气扑出,若是成年蛇..........对,这些都是幼蛇,怎么会出现在宫中,更重要的是这种蛇.... ,赫玛好像想到了什么,面色突然大变,喃喃自语:“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不,不...卫长,走 带我去看看,那条死蛇。”赫玛面色冷峻略带惊疑:“苏婆尼在这儿等一会说不定一会要问你话。”走了几步又停下来焦虑地说:“不对,万一...,哎!怎么办”回过头来问侍卫队长:“这附近有松树吗,盛年老松。”侍卫队长说:“有,郊外有几株矮松,这个季节正是割松脂的时候。好,快去差人将松柏枝砍来,越多越好,最好是带有松脂。”赫玛焦烁的心情到达顶点,但愿这不是真的。王姐的表情让苏婆尼吓着了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我 ..怎么怎啦...” “跟跟你们一起,在这里害怕。”带着哭腔跟在后面。
死蛇就在前面,本来是要丢弃的,可是怕宫外附近的百姓起疑心惊慌......准备过几天就烧了。赫玛仔细看着这四条死蛇:“对,这正是生活在喜马拉雅山脉的云斑蛇,这种蛇,蛇性冷热不怕。普通蛇到了冬天会冬眠,它们不会,反而更活跃,每一对云斑蛇要隔七十年才能生出一卵,而且很有可能成为刺齿鼠的寄居身,活不到成年,思维不受控制。它们不会无缘无故到宫里来。肯定是受到什么驱使,这四条三雄一雌。宫里肯定还有。断然下命令。现在就烧掉这四条蛇。宫里人全部转移到出去,留下侍卫。
赛希格带着卡司塔跑过来,原来,赛希格看着赫玛情色不对,于是就跑去宰相府请了姐夫过来。卡司塔从侍卫队长嘴里知道情况后,拉着妻子的手说:“不用急,我知道可以用檀香将云斑幼蛇体内的造势者逼出来。”“逼出来?”赫玛问了一遍。摇摇头:“只有松柏枝能消灭它们。除此别无它法”“你听我说,赫玛,我们现在并不知道这些东西躲在什么地方,人更不能分散着找,如果真如你想的那样,我们损失会很严重。它们是有巨毒的。我说的逼出来,并不是将它们逼出体外,而是让檀香味刺激幼蛇神经,使它发狂不受控制,有了动静,我们就容易对付。”
绿檀香,气味芬芳,百毒不侵且对邪物有制御之力,大约有半个多钟头,听见有人喊叫,大家往水殿都方面而去。看见数条云斑蟒翻滚嘶叫,缠绕在一起。更可怕的不是这些,而是这几条蟒蛇,粗大的蛇身如同长满毒肿一般,密密麻麻凸鼓而起,仔细看这些个疙瘩是会移动的,蟒蛇被折磨得不堪忍受,翻滚,腾空,甚至嘶咬自己,一时间血肉横飞。痛苦至极。看到人来视若无物。卡司塔让赛希格去把绿檀都拿过来。可是赛希格不肯,知道是姐夫不让他犯险。他才不上当呢。怎奈姐夫吼他,他才跑过去,却半路拐弯。另叫人去拿。
太吓人了,蛇的信子吐在外面,连同信子及整个蛇身如同被人从里到外挖出一个个的小洞皮肉翻出。而洞里还有东西在跑,听得吱吱声响,探出一只鼠头来,绿豆小的眼睛里射出邪恶,诡谲眼神,仔细一看又不是老鼠,比老鼠小得多,没有尾巴,整个身体呈圆形褐色,如果不是嘴宽阔四颗尖牙突出,根本就看不出头。此刻看见有人来,吱吱一叫立即出来了几十只,丝毫不怕人,冲着人张牙舞爪似乎有着一拼的架式。后面侍卫发出惨叫声,回头看时,原来是一群“小火球”窜到侍卫们身上,又嘶又咬,赫玛突然想到那四条死蛇没有加松柏枝烧。不由一阵懊恼。却已晚。只见这些被咬的侍卫,就地翻滚,蓝紫色的毒液将附近植物瞬间化为黑粉。而他们却变得痴呆,任由火球钻入他们体内。而不自知。卡司塔心知不好,恐怕这些人会成为这些小魔鬼的寄居体,马上叫人将松柏枝架上身,烧起来。看着同伴在火中的惨状。大家都不忍看,却又不得不打起十二万分精神战斗。
此时苏婆尼“啊”尖叫一声瑟瑟发抖,双目呆滞,全身痉挛。恶心瘆人得两只手拼命地在身上摩擦,大家才想起她一直跟在身边。赫玛把她拉到身后:“卫长抱她走,赶紧找人带松柏枝来,越多越好。”
侍卫队长大声叫喊着,侍卫队提着长枪抱着松柏枝赶到。腾及赛希格也赶来,赛希格让腾抱着妹妹先回去。自己提着剑准备杀光这些个小东西。可是这些个小东西灵巧的很,又跳又爬,咬了几个人。被咬的人当时就浑身冒出紫包溃烂痛苦难忍。满地打滚哀嚎。大家不得不狠心将他们活活烧死。
“大家全都退后,这东西有毒。”赫玛高喊一声。
“把这些松柏枝都纷纷打断并直射在这些毛绒绒的东西身上。”并吩咐赛希格将这些四刺齿鼠所在的范围全点上檀香,其香味可以用以人提神,又可以逼击这些邪物。控制它们扩大范围。所有被咬过的人全部一剑刺死,烧掉。免得毒液外流或是成为“逃逸者”的寄居体,赛希格带着侍卫队立马点上火箭纷纷射中这些东西。
这些鼠类如同有人指挥一般,后面还有很多转眼就有几千只从大蛇体内窜出,密密麻麻占领了偌大的草坪。嘶叫的吱吱声刺激的人们头脑欲裂。瘆人至极,虽在松柏火箭的攻击下却一点也不显弱势,真是前扑后继。其余地居然叠成几层从后面堆起来想跳出檀香圈,其余的分散周围欲找突破口。此情景有几人看过,不是吓得目瞪口呆就是不知所措,没有被松柏枝刺中的老鼠被火箭射中无事一般。转身看,但凡是被这些毒老鼠咬过的人,所流出的紫液已将附近的植物毒成枯黑,用树枝去拨变成粉末。
赫玛嘴里念着咒语,双脚离地,单脚站立虚空声音如同歌唱,甩出纱丽,蓝色纱丽仿佛是一张大网,罩住面前的这群叠成楼堆的鼠,赛希格因担心赫玛提剑跑过来。一只刺鼠飞扑离他的额头不足一尺,正当此时,一道白光从天劈下,这只刺齿鼠及附近全变成了一滩紫黑。赛希格从未见过这么毒的东西。愣了一会儿,回过神来立即让人砍断了更多的松柏枝,一重雾气护住她及众人,紫血毒性很大,使得附近的草木全部死光,瞬间死光,珍珠看见这一切。
赫玛对珍珠说:“好的,珍珠,用意念用意念。”眼看着纱丽困不住这巨堆刺齿鼠,此时无数根松柏枝如暴雨般坠下,赫玛手持一把喷火的宝剑,挥舞速斩。火焰流丽。赛希格命人将剩下的松柏枝堆入蛇身附近点火。一时间枯毛焦肉,极臭难闻。
赫玛脸色极其难看,恨着这宫里居然有人玩弄邪术,目地是什么呢。还有,肯定不止这些云斑幼蛇,猜得不错,它们只是刺齿鼠的寄居身。想到成年云斑蛇虽是四齿鼠.........天啊!突然想到苏婆尼所说的四只眼的蛤蟆可能是传说中的四眼魔竭鱼,一阵晕眩:“赛希格去把尼姆叫来,在腾的房间等你们。”
房间很亮,侍女及宫医围满了整个房间,苏婆尼受到惊吓过度,眼光呆滞,混身颤抖,身体冰冷。不断地说胡话,双手还在不停地摩擦着身体,好像是拼命地想扒掉身上的什么东西。腾紧紧抱着她,呼唤着她:“没事的,没事了,没有那些东西,你是在做梦,好了,梦醒了,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珍珠你过来,用你母亲的灵魄珠给苏婆尼制造一种祥和的氛围,让她从中忘记恐惧。”珍珠坐在床边,用手轻轻地握住苏婆尼的两只手,眼睛直视着对方涣散的瞳孔。“珍珠我教你唱一首歌随着我来唱。”赫玛遣散众人,屋内只有他们四人。一种极其奇怪的音律从赫玛的嘴里传出,珍珠跟着合音。皓珠此刻散出来奇异的光芒,皓珠内体幻化出数个光圈,轻轻随着音乐抖动如同跳舞,皓珠外,形成雾晶又慢慢化去如同泪滴一般滴入苏婆尼的眼睛里。苏婆尼闭上了双眼。身体慢慢恢复正常不再剧烈地抖动。慢慢如同睡着了一般。“腾,等她醒来,你对她要好些,毕竟她是你未婚妻,而且只有她才会把你当成宝。在最危难的时候,想到的是你的安危。” “珍珠可以收起来了。”同时门外传来脚步声,进来了三个人,雅诺,尼姆和赛希格。
“走,尼姆,听苏婆尼说你藏了宝贝一只罕见的蛤蟆。”尼姆看见床上的妹妹,走过去。“不要惊醒她,她才睡着。走吧,去看你的宝贝”
“ 雅诺 你站远一点看啊!,叫你走近,你再走近些。怕伤到你。”
他们一行人来到尼姆住的水殿都,这里有极大的泳池,泳池中间还有五个花圃,全以大理石围住。中间是一尊人鱼铜像刷着金漆。太阳照着闪闪耀耀很是好看。与平时不一样的就是这里没有了女孩子。
尼姆眼神游离似乎不愿意拿出来,但是摄于赫玛犀利的目光,哼哼唧唧。整个人透着古怪。
“怎么啦尼姆?”尼姆讪笑着:“也没什么好看的,就是一般的蛤蟆。王姐,你回来我还没有好好招待过你呢。今天是个好日子,你们就在这儿高高兴兴地玩一天。”赛希格心情烦燥:“玩什么,不就是看你个蛤蟆吗?藏着干吗?再不拿出来我可是要自己翻的。”尼姆回过头看了赛希格一眼,那眼神里尽是恶毒而且是阴暗的恶毒,赛希格的心扑愣了一跳,怎么自己的弟弟会用这种眼神看自己呢。
尼姆看着僵持不过,随后磨磨蹭蹭地去拿了。珍珠与赫玛跟在后面。嘱咐雅诺和赛希格站在这里,别进去,我和珍珠两人进去就可以了。
进了内殿,花园里有个勤杂房进去又下了阶梯来到一个阴暗的小屋内,水气很大。尼姆进去拿了一只盒子出来。打开看时,尼姆这才发现里面的蛤蟆变得只有大人的大姆指甲盖大小。赫玛长输一口气:“不是这个,哎!这么小,你养得大吗?小孩子,姐姐因为这几天查事情所以....。” “没什么都知道苏婆尼喜欢胡扯。忙得姐姐到处跑,这大热的天,那...姐姐,弟弟就不留你们了啊。”
尼姆觉得奇怪,面露疑色想着它怎么变得那么小,巴不得她们赶快走。
手指碰着推着腾的帽子,渐渐有了意识,眼睛慢慢睁开了,看清楚自己躺在腾的床上,脸一下子红了。坐起身来,推推爬向床沿打盹的腾。:“我刚刚做了一个梦,很美很美的一个梦。梦里好像还有珍珠。有你,有大姐姐。腾,我们和叔王一起搬去别地住吧。梦里再好,可是这里跟蛇窝没有两样”苏婆尼用手箍住腾的腰,脸贴在他胸前。“我怎么会睡在你床上?”羞涩的眼神热烈而执着地看着心爱的人儿。
腾轻轻揽着她。抚摸着她的头发:“赛希格跟你开玩笑拿了一根粗带子晃在你面前说是蛇,吓晕了你,大姐让我把你抱到床上。并且也训了大哥。”她用头轻轻抵着腾的胸口,那你为什么不抱我去我的寝宫,要抱来这里。”眼神更加迷蒙。腰肢一扭一下子坐到腾的腿上。“这里离书房近吗,好啦!别问啦,什么事都喜欢问到底。你要是不喜欢,下一次就去你寝宫。”
“ 腾, 你喜不喜欢我,为什么每次跟你说话,还没到几句,你就开始烦我了,对我还不如斯尼卡她们好呢。” 苏婆尼的脸一下子暗淡起来,眼泪从眼眶里滴了出来,头微低而侧:“腾,你要是真的不喜欢我,我会很伤心的。可如果让我离开你,我也愿意,虽然离开了你,我也活不下去了。可是只要你好,我无所谓。大姐回来了,要按期举行婚礼,看着你一辈子在烦我的心情下生活,那以后的日子好长啊。我不想你这样。苏婆尼抱着腾的腰贴在他怀里小声地抽泣起来。嘴角却浸染着一丝甜甜地笑意
腾一下子急起来了嗓门提高了三个百分点:“谁说不喜欢你呀,我又没说不喜欢你,你哭什么呀?你一天到晚尽说些废话,就算我再多喜欢你,每天被你的废话噎得也不舒服呀,你一天到晚该说的也说,不该说的也说而且说得还挺多。言语又尖利。跟你在一起周边都没有朋友啦,除了你大哥。”说着就一下子把她抱起来丢在床上。从小到大,我已经够将就你啦,尤其在你我订婚以后。我对你够好了吧? ”
“什么够好了,那是阳奉阴违,人家试探你一下,你就这样。”苏婆尼这回可是真哭了。“你说我不好,那你说谁好?你要我像谁?人家吓晕了,你还吼人家。呜呜.......呜。”
腾,跺跺脚,又抱起她来。耐着性子跟她解释:“我不是要你像谁,你看看你自己,再看看别人,其她的小姐们。” “其她的怎么啦,她们笑我也笑呀,她们说什么我也说什么呀。” “你看看斯尼卡姐妹,珍珠,雅诺她们几个女孩子说话那里像你这样尖酸刻薄。” “哦,说明白了,你是嫌我说话不好听呀。那我以后不说了,可是你一定要喜欢我,知道了吗。”翻个身搂着腾的脖子,在腾的脖子下面使劲咬了一口。
这时,米尼敲门进来。苏婆尼瞪了她一眼:“什么事?”
国王下令让王子公主们全都搬去波云宫住,说那边阳光充足,离神庙近,不会有邪气浊气侵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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