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色深重的枝叶,把这处地方笼得象时间的隧道,光有种阴晦的味道,空气散发着浓重的湿气,这一切都象从历史的深处中弥漫而来的雾岚。让此时走入的你们有种隐隐的神秘,浅浅的害怕以及淡淡的温馨和抑不住的激动。
阳光轻摇,在树叶中斑斑点点的灰银色,象一页页地翻开的古旧故事。流动的空气里,鸟鸣与钢琴声,轻撞着一个久远的梦。一栋旧堡,象永远也化不开的心结,潜在百年凝集的青涩与芳馨中。你们走进旧堡,烛灯还在铺着玛瑙色桌面上燃亮,壁炉里还散发着温温的火焰,意大利的玻璃杯中似乎还有咖啡的香热在缭绕,窗台上,那一串蔷薇,钢琴旁,那一钵丁香,还是那么浓丽与弥香。只有人,没见身影,只有话语,销声沉寂。
百年前,你们的魂灵肯定是这里的主人,百年前,你们身心肯定是这里一对恋侣的心绪,百年前,你们肯定承接过这里的阳光与雨的晕染,百年前,你们肯定在风微月朦的夜晚,享受着浪漫与温馨。
那二百年的青冬树,以它百年的慈爱,抚摸过你丰润白嫩的脸庞;那青石扳的台阶,以它古老的身姿,亲吻过你的轻快又慌乱的脚步;那恒久的微风,曾为你送过曼陀林的琴声与歌唱;那不散的花香,曾为你传送过,依窗的回眸与和招手的身影。
不然,你们不会同时走入曾经的梦,不会在一个意想不到的地方相约。不会看到那烛灯与壁火,不会闻到花的馨香与咖啡的热气。不会在这钢琴丽声中拥抱,不会在轻燕飞影下亲吻。
拥抱穿越,也许百年也许千年,也许是无法计算的时间里永恒,亲吻穿越,也许是这里,也许是别处,也许是不可知的某一地里永存。
草创于二零一二年五月十六日早七点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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