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应该从墓地回来的路上成为诗人”
在那尘封已久泛黄的日记本里,幼稚的铅笔曾经清晰地记录下了这句话
当初为何对这句话情有独钟,我却一直寻不到根源
何时生活岁月丢给我了一座坟墓 埋着我挚爱的父亲时
我才深深的被这句话震撼了
从没有想过,我也会在黄昏落日,在瑟瑟秋风中里,在乌鸦低沉嘶哑而又充满恐惧的的叫声中,
从荒凉的坟墓一个人静静的归来,
我蹙着眉头,紧缩双眼,时不时低头看看脚下的路那满地坑坑哇哇,那秋风中枯萎的草,
那路旁枯黄的落叶,那臃肿的浮云
在一个空旷寂寥,透着黑暗死亡气息的地方停留
我长舒一口气,不愿再看,也不忍心去看,这满地的创痍,我把头甩向天空,做一次深呼吸,心灵感到了压抑,从未有过的压抑......我时不时回头,望向那片萧瑟,那沥血夕阳下的坟墓,会是如此的凄凉而又诡异,那是什么,是灵魂的天堂,
是人曾经来过尘世的的唯一证明?
我追问自己,我苦笑了,答案会是什么,
也许在生与死的国度里,永远都没有答案
我努力去想,直到脑袋开始有爆裂的感觉,我们经历着生活突然降临的一切,我们能改变的是那样的少之又少,
更多的时候只能无助的看着一切愈演愈烈,
我跪在坟前,深深地忏悔着,我读着生活苍白的一切,我把为能尽孝的爱血化成一剖剖黄土,盖在父亲无力的躯体,
点着一支香烟,无奈的留给岁月去抽,倒一杯薄酒,却只能撒给你长眠的大地
记忆在痉挛,扭曲着你曾经伟岸的身躯 坚毅的微笑
第一次我不在害怕一个人行走在阴阳两隔的边界,我开始去同情生命的消失,开始眷恋着这里的一切,
他埋葬的不只是一句句生命的躯壳
还有多少绵绵的爱,多少生活背后的无奈,有多少是一枚枚挣扎的灵魂 无力解读,我只能靠着坟墓,
开着音乐,莫扎特的《安魂曲》穿透这层界限,将那份安慰传递给亡者的灵魂
而我无力的蹲坐下来,抱着双膝,哭了,只是泪水却没有滋味
或许此时此刻它并不属于活生生的我
我开始静静去思生命与死亡的意义,我太高诂自己,
根本就没有能力去释透,好象我所想到的一切都是枉然.
静静的思考,站立,徘徊.直到心有所累,好象自己是为被岁月篆下沧桑的老者,无言的你是一首诗,刹那脑海闪过的是诗...
没有任何固定的形式 诗的表象是清晰地,实质精髓确实模糊朦胧的
我看的见,但我读不懂,他的文字没有尽头 没有结尾
时间编纂着他的续集,自古至今,从生命存在的那一刻起,他便以悄然落笔,生和死亡同样印证着一种生命形式
岁月的笔从不知疲倦,一座座坟冢是他的一步步杰作,
阴阳两隔,爱也就只能洒向无际的苍穹,此时所有的沉默
所有的背景都站立成了一首诗
而今我的眼泪还在为苦难而流 我总是见不得生命的消逝
每当经过一片墓地同情而又心悸,我好像总能听见它的悲泣跟低语。
不知不觉在尘世一辗转了二十年,二是年多久?幼稚走向成熟,天真走向无奈的现实,我获得了成长却有失去了太多,
看着我爱的人匆匆从我的生命里消失,看着母亲徒填的皱纹 不在有纯真的幻想,
生活的凄惨和悲凉在我的世界刻下了深深的烙印,
无奈和恐惧让我深深的恐惧着 ,
当有一天我发现那些在我看来理所当然的爱,在金钱的面前回是如此的不堪一击时 ,我的心瞬间冷却了,
我十七岁固执的心中埋着对亲人的憎恨:
厌弃虚伪,憎恨着生活的无奈悲凉,于是故作冷漠
用嘴角的冷笑来歧视卑微的一切
害怕同情的眼光,痛恨怜悯的施舍,于是我故作坚强
用微笑来掩饰内心的恐惧跟无助
可是我知道多么的渴望有人怜爱,多么脆弱,
多渴望重返我不得不放弃的学校
可是我却有避讳这一切,不想有人闯进我的生命,
于是我把自己封闭起来,用泪水对着夜幕诉说,
一次次用自己的鲜血来慰藉我内心的痛苦跟思念...............
只有跪在这里,我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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