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想过、不是一个人走在那段繁华的街头、苍白的、觉得眼眶空空荡荡、像是棵光秃秃的枝丫、只剩一只鸟、叫不上名、庞大的愈发突兀。和车夫讨价还价、听店内播着的不知名的歌、闻着小摊上飘来的烧烤香、一步一步地走经每个拐口、来来往往的、总是没个消停。
车内很闷、气味杂而重、强压住胃里的那阵捣腾、将耳机的音量开到最大。坐的位置不好、很晒、后座的人堂而皇之地拉过窗帘、我便清晰地暴露在阳光下、左手的疤、看得见包在表皮下的狰狞的脉络、它们总是张牙舞爪、此刻却那样柔和、泛着近乎病态的晶白。
我总是和自己打赌、一粒芝麻、一颗黄豆、无所谓、赢家和输家不外乎是我。我喜欢看美好的事物、但我总觉得自己那时的眼光是近乎龌龊的。瞳孔里有着未知的我、层层剥析着、如同2的n次方、由1开始、向正无穷延伸、远到我开始看不到它了、才自顾自地失落。
午夜的街口、有一种莫名的媚态、像穿着网面的黑丝袜、蛊惑着谁们的心绪。路口的标语牌、没人在乎它的底部粘着一条干瘪了的蚯蚓、或许我可以大胆地猜测:它向东南方向倾斜了0.01度、随着时光的洪荒、坍塌溃败。
如果那天你没有离开、我一定不会如此忧伤。早一天晚一天都好、就只有、那天不好。女孩子的马尾、起起落落、随意晃起的弧度、总让我想起自己左手涂鸦的圆、那样扭曲、总是接不对头。
我想跟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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