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我故意工作得很晚,尽管也没什么可以再去做的了,我还是不知疲倦的留下来。或有人说我是个工作狂,或有人说我是个工作后遗症患者。虽然我极不认同后者对自己的评价和猜测,但最终不得不承认一点,那便是回到家里的确寂寞得很。更重要的是,对于三十而立的我来说,居然对个人情感或者是谈婚论嫁之事,已处于一种冷漠的可怕境地。
而毕竟工作能使我快乐而又短暂的忘却这一切,经常也可以和一些年龄较小者打打交道。不过有一个不好的地方,便是经常将自己的年龄同他们划上等号。直到有一天,与一位小女孩打趣时,那个女孩天真的对我说:“你知道吗?如果今年的圣诞节前夕许下一个愿望,明年的圣诞节就一定会实现!”童话般的故事,竟使自己不想从她的话中醒悟过来。于是,我便寻思:今年的圣诞节还有十五天,我该许个什么愿望呢?结婚?明年的今天我已然30岁了,居然想到的是结婚,为什么去年却没有想呢?是不是去年的我还觉得很年轻呢?还是现在我真的大了呢?而我面前的这个女孩,一定还在心底暗暗憧憬着什么。她显然还有很多个值得去期待的圣诞节,和好朋友们去现在最时尚的迪吧释放心情;和姐姐去KTV尽情唱歌;和儿时的伙伴围着火锅诉说回忆。这些,恰恰是我现在都无法做到的,因为近十年的嘈杂的现实生活,把我和周围分离得太久太久。
我却又做了什么呢?除了不断累积的坏脾气,还有失去很长时间的笑容、宽广的胸襟以及年轻的心态。
如果我还有机会在圣诞节那天许愿的话,我将许下能够和老朋友坐在池塘边观赏老翁垂钓;能够和老同学偷偷跑到田野里放火烧掉枯草,或是摘几串葡萄被看守的老黄狗追赶;能够和她在窗边细数离月亮最近的星星有几颗、、、、、、
我一定许下,也将许下、、、、、、
老官斋人
2006年12月10日作于合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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