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沉的昨日,带来的痛苦不可细数,就连思想也处于休眠。整体就像一枝凋败的文竹,焉得气若,谁也无法想像它曾坚强、傲气所;像用尽电的台灯,还拼命挣扎发出最后惨淡的余光。
仿佛,这病是卯足了劲,故意隐忍到半夜才发作!这样折磨着你,才过瘾……这万恶的魔。居然当时还一点没有生病意识……就这样迷糊挨到天明。
……
终于能勉强懂得点什么叫步履维艰了,可憎的魔,附在身体里,让你觉得明明目标就在眼前,脚却似注了铅,触不到前方……到了诊所,量体温--高烧,医生问:什么时候这样子的?顺寻着模糊记忆:昨儿个半夜。下面便是一系责备的话了,大体就是:托到现在才来,昨儿个就该来了,人这么整都该烧坏了……讲了症状=两掉瓶+打针,听到打点滴不免哆嗦,于是,便试探着商量能不能都换成打针,结果是不容更改的。相对于掉瓶与打针,我更青睐后者,虽然两样令我恐惧。不论打针还是打点滴,都被医生抓着,本来觉得咬牙的功夫,却装不了勇敢……
因为想摆脱这可憎的魔,就得做个听话的人,即便心里有上百个不情愿!医生是口诀,药是招式,两者并修,就是对付魔的最有效的法力……健康久了,让人麻木不仁,正是这小病让人敏感程度重新苏醒……对那种恢复正常,思想明朗,一身轻松的强烈渴望!
不经意间发觉一现象。人在疼痛的时候总习惯蹲着、蜷缩或是弯腰捂背,貌似这样疼痛感就减轻了。这是在像魔求饶吗,求它减轻痛苦,向它匍匐,向它叫停?甚至眼里噙着泪,让它看到你如此境况,好让它有理由手下留情?否则,疼痛不减,甚至更加凶猛?联系到自己的境况,有点出路。呵,觉得人,生的可怜,又何尝没有向恶势力低头。只是疼痛过后,又扮清高,一副谁也不晓你曾经的心态,甚至看到别人有苦,却嗤之以鼻……哀哉!人啊,渺小的心!愿人人健康吧!
初秋,柔柔的阳光,清澈的天空,铺设着丝丝白云,如水洗过般,像有些人的好心肠,干净,明亮,因为没有心事而保持着无知般的乐观。大爱大爱!
本来说好今天去接娜娜的,但……在这说声:对不起!祝你平安到校哈!也感谢舍友们的关心哈,很温暖的友谊,也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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