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于一个逐渐败落的中小地主兼商人家庭。19岁应童子试,接连考取县、府、道三个第一,名震一时。补博士弟子员。以后屡试不第,直至71岁时才成岁贡生。
据传,其实那蒲松龄老先生还是做过半年多的县令大人的。只是因为那蒲松龄老先生不谙那官场套路,在上奏反应民情的折子时据实诉情,加之又实名举报前任县令贪污公帑,而那前任县令已经是任上的知府大人,同时其父亲还是朝廷二品大员。
因而,非但没有得到朝廷的赈灾粮饷,反而落得个妖言惑众,有暗地攻讦朝廷的嫌疑。一怒之下,那蒲松龄老先生又辞了县令,回到老家洪山镇去做那私塾先生,闲暇之余,与那街坊邻居和慕名而来的异乡人,摆一些狐仙鬼怪之事。事情的原委是这样的:
自那蒲松龄老先生,七十一岁那年,被淄州的州府衙门作为“拔贡”,报送朝廷后不久,便获得了到那与淄州相邻的博山一个小县的县令。
因为是一个小县,加之全县又几乎都是那山地十年九旱,所以民生凋敝。那蒲松龄老先生上任之后,发现那自己的前任早已经将老百姓交给官府衙门的官银徭役,提前收了二十多年的时间。
因此,当蒲松龄老先生坐得那县令位置,县衙的差役们的俸禄银响都无法支付,更不消说有钱去请一个师爷了。
好在是蒲松龄老先生笔头过人,不但是那聊斋志异的故事写得好,就是那官司讼文一类的断案文书,也是一等的不在话下的好。
故而,当然也就节约了不少的开支。
一日,蒲松龄老先生晚上喝了一碗粥之后,但见那窗外夜色朦胧,竹林树枝在微风中轻轻的摇弋。不远处草丛中偶尔传来的几声蟋蟀的鸣叫声,让蒲松龄老又激发出来新的灵感,于是拿来纸墨笔砚准备写写一篇自己的那聊斋志异的故事。
就在这时候,随着一阵清风而至,一个狐仙即刻化成为一位白衣秀才。见了蒲松龄老先生之后急忙施礼道:“县令大人,今个儿晚辈前来是想在你身边,分担一些衙门琐碎之事可否?”。
蒲松龄老先生听了之后,笑曰:“然也!可如今吾虽是堂堂一县令,可却是家徒四壁囊中羞涩,连买一些纸钱的东西,都需要让老夫掐指一一细算!”。
那白衣秀才听了蒲松龄老先生的一番言语,连连作揖答曰:“老先生不必客气!今晚生前来跟随老先生帐下,一是报恩老先生常在笔下为我等冤屈之魂伸张正义!二是知道老先生多有才华,只是不得志而被埋没了心中为民造福的大志。今得一县之尊,虽小阈,然却可以小展才华于世人。故自愿前来帮助先生,分文不取做一些笔墨纸砚之事,也算是回馈老先生对吾等的笔墨之情吧!”。
那蒲松龄老先生听后,也就不再言语了。
次日,蒲松龄老先生带着一些干粮,唤得一名衙役后,便上路行走了一个时辰寻得一村庄。然后进去查看了几家农户后,尽知百姓家中少有余粮,生活是举步维艰度日如年。
掌灯时分回到县衙,将所见所闻说之事与那白衣秀才听了。言毕,道:“今吾想写一份奏折上告巡抚衙门,望朝廷拨些银两安抚百姓。同时,在奏折中言明祈盼朝廷免博山三年徭役,以使博山黎民百姓休养生息!”。
那白衣秀才闻听之后,倒地便拜。口中曰:“先生真乃百姓大恩人也!先生今日已劳累一天。门生愿为先生代刀作笔,然后再由先生斧正之后,报送巡抚衙门!不知可否?”。
蒲松龄老先生听了之后笑曰:“然也!汝去代为吾写那奏折,吾则去写一些你们狐仙之事,也是两全其美!”。
凌晨四点,鸡鸣时刻,那白衣秀才欲将所作之文送予蒲松龄老先生斧正,但见蒲松龄老先生困倦伏案未醒。于是乎便将写好的奏折放置在侧,便离开了去。
黎明破晓,蒲松龄老先生醒来,但见几页字迹工整秀气的一份奏折放在了书案。即拿了起来细读:
“抚台大人君鉴:今有博山所辖的县令蒲松龄,斗胆上书抚台大人,还望抚台大人海涵在下的造次。
博山地处偏远,多山少地。加之近年多有旱灾。因而百姓虽日出而作,夜暮而归。勤耕苦种,但却饥不裹腹。不免怨声载道!
想我大清朗朗乾坤,皇上怀有体恤庶民之心。抚台大人亦向来体察民情,爱民如子。故今奏请抚台大人向朝廷禀报,免去博山一县三年的徭赋,放水养鱼欲取先予,让博山百姓休养生息沐浴天恩!
以上之言,下属望讫!”。
蒲松龄老先生阅后甚慰,天明上堂之后,着一衙役快马送去巡抚衙门。
数日之后,远闻有鸣锣开道之声。
稍许,有人前来告知蒲松龄老先生,是巡抚大人来矣。
蒲松龄老先生于是急忙出门,跪迎于县衙之外。
得以稍息,从那八抬大轿下来一人,其装道貌岸然之态。当众呵斥蒲松龄老先生道:“尔既县令蒲松龄,尚可知罪否?!”。
蒲松龄老先生答曰:“在下不知!”“狗胆包天之人,尚不知罪!汝差人送来奏折,难道忘于耳后?!耳闻你向来结识妖魔魍魉狐朋狗友,余以为不过尔尔!今收得你所呈奏折,果然是满篇妖言惑众一派胡言!”那抚台大人怒斥蒲松龄老先生道。
“抚台大人,在下所奏之事句句属实,决无一点夸张!还望抚台大人上奏朝廷恩准!如此,在下率博山百姓定送万民伞给抚台大人!”蒲松龄老先生泣涕涟涟应辩道。
那抚台大人一脸冷漠,随即拿出一纸念道:“今接朝廷宣示博山县令蒲松龄不履职行,听信妖言,有辱斯文!因此革去功名,褫去县令一职,永不录用!”。
还没有等到那巡抚念完,蒲松龄老先生“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也不作揖也不温怒说道:“抚台大人,汝无须再念你那东西了!今日稍做收拾,明日留仙本人即刻离开你这衙门之地,回我蒲家庄去便是!”。
没等那巡抚回过神来,蒲松龄老先生已经转身离开了去……
是夜,蒲松龄老先生心有不平,夜不能寐。那白衣秀才悄然而至,问先生怎如此状况?
蒲松龄老先生即将白天所历之事告知,那白衣秀才怒气冲天道:“老先生为民节衣缩食,任劳任怨。所奏之事句句属实,乃为民着想!怎地是妖言惑众?难怪那贪官污吏盛行,原来那满朝廷的上上下下,大大小都是小一丘之貉!罢了!罢了!老先生不必悲伤,还是回你的蒲家镇去写你的聊斋志异吧,学生愿意日夜为先生笔墨伺候!”。
蒲松龄老先生闻后,大声笑曰:“然也!然也!如今好人难做!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还是回家去,写俺的聊斋志异吧!”。
赞(0)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