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现在愈发明白,还是该娶一个没有家世背景的女孩。这样,就不会有利益的冲突,也不会有一个烦人的后妈。
现在一看到任恺昕,她就想到冯素端那个话痨,耳朵都要长茧了。早知道不娶这么个儿媳妇,就没这么多事了。
方佩云后面的话,任恺昕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她只听到曲枫说的,秦贤为了平息这件事,把公司的运营状态公诸于世。
虽然也是有所隐瞒,但一定比往前的收益多,这就意味着他会收到税务局的税收通知单,还有滞纳金。
这些都不是重点,有钱能摆平的事情,一向是秦贤最不在意的。可是,他那些分布于欧洲和非洲的酒庄,也会暴露在世人的目光中。
树大招风,以前他需要承担的责任会更多,不能出一点的小岔子,都会被一群红眼病的人追着打压。
他那么热爱自由自在的闲散生活,这样全都泡汤了!
方佩云见她默不作声,以为她正在反省惭愧,不免放柔声音,转移话题:“对了,昕昕,我叫农贸市场送了条牛鞭来,你放哪了?”
有个能折腾的亲家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有个能生孩子的儿媳妇才是她要关心的问题。
老秦家不能没有男丁!方佩云拍了拍曲枫的手,“曲枫啊,你给小贤打电话,让他晚上要回家吃饭,你也留下一起吃个饭,在北京这段日子辛苦你了,总是陪我这个老太婆逛街买东西。”
“哪里,秦太太,这是小辈应该做的事情。要不是我妈死得早,我也能陪着她到处逛逛走走。您就当给我这个机会。”曲枫说得极动情,眼光却死死地盯着任恺昕。
*
用过晚饭,曲枫没有久留,很识相地告辞离去。邢子尘缠着方佩云跟他一起玩搭城堡,方佩云一直想要个男孙,小卷卷又那么招人喜欢,便牵着他回房去玩。
喝了一大碗牛鞭大补汤的秦贤正抓着一大杯的冰水猛灌,斜倚在冰箱门上看着他的小精灵难得主动一回收拾碗筷。
他揶揄道:“老婆,你这是怕被婆婆看到你总虐待老公,所以装装样子的吧?”说着,他放下水杯,挽起袖子,“来吧,我洗,你去歇着。”
“不要。”任恺昕一把将他推开,“我会洗。”
“老婆的小嫩手怎么能干这种粗活呢,我来。”秦贤从身后环住她,长臂覆在她忙碌的小手上,在她耳后呵气:“你又生气了?是不是妈说你什么了?有什么事我给你担着,你别憋在心里。”
他什么不怕什么,就怕老婆生气。老婆一生气就不理他,说不定还会拿离婚协议书出来威胁他,然后他就得孤枕难眠。
吃了牛鞭还一个人睡,这是多么悲剧的事情呀!
“什么事都你担着,你能扛多少事?”任恺昕把抹布往水里一扔,气不打一处来。他们是夫妻,为什么有些事情需要别人来告诉她。
“能扛你不能扛的,我是男人嘛,应该要为老婆多担待一些的。”秦贤借势把抹布捞起,贴着她的后背开始洗碗。“就像老婆不喜欢洗碗,我就洗了。老婆不喜欢以前的家,我们就搬了。老婆要是不喜欢婆婆,我们就尽量少回去,她要是来,都由我来应付。你说好不好?”
任恺昕听得心里一阵阵地酸楚。她曾经怀疑过,秦贤挽留她的真心,以为他不过是一时的愧疚与不舍。
可是,他瞒着她做了那么多的事情,她心中的疑惑正在一点一点地崩塌。冰山也有融化的一点,更何况她是那么喜欢这个男人。
眼泪簌簌地掉落,她再也不能假装视而不见。一个男人若是肯改变他的生活方式去迁就另一个人,还有什么理由去置疑他的真心呢?
“老公……”
“秦贤,任恺昕。你们给我说说,为什么你们是分房睡的?”方佩云怒不可遏地冲下楼,“为什么客房里全是小贤的睡衣睡裤,主卧的大床上连他的头发也没有?”
任恺昕忙擦去泪水,无助地望向秦贤。
“妈,我都是裸睡的。”秦贤淡定地辩解,“客房里的东西是搬过来没有收拾的。”
“你撒谎,那些衣服明显就是穿过的,还有烟头,不要告诉我那是你的吸烟室。”方佩云早就把客房彻彻底底地翻了一遍,哪里还有他狡辩的余地。
“其实是这样的,妈。客房的床是从旧家搬来的,我们俩都认床,所以暂时睡客房。”秦贤放下抹布,朝老妈走了过去,搭着她的肩亲热地撒娇,“妈,你这是来抓ji的吗?”
“那为什么客房没有昕昕的睡衣?”
“妈,她哪需要睡衣,都被我脱光了……”秦贤没不要脸地眯着眼笑,朝他又羞又恼的小精灵暧昧地眨眼。
“睡主卧,都给我睡主卧去。”方佩云躲开秦贤的长臂,气呼呼地上了楼。每天睡在一起还没有怀孕,太不像话了。继续去看看有没有私藏套套和避孕药……
秦贤见老妈走远,贴身上前咬住任恺昕的耳垂,粉粉嫩嫩的,好想吞进肚子里。
“老婆,我能回房睡吗?”
作者有话要说:我又更新了有没有?
婆媳关系是全世界最难搞的事情。
没有谁对谁错,却总是争吵不休。
当然,这时候如果老公争气,一切都不成问题。
其实我家小贤贤很争气的。有木有有木有?
周末的留言为什么总是这么少……
默默爬下去反省……
28
28、chapter 28 ...
chapter 28
方佩云在楼上检查一圈之后,刚想下楼再教训他们几句,却瞥见秦贤抱着任恺昕双手沾满洗洁精的泡沫,从楼下直冲进主卧。
还没等她开口,主卧的门砰的一声被带上,吃了一记闭门羹。
不过,方佩云很满意地点了点头,牛鞭的效果果然不同凡响,下周还得买一条。
贴在门上偷偷听了一会里面的动静,她窃笑着下楼,挽起袖子把没洗完的碗筷收拾干净。
门内,粗重的喘息声淹没在海浪拍岸之下,此起彼伏。
任恺昕被抵在门上,酸软无力地应和着秦贤愈发狂野放肆的激吻,他的舌没有给她思考的余地,强悍地卷走她全部的呼吸,来回撩拨逗弄,惹得她止不住地轻颤。
他稍稍离开,垂眸看着她双眼一片潋滟迷离,嫣红小嘴微微开启喘息着,那一片肿胀的粉嫩显示着他的粗鲁,似乎在提醒他,他忍得太久,已经不能再忍。
他的小精灵,还是像他们相遇的第一夜,青涩而无助地望着她,空灵的眸子写满诱惑。
“老婆,你可真甜。”修长的手指伸出两根滑入她喘息的小嘴里,玩弄着她的小舌。
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火热的手掌从腰侧处推高她未及换下的白衬衫,覆在小腹处反复摩娑。
任恺昕难耐仰起头,喉间溢出细碎的呻yi,晶莹的唾液浸sh他的手指,顺着嘴角暧昧地滚落。
他粗暴地撕开她的上衣,推高胸衣,张嘴将她嫩嫩的雪白全部含入,动情地吮吸。另一只手握着另一端的雪白,挑弄着前端,细拢慢捻。
她紧贴着门板试图挣开他强悍而动情的逗弄,可是身体却早已出卖了她。一边往后贴紧,一边将胸前的柔软送入他的口中。
他修长的手指仍挑弄着她的舌,野蛮地转动……
秦贤退开一步,褪下她身上残余的衣物。她的身体已恢复了往日的白皙,在他一番放肆逗弄下,呈现出红润诱人的色泽。
小嘴张着急促喘气,被他手指捣出的唾液来不及吞咽而滑出娇唇,流淌下来,好不妖|魅。
空灵纯净的气息似乎被强迫染上情动的魅惑,更让他躁动不已。
“老婆,你好美。”他弯腰,打横将她抱起。
“等等。”一阵天旋地转,任恺昕似乎想起了什么,声音略带沙哑:“秦小贤,我只答应让你回房睡而已,你……”
秦贤哪里还有心思和她抬杠,把她往床上一扔,欺身而上,将她牢牢锁在身下。
雪白的床单,横陈的玉体。如此良辰美景,哪里还能分神抬扛,先把她弄迷糊了再说。
他低下头,再次封住她的唇,一边飞快地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迫不及待地将休息多日的小兄弟释放出来,分开她的双腿,用他的火热磨蹭她的娇嫩。
“唔……”任恺昕柔若无力地推搡着他的肩膀,喘息着,呻yi着。
“老婆。”他贴着她的脸颊轻唤,嘴唇划过她的耳垂,再度引发她难耐的轻颤,“老婆,我们要个孩子吧?”
“唔……不行……”任恺昕半眯着眼,望着远处黑夜的深海如墨般发出盈泽的微光,微光起伏,拍岸退去。身上的那人也一下一下地模仿着潮涨潮落,在她腿间厮磨。
“你看……”秦贤略撑着身,将准备发动进攻的某物在她面前晃了晃,“都被你弄sh了,不行也得行。”
“你!”他这是强盗行径。任恺昕还未及张口反驳,他已经沉下腰,把他的火热埋进她的腿间,一挺腰贯穿……
她弓起身子绷紧,在他温柔地吮吻中慢慢地放松接纳他。
夜很长,海浪翻滚嘶吼,一浪又一浪地推向沙滩,时而轻缓,时而汹涌……
“我不行了,你出去。”被一次次送上顶端的任恺昕掐着他的手臂抗议,酸软的腰肢被他的双手箍住,无法动弹。
“可是人家还没有完呢!”秦贤很委屈,明明一次都还没有完呢,他的小精灵却开始抗议了。
她是不饿了,可是他还是很饿,饿得想把她一口吞进肚子里。
任恺昕一只腿搭在他的肩膀上,用脚尖拱了拱他,“给你5分钟。”
“好。”秦贤满口答应,嘴边漾开邪恶的笑容,“老婆,我要疼你许多个5分钟……”
“啊……”
第二天清晨,任恺昕抱着闹钟说梦话,“5分钟……秦小贤,都好多个5分钟了……还来,人家不要了嘛……”
被吵醒地秦贤无奈地翻了翻白眼,恶狠狠地回答道:“谁让你饿我这么久?”
“老婆……”他突然想起有一件事没办,忙贴在她的耳边小声问道:“老婆,你把离婚协议放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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