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他怎么就走了。当我再次回去的时候,大街上已不见那熟悉的身影。我起先并不知道在不幸之上还有更大的不幸。一个八岁的顽童,并且是刚刚开始牙牙学语,很多时候还得用手势来表达意思的顽童。他竟然堂而皇之的与死亡紧紧的靠在一起。我不敢相信,他怎么可能生病?他的身体向来是硬梆梆的,而且每早都是第一个出现在大街上。然而不幸到来的那一天,他竟然没有起床,父母忙秋去了,哥哥拉石头去了,留下小小的他独自与突如其来的大火做着无谓的抗争,即使他使劲了浑身招数,却也最终无法逃脱命运的悄然无声的安排。一个脆弱的稚嫩的生灵就这样消失了,消失的无影无踪。当我再次走在街上的时候,再也没有一个向他一样,长的乖巧机灵啊啊而语的八岁小哥们向我打招呼,并且手拿一团捡来的废纸废塑料袋向我要火了,“啊,啊,火儿,火儿!”再也不会见到他了,那个没事常绕在你身旁和你呀呀学语,纯洁的无法再纯洁的孩童;再也无法见到他了,那个拂晓就已上街让你感觉不到孤独和害怕的顽童;从现在开始,她的影子只在梦里,那小小的棺材,啪啪一钉,早已是一个天空两个世界。他再也不属于这个有着阳光虽然嘈杂郁闷的世界了,带着童真和属于他的那份不幸到天堂里寻回真正属于他自己的世界。哥们,一路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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