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和空姐同居的日子 六十
我不知道人有所得是否就必有所失,爱情和事业两样原本可以并存的事物在我身上始终无法找到和谐的统一。与冉静相处的这些日子,我想我已经是一个幸福的快迷失自己的人,但是我却从“高级员工”的位置上跌落了下来,短暂的回归之后,又一次的进入了失业大军的队伍。当然,我不会愚蠢的将冉静和我的失业联系在一起,去迷信什么旺夫运之类的蠢事。但是,是否冥冥中注定人不可以太过幸福?
给自己一个假设性的问题,如果在功成名就与幸福爱情当中选一样,既然是假设性问题,就一定只能选一样,你不要总幻想着自己功成名就之后再去寻找幸福爱情,也不要想在幸福爱情的动力下去创造功成名就。当你只能选择其中一样的时候,你会如何选择?
你想知道我的选择?如果这个假设问题成立的话,我想我会选择功成名就,因为一个永远无法成功的男人在你的女人面前你会开始失去自信、变的卑微,你会开始怀疑自己甚至否定自己,这将导致你越来越觉得无法面对你面前的女人。
你想说我的意思是不是放弃冉静?当然不是了,都说了是假设性的问题,为什么不可以两者兼得,虽然有些贪心,但是有贪心才有动力。我虽然目前还在大街上游荡,但是并不影响我幻想着自己的伟大蓝图。
我的手机在这个时候响了,这段时间的我似乎已经脱离了这个社会,因为我的手机除了冉静之外已经很久没有响过了,这是否意味着自己太沉溺于自己的世界,是否太享受冉静给我带来的一切快乐?
“喂,请问是陆先生吗?”电话里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
“对,我姓陆,请问你是……?”
“我和你在酒吧里遇到过,你和我聊天,然后喝醉了,我送你回家。”随着男子的描述,我开始回忆起他的身份。
“你怎么有我的电话?”
“是你给我的名片啊,不过我打电话去名片上的公司,他们说你离职了。”我实在想不起来什么时候给了他名片,还是一张过期的名片。
“哦,你找我有事吗?”
“那天和你聊天,听了你的很多想法,觉得挺有兴趣,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和你再聊聊这些想法。”
我的想法一向很多,只是因为思维方式的问题,我想做一件事情或者一个项目,首先从自己出发,问自己一个最简单的问题,如果如何将会如何,当你觉得如果如何那么就太好了的时候,你所需要知道的就是你是否能够完成这个如何,如果你的能力足够完成这个如何,恭喜你按照我的逻辑,你又有了一个新的创意!是不是又让你觉得有些茫然,看不懂的话你就当我胡言乱语好了。
我已经记不清楚自己到底和这位先生聊了些什么,既然他说有兴趣再聊聊,而我现在正游荡在大街上,我找不出拒绝的理由。
在与这位男人交流的时候,我的惊奇和兴趣渐渐的越来越高,这位苏姓的男子和我算是老乡,以只比我大十岁不到的年龄已经拥有过亿的身家,听了我的一些古怪想法,很有意思想投点钱作些尝试,这点更加使我兴奋不已。
到这里,你是否会说你小子命也太好了吧,总是能遇到身家富贵的达人帮助你。可是你是否可以换一种思维方式,为什么我总是为这些达人卖命的喽啰,而我自己不能变成达人?当然我也承认自己距离成为达人的标准还有很大的差距。
在他的提示下,我知道我那天和他吹嘘的计划内容,我又发挥我一贯的“异想天开”添油加醋的描绘了一番。在几天的连续沟通之后,苏达人基本认可我的想法,并且愿意拿出一点小钱(当然这个小钱是对于他来说)来做个尝试,但是他开出了一个让我非常犹豫的条件。新的项目公司要在我的老家注册成立,因为那里的各种成本相对要低于上海地区,而且他在那个地区有更加雄厚的关系网络。
“我回来了。”我有气无力的说道,因为我面临一个自己无法做抉择的问题。
“怎么了,生病了?”冉静看到我萎靡的样子,伸手摸了一下我的额头。看到这个动作,我很想问一个问题,就是为什么问别人是否生病的第一动作是去摸对方的额头?这是否意味着发烧是人最经常发生且有一定杀伤力的疾病?这是一个题外话,你可以不用理会。
“没有,只是有些心烦。”
“那又到了我发挥功效的时候了,说吧,有什么烦心的事情。”
“我如果要离开这里,你会怎么样?”
“我会很高兴啊,上次不都和你说了吗。”冉静说的应该是上次去北京的事情。
“这次不一样。”我将和苏达人沟通的所有事情都向冉静叙述了一遍,我期待她能够给我一个答案。
“你觉得这种机会经常会有吗?”冉静问道。
我摇了摇头。
“你觉得这是你一直想做的事情吗?”
我点了点头。
“那你去吧。”我不知道我此时的心情应该如何形容,我一边希望冉静象现在一样能够理解我的梦想,让我放手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一边又希望冉静能够很小女人的留下我在她的身边。
这次的离开不同于平常的出差,因为我大部分的时间将可能不在这个城市,家是随着人“走动”的,人就和蜗牛一样,背着自己的家四处游荡,你在哪里落脚,哪里也许就是你的家,因为有人的地方才会有家,那我离开了现在的家,我和冉静两人的家,将在两个不同的城市分别存在两个不同的家?
分开两地其实对于感情是一个巨大的考验,这是一个无法回避的事实,有多少患难与共的夫妻都经不住这种距离带来的冲击,我和冉静建立起来的感情是否可以在这种环境下继续茁壮的成长,我不知道。
“你不认为两地分居会很容易让感情变质?”我问道。
“认为啊,可是我不怕你跑了。”冉静得意的微微一笑。
“你不要一付吃定我的样子,怎么说我也快到男人最具有魅力的年纪了。”
“我还是不怕你跑了。”
“可是我怕你跑了。”这确实是我的一个担心,象冉静这样的女孩被孤单的丢在这个混乱的社会,她要面对多少巨大的诱惑啊。
“那你想怎么办?”
“我想,要不然生米做成熟饭好了,我比较安心一点。”这句俗语是不是自从被创造出来就是用于形容那个事情的?
“哦,好啊。”冉静一口就答应了,让我异常的惊讶。
我还没来及做出反应,冉静接着说道:“那我去做饭了,。”
“……”
“……
和空姐同居的日子 六十一
还没有到我下决心的时候,因为苏达人要求我将我的“异想天开”变成一本能够有实施可能性的计划书,所以我在短时间内还不会离开这个我已经十分眷恋的家,我也有了合理的失业理由。
一切都在往我回家创业的方向发展着,虽然我和冉静都没有最后的确认,但是似乎注定我会暂时离开这座我居住了很久但是却不熟悉,我不熟悉却又十分依恋的城市。
在家的日子有了空闲的时间,我尝试承担起往日都由冉静负责的家务事,当我亲身去体验这些琐碎的事情,开始发现这些原本在我眼里微不足道的事情也可以让我感受到“辛苦字两个字的含义,不过当每次冉静归来的时候看到整洁的家露出一丝会心的微笑时,我感到一种满足。
只是我第一次承担起洗衣这项家务事中的主要事项的时候发生了问题,我一个人生活的时候,自己洗衣服就是将所有需要清洗的衣物丢进洗衣机里,然后按下全自动洗衣机的自动程序按钮,当然我会秉承这一光荣传统将冉静的衣物和我的衣物全部丢进洗衣机然后按下按钮。
“陆飞。”完蛋了,每当冉静用全名称呼我的时候就一定是出问题的时候。
“怎么了?”
“你看这是什么?”冉静手里拿着她的一件内衣。
“你的内衣啊,你想干嘛,展示给我看,如果真的想展示的话,我建议你穿上之后展示起来效果比较好。”
冉静差点气的将内衣丢在我的头上,气鼓鼓的说道:“这些东西不能和外衣一起放在洗衣机里面洗的啊,都变形了。”
我靠近冉静这件被洗坏了的内衣看了看,说道:“好像是变形了,不好意思,不过不穿的话比较凉快吧。”
冉静终于忍不住把这件报废的内衣向我丢过来。
我就此被“剥夺”了洗衣服的权利。
虽然冉静嘴上说并不担心,其实我们还是很珍惜剩下的在一起的日子,这样说似乎有些苦情,但是即将到来的分离确实让我们对未来产生了一丝的担忧和疑虑,不过我们非常有默契的不去想不去问以后的日子,只是享受着现在的日子。
用冉静的话说我应该是属猪的,因为我懒,用我的话说冉静应该是属蜗牛的,她喜欢家的感觉,她不能象蜗牛一样到哪里都背着自己的家,所以她喜欢赖在家里。
她喜欢蜷在沙发上吃着零食看电视,我想这应该是一种再无聊不过的娱乐活动,并且容易引发很多“后遗症“,例如肥胖,不过冉静似乎从来不担心这方面的问题。
这段时间,只要我和冉静都在家的日子,我们就一直躲在这个“安全”的屋檐下,聊天、看电视、吃饭、睡觉,白天和黑夜对于我们来说并不那么重要,重要的是我们两在一起。经常聊到不知道是深夜还是凌晨,冉静就枕在我的腿上睡着了。我很喜欢这样看着冉静,美丽的面孔、长长的睫毛、小巧的鼻子……她睡的并不安详,当她眉头微皱的时候,我担心是否她梦到了不好的事情;她鼓起腮帮的时候,我想是不是梦里我又惹她生气……
幸福和快乐的时间永远是短暂的,虽然时间的计量单位并没有出错(这个观点我已经阐述过),我的计划在苏达人的催促下基本完成,老家的公司也已经注册完毕,所有的事情都准备就绪,明天就是我离开的日子。
“你明天就要走了,东西收拾好了没有?”我和冉静坐在沙发上用我们传统的姿势一起看电视。
“收拾好了,没多少东西。”我并不想象大搬家一样的有什么大的举动,更不想这个“家”突然多出的空间带给冉静孤单的感觉,我只带了少量随身的换洗衣服,缺少什么,我愿意用周末的时间回来拿。
“明天早上的火车?”
“嗯。”
“几点的?”
“8:40。”
“那我去送你。”
“嗯。”
“你没有话和我说吗?”冉静突然不高兴的看着我。
“不是啊,我不是一直在说吗。”
“你就会说嗯,问一句就答一个字。”
“我,我现在心里不舒服,我真的很舍不得……。”
“不要说了,”冉静打断了我的话:“你千万不要说什么肉麻的话哦,我不想被你弄的流眼泪。”
“感人肺腑的真情告白也不听?”
“不听。”
“陆飞,”冉静突然很温柔的叫了我的全名,以往被这样称呼的时候,一定是丫头生气的时候,今天才发现我的名字叫起来也可以这么温柔,冉静继续说道:“我们吵架吧。”
“吵架?!”
“对阿 ,我们两从来都没有吵过架。”
“哪有人没事找架吵的?”
“好的事情容易被人忘记,不好的事情容易被人记住,我和你吵架,你会记的更清楚。”
“傻丫头。”我将冉静用力的搂在怀里抱的紧紧的。冉静也紧紧的回抱着我,用力的咬住我的肩膀,她始终没有开口留下我,因为她知道她只要说出来,我一定会义无反顾的留下来,留在她的身边。
这一夜丫头又枕在我的腿上睡着了,睡着的时候在她的眼角流下了眼泪,我想这泪水是为我而流的吧。
我很久没有醒的这么早了,我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冉静依旧靠在我的腿上沉沉的睡着,恋爱原来也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有时候辛苦的让人心力交瘁,当然我和冉静并没有到如此的地步,不过昨天丫头也许真的累了吧。
我缓缓的试图将腿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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