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张晨周也终于从后面追了上来,冷笑着堵住洪不让的后面,并缓步逼近了过来。
“跑啊!怎么不跑了?你不是给老子七天时间嘛,嘿嘿!”
张晨周咬牙切齿的死死盯着洪不让,恨恨的说道。
洪不让晨周的眼神充满着讥诮之色,回应道:“你追上来又如何,洪某人烂命一条,而你身为武道地阶高手,前途本是一片光明,如今却断了道途,下半辈子只能活在绝望当中生不如死!”
“你!”张晨周心如刀绞,满腔的仇恨让他浑身抽cu着,面目扭曲得就像个魔鬼,随时都要暴起杀人!
此时潜伏在附近,处于隐身状态的王乐扫视着洪不让和张晨周,当然还少不了南怀远和童猴子,不禁一双剑眉皱了起来,因为眼前的局面貌似有些太杂乱了。
不过唯一可以确定这三方与自己是敌非友,就算四人同归于尽全死光了也和他王乐半毛钱关系都没有,甚至还得拍手称快。
心思念转间,王乐就有先行退走的想法,毕竟在场的南怀远和追着洪不让来的那位武道高手都是极度危险人物,自己想要隔岸观火,说不得引火烧身,把自己给坑进去,到时候可真就得不偿失了。
不过让王乐心中有些犹豫的是那只飘飞在空中的猩红色迷你型小乌龟。
既然心中已经推测到自己之所以会被南怀远追上,肯定和这小王八脱不了干系,那么得先把除掉才能安心。
想到这里,隐身的王乐在南怀远边上的童猴子,还有其手中的伏羲罗盘,心中顿生杀机!
“义父在电话里面说的童猴子想必就是这个人了。”王乐心中嘀咕着道。
心思念转,王乐稍微一想,就暂时压下先行退走的打算。
因为不趁机就着这场面混乱的时候除掉童猴子,即便自己现在离开,逃脱南怀远的追杀,也只会是暂告安全,相信过不了多久,必定重复今天类似的状况,那就是再次被南怀远这牛鼻子老道利用擅长追踪的童猴子追上自己。
对于一贯秉承着赶尽杀绝,不留后患这个原则,力求将一切变数都掌控在手中的王乐来说,他当然不能容忍这种状况发生!
也就在王乐对童猴子动了杀机,暂时打消离开这等凶危之地的时候,站在原地不曾说话的南怀远直接无视掉对面的洪不让,在更远一些的张晨周,压下心中的郁闷之气,挤出一丝强笑问道:“张老弟怎么突然入世,不远千里跑到这四九城的地界,难不成就是为了追这放逐在外的余孽?”
说着话的时候,南怀远的眼中显然露出困惑之色,因为在他张晨周的武道修为虽然比自己弱上一筹,但面前的这个余孽显然就是一弱鸟,而且浑身都充满着死气,显然是将死之人。
但张晨周怎么也被搞得如此狼狈不堪?
“这张老弟的状态,很不对劲啊!到底发生了什么?”南怀远心中暗自想道,显得很是好奇。
这时的张晨周听到南怀远询问后,心中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恨不得坐地大哭一场。
如今想来,自己就在不经意之间被眼前的洪不让给坑到这辈子都完蛋了,即便活着,也和死了没什么区别,因为再也没有进军武道巅峰的希望,即便这个希望只有一丝成真的可能!
这就像买双色球一样,即使中一等奖的希望再渺茫,总算有一个盼头,如今这双色球突然不卖,关门大吉,那么想买个希望都不成了。
而张晨周就是活脱脱的如此悲催。
旋即就见张晨周哭丧着那张沾满灰尘的脸,意兴阑珊的对南怀远回应道:“南兄,这次小弟是彻底栽了,至于详细情况请容后再禀。”
停顿了下,张晨周指了指洪不让,然后才有向南怀远请求道:“小弟如今有伤在身,无法尽情发挥战力,还请南兄帮在下一个忙,那就是将这余孽生擒,事后小弟定当重谢!”
话音刚落,就见南怀远呵呵一笑,毫不犹豫的答应道:“张老弟这是说哪里的客气话,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贫道来办吧!”
站在张晨周和南怀远中间的洪不让,见自己被这俩人给直接无视,好似他已经被生擒再也逃不出手心一般,心中只有满满的无奈与绝望,谁让他技不如人,只是个武道玄阶的渣渣呢?
洪不让万万没想到自己逃过王乐那个小混蛋造下的杀劫,结果还是得死,只不过杀他的人,换成了另外的对象,真是时也命也。
当然了,洪不让除了万万没想到以外,打死都不曾想到过王乐这个小混蛋,此时正隐身在暗处,打算趁着南怀远对付他洪不让的时候干掉童猴子,以绝后患!
“哼,你们以为这次来华夏的就我一个人吗?”
这时洪不让突然冷笑一声说道,不禁让众人,包括隐身的王乐在内都是一怔,乃至隐隐当中升起不好的感觉。
而洪不让之所以这么说,当然不是为了威胁南怀远等人,主要还是因为他想要利用言语来拖延时间,死马当着活马医,期盼着来京的族中宿老中的信号之后能及时赶过来。
只有这样,他洪不让才有一线生机,当然,更重要是藏在怀中的果实不容有失。
张晨周冷冷一笑,不让嘲讽着道:“就算来了援兵又如何?你们族中武道地阶之辈敢踏入这华夏境内一步吗?
“何况还是华夏的心脏四九城这地方,哼!”
就见南怀远跟着也是露出一脸不信的神色,他对于几百年前那批被武道界共同逐出的一群人,相对来说,比张晨周还要更了解。
“弟和这余孽不死不休的样子,当中定是有不得人知的秘密了。”
南怀远眼中闪过精光,若有所思的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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