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拉过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脸。
呜呜呜......
这下真的没脸见草了!
她明明是说他的年龄小啊!
虽说古代很多十七岁的少年郎都已经当爹了,但他们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发育完全是事实啊。
过早的有了那什么什么生活,不仅对女孩子身体不好,对男孩子身体也不好啊!
可她该怎么去告诉小嫩草,她说的是他的年龄小,而不是他那个小。
而且其实刚才小嫩草情动的时候,隔着衣料,她是感受到了他的宏伟的。
想到刚才,苏晚赶紧摇了摇脑袋,把脑袋里那些乱七八糟的黄色废料全都甩了出去。
妈呀,她一个母胎单身的医学研究者,从什么时候开始脑子里居然也会冒出人体器官的用法,而不是解剖和实验治疗的方式了?
苏晚脑子里一片乱七八糟的,天马行空一样的东想西想,可就是明明眼睛都睁不开了,但脑子就是一点困意都没有。
她睁着眼睛,借着月光看着帐顶。
不得不说,皇宫中倒是真富贵,这么一个偏僻的小宫殿,床幔也是用的上好的锦缎和刺绣。
苏晚看了看帐顶,眼角的余光就无意识的飘向了门口。
小嫩草都还没做官,到底要写什么公文,写这么久还没写完?
苏晚皱着眉头想了想,她睡不着肯定是因为小嫩草没陪她睡觉。
不行,她得去把她的助眠神器找回来!
苏晚这么想着,就下床气势十足的出屋去找顾远去了。
延庆宫不大,除了寝殿之后,一眼就能看见书房亮着的灯光。
书房的门没关,苏晚雄赳赳气昂昂的走到了门口。
但当她看到那个在油灯下伏案写作的挺拔身影的时候,一下子就委屈了,刚才的气势全无,委委屈屈的说道:“相公,我睡不着......”
顾远正在抄佛经的手一抖,笔尖在干净整洁的书面上留下一团污墨。
他回身看着苏晚只穿着一件单薄的中衣,小丫头去年还完全不能辨认男女的身板儿,现在已经是凹凸有致。
不过这时候,不知道是刚才抄写的佛经的缘故,还是小丫头脸上的表情太过委屈,让他只剩下了满腔父爱的缘故,他反正没再生出半点旖旎心思。
他将笔搁下,很自然的起身把自己身上披着的衣裳拿下来披在了苏晚的身上,握着她有些冰凉的小手,说道:“走吧,我陪你一起睡。”
回到床上,苏晚立即恢复树袋熊的姿势,熊抱着身边小嫩草精壮的身躯。
舒服的喟叹了一声之后,她凑近小嫩草的耳边,认真的解释道:“相公,我刚才说你小,是说的年龄小,太小那什么对身体不好的。
你那个其实已经很大了!”
苏晚说得一本认真,顾远的脸却瞬间爆红,这种话是她一个小丫头能说的吗?
但是他心里居然还有一点点的小骄傲是怎么一回事?
就在他心里有点美滋滋的时候,一个柔软的触感突然在他的耳朵上轻啄了一下。
瞬间,酥麻的感觉蹿过全身,那些好不容易压下的旖旎心思再次泛滥,某个敏感部位精神起立。
可耳边却已经传来了极轻极轻的小小鼾声。
顾远不由得宠溺的苦笑了一下,上辈子活了一辈子都不曾体验过的感觉,这辈子倒是体验了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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