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刚才我高热不退,人也迷迷糊糊,是晚晚给我用了药,我的热才退了下去。”苏侯爷说道。
“我刚才吼了一声,不过是因为治疗过程疼痛,儿子一时没忍住而已。
这如何就成了谋害我了?”
对,就是打针太痛了,他才没忍住喊了出来的,绝对不是因为他害怕打针!
苏侯爷凌厉的目光看向宋氏,“宋氏,母亲为我纳你进门,是为了让你帮着夫人排忧解难,孝顺母亲。
而不是让你在母亲面前搬弄是非,挑拨母亲与夫人之间的嫌隙。
你既然如此不识大体,那从今日起,便搬到庄子上去吧!”
宋氏那张梨花带雨的脸,顿时煞白一片。
她当即就跪伏在地上,求道:“侯爷,侯爷明鉴啊!
妾身刚才是太过担忧侯爷的身体,才会误会了小姐,说出那番话的。”
“侯爷,你这是什么意思!”苏老夫人手中的拐杖猛地往地上一拄,愤怒的说道:“梅儿是我娘家的亲侄女,如今你要将她赶到庄子上去。
那是不是为了叶氏,你连为娘都要赶到庄子上去啊!”
苏侯爷立即躬身朝老夫人行礼道:“儿子不敢。”
“但宋氏到府上之后,在娘面前屡次挑拨,累娘处处操心不说,还与舒儿嫌隙渐深。
如此下去,家中后宅不宁,儿子在衙门当差也不能全心而为,难免误事。”
苏老夫人虽然愿意护着宋氏,但跟自己儿子的前程比起来,宋氏也不值一提。
她咬牙退了一步说道:“什么挑拨是非,梅儿只是关心则乱。
今日我和梅儿会误会,也不光是梅儿一人的错。全因叶氏知道真相却不解释。
还有这丫头,既然说过不会回侯府,如今来侯府是为了什么?”
叶氏护着苏晚,赶紧开口道:“晚晚来侯府不过是为了看我,更何况如果不是晚晚来了,侯爷这会儿还高热不退。
娘又何必咄咄逼人。”
苏老夫人刚要说话,一身戎装的苏熠阳从外面走了过来。
一进门,他便挨个跟苏老夫人、苏侯爷和叶氏见礼。
最后,他目光柔和的看向苏晚,“晚晚,你和娘亲前日归来的时候,大哥正在西山大营换防,没去接你和娘亲,是大哥的不称职。”
苏晚对苏熠阳甜甜一笑,“大哥,没关系,有五哥保护我和娘,我们很安全的。”
苏熠阳听到这话,这才想起来并没有看到苏泽的人,不由得问道:“你五哥呢,怎么不见人。”
苏晚:......
额,她能跟大哥说,五哥手头紧张,所以跟卫可沁约好,一大早就去赚银子去了吗?
“熠阳,小五那性子,你还不知道吗?出去了这么久,现在回到京城,还不跟着他那些狐朋狗友野去了。”叶氏先开口对苏熠阳解释道。
苏熠阳倒是也没说什么。
他们家兄弟五个,老二跟他一样在军中历练,老三是上一届的状元,如今已经是最年轻的翰林院侍读,老四不爱官场束缚,却最爱金银之物,手底下的生意也做得有声有色。
唯有小五,从小便认认真真的做纨绔,不过这样也好,只要他不惹事,做哥哥们的,已经能保他一辈子平安富贵。
所以,苏熠阳对苏泽一回京城就去找狐朋狗友去了的事情,没有任何的意见。
苏熠阳跟娘亲和妹妹说完话之后,这才转向了苏老夫人,恭敬的说道:“祖母,宋姨一事,是我父亲做得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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