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老住在顾家期间,顾妍只旬休回过家里一次,但顾妍崇拜华老的医术,华老也喜欢顾妍踏实诚恳,所以两人也是相处甚欢。
华老一边从顾妍的手里接过了酒坛子,把里面的酒灌进自己的酒葫芦里,一边睨了苏晚一眼,“算你丫头有良心!”
苏晚耐心的等着华老灌满了酒葫芦,又把酒坛子里剩下地一点酒喝得一滴不剩之后,才请他进屋,问道:“师父,小景儿现在怎么样?”
顾远其实也早想问这个问题,听到苏晚问了,他便仔细听着。
华老不紧不慢的又喝了一口酒,舒服的喟叹了一声,“哈——你家这酒是真不错,只可惜,顾家村距离京城一南一北,隔着大半个大庆。
老头子我把这一车的酒喝完了以后,要再想喝到这味道,恐怕是难咯!”
苏晚在心里默默的翻了个白眼儿。
这老头儿不就是想要个长久的酒票吗?
“师父,您就放心吧,三个哥哥酿酒的方子都是我给的,您赶快告诉我们小景儿怎么样了。
我保证以后不会少了您的酒喝的!”
听到苏晚这句话,华老的脸又高兴得皱成了一朵菊花,“那小子啊,现在在皇宫里呢!
他那皇帝老爹可是把他宝贝得紧,回来当天就调了一队御林军守着他。
除了想你们,那小子就没别的毛病!
只不过,那小子的处境着实算不上好,他也不能总是这么铜墙铁壁似的被人护着。
而且皇帝老儿越是将他护得紧,对他来说却未必是件好事!”
苏晚和顾远都微微拧了眉心,宫中之人,越是被皇上看中,便越是众矢之的。
况且小景儿年纪尚幼,没有母亲看顾,皇上就是再宠爱他,毕竟要忙着前朝的事情,老虎也有打盹儿的时候。
总之,他还是危机重重。
华老又喝了一口酒,眼神有些复杂的看了苏晚一眼,“丫头,你当初救下那小子,着实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皇帝老儿估计过不了几天就会来找你,伴君如伴虎,你自己万事小心。”
苏晚听到华老这句话,大抵猜到皇帝会为什么事情而来。
只是她当初既然决定救下小景儿了,她就不怕麻烦,也不惧危险。
——
另一边,叶氏和苏泽刚进定北侯府的大门,一位早已经守在大门口等候的老嬷嬷便福身道:“夫人,老夫人已经在六安堂等您了。”
叶氏朝老嬷嬷行了一礼,“有劳陈嬷嬷了。”
苏泽自然而然的举步跟叶氏一起往六安堂走。
但陈嬷嬷却叫住了他,慈蔼的说道:“五公子,老夫人体谅您舟车劳顿,一路辛苦,嘱咐老奴见到您之后,就让您先回自己院子中休息。
等休息好了,有了精气神儿,再去老夫人那儿请安。”
苏泽一时没反应过来,有些愣头愣脑的说道:“娘有心疾,便是舟车劳顿了需要休息,也该让娘先回去休息。
祖母把娘叫去请安,却赶我回去休息是为什么?”
陈嬷嬷不动声色的慈蔼笑道:“许是老夫人多年未见夫人,想念得紧,所以才急着叫夫人过去说说话。
五公子不必担心。”
走在前头的叶氏也回过头来,“小五,祖母既叫你回去休息,你便先回去休息!”
苏泽性格虽然顽劣,但侯府规矩大,他到底是不敢违背祖母和母亲的意思,自己带着满头问号的回自己院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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