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叫我五哥,有了男人忘了哥,你知不知道你五哥我昨晚上在县城找你男人找了一夜?”苏泽的一张俊脸黑成了锅底。
苏晚笑眯眯的抓着苏泽的手,撒娇的摇了摇,“五哥,你别生气嘛,我也给你准备了好东西。”
说着,她从挎包里摸出了一把扇子,玉质的扇骨通体温润,打开来之后扇面上一副墨梅图,意境悠远,一看就是出自名家之手。
苏泽看到扇子便是眼睛一亮,当即就打开看了又看,“这扇面上是吴崇恩的墨梅图?丫头,你可以啊,哪儿弄来的?”
“五哥喜欢吗?”苏晚笑眯眯的看着苏泽,还俏皮的眨了眨眼睛,“喜欢就不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苏泽瞬间收起了脸上的表情,佯装生气的模样,收了扇子就假模假样的往苏晚面前递,“谁稀罕你的一把破扇子。”
“哦!”苏晚失落的应了一声,一边伸手接扇子,一边说道:“五哥不喜欢啊,可惜我还照着你那本扇子的样式在里面做了个小机关。
机关里面用的针都是我仔细淬过毒的,早知道你不喜欢,我就不费工夫了。”
眼看着苏晚真要把扇子拿回去了。
苏泽心里一急,赶紧一把收了回去,一副傲娇的模样说道:“算了算了,看在你这么用心准备这把扇子的份儿上,我就勉为其难的收下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迫不及待的扇子别在了腰间,顺手打了个呵欠说道:“我要去补觉了,你赶紧的该干嘛干嘛的,别来打搅哥哥。”
苏晚目送着苏泽回房间,见他都还没有进门,手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按在了腰间的扇子上,不由得眉眼弯弯的笑了起来。
她走出堂屋,就听见院子里传来了劈柴的声音。
同时还有彭氏有些着急的声音,“二哥,刚才我爹娘不是说了吗?你昨天才起了高热,今天病才刚刚好点,不让你劈柴。
咱们家人本来就不少,现在又有请的长工,不缺人干这点活儿。”
彭斌的粗嗓子跟着传进耳中,“妹子,你别跟着瞎操心,我身体都已经好全了。有劲儿着呢,你们家人多又要烤酒,要的柴火多,我帮着你们劈一点是一点。”
彭斌一大早起来就在院子里劈柴这事儿并不稀奇。
彭斌自从来干了管理药田的活儿之后,只要是晚上没回家,住在他们这边的,基本上都是天刚蒙蒙亮,他就起来帮着家里劈柴了。
以前苏晚听村里人传彭氏娘家两个哥哥一个好赌,一个游手好闲,还以为彭斌当真是多懒的一个人。
相处之后才知道,彭斌的游手好闲不过是因为他胸有志向,不像普通的乡下汉子一样,只知道闷着头,面朝黄土背朝天的侍弄家里的一亩三分地。
结果就成了长辈眼中的游手好闲,连累了名声。
实际上彭斌这个人勤快耿直讲义气负责人,比这乡下大多数的男人都要好很多。
彭氏见劝不动她二哥,只能闷闷的往屋里走,正好碰见苏晚。
她像是看见救星一样,“晚丫,你是大夫,你快去帮我说说我二哥,你说他昨天才起了那么高的热,躺在床上人都是迷糊的,这今天刚好点儿又跑去劈柴。
待会儿出了汗,再被冷风一吹,又得了风寒,怎么办?”
苏晚刚才已经远远的看了一下彭斌的气色,昨天的风寒确实已经好了,这肯定不是布洛芬地功效,而是师父那一堆乱七八糟的瓶瓶罐罐里的药丸子的功劳。
她待会儿得去好好问问师父他那些药丸子的配方。
不过,这是待会儿的事情,现在她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想要跟彭氏商量。
她顺手拉着彭氏说道:“二嫂,二哥的身体底子好,师父的药也好,他的病已经没什么问题了。
我想问您另一个事儿,您觉得芬芳怎么样?”
苏晚这弯儿转得太急,彭氏一时之间没有转过来,疑惑的看着苏晚,“啊?”
倒是一旁的万氏听出味儿来了,扒拉着苏晚问道:“晚丫,你是不是想把芬芳说给你彭二哥?”
苏晚点了点头,说道:“我是有这个想法。”
她有这个想法主要也是因为觉得彭斌和杨芬芳人都还不错,而且那天彭斌在河里把杨芬芳救了起来。
虽然当时不少人都看见了是杨芬芳自杀,彭斌见义勇为,但是那些看见的人会去跟没看见的人怎么说就不知道了。
没看见的人互相之间再传个话,以讹传讹的又会传成什么样就更不知道了。
再加上他们两人之前的名声本来就不好,若是有那个缘分在一起,对他们来说倒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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